我猛然就沖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如果現在不堵住,我真難以想象這家夥等會還會要說出什麽話來。
“你從哪裏學着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麽……剛才的那種話不要再說了。”我很嚴肅的開口說道,末了又特别嚴肅的強調加補充:“絕對絕對不要再說了!”
“你這樣做就捂不上我的嘴的。”特麽這家夥居然有一種類似于洋洋得意的語氣。
“……”差點忘記他這該死的硬殼面具。
“不是我想跟你做,而是現在你必須要做。”他指了指我的手腕:“你中毒了。”
我一看我的手腕,是之前被那小辣椒偷襲到的地方,現在黑色的區域又擴大了,但是……
“那小辣椒給我下的陰招不可能是CHUN藥吧?這種毒跟……那個有什麽關系?”
“确實不是,但是,現在周邊沒有制作解毒劑的地方,而且現在我們正在被追殺,最方便快捷的解毒辦法,就是做。我的身體能夠幫你解毒。”他道。
語氣還有一種相當可惡的一本正經。
我蹙眉,雖然這家夥一開始單刀直入是把我吓了一大跳,但是現在轉頭想想,其實這家夥說的并不是毫無道理。按照這毒藥發作的态勢,隻怕用不了多久我就很快可以直接見祖宗了。最好是立刻去就醫,但是現在那道門在後面緊迫追擊,不可能有我歇腳的機會。
我現在最好的選擇是,馬不停蹄去往睥睨山,片刻都不要停留。
我左右想了一會:“你的身體能夠幫我解毒是怎麽回事?”
“除了畏火之外,刀槍之物穿我可不死,百毒不可侵,就算是前一****重傷緻死,第二日依舊可以毫發無傷的出現。”他淡淡道。
“那若是以火攻之……”
他迅速接道:“永不恢複,必死無疑。”
“……”所以這家夥輕易的就告訴我他的死穴,真的好嗎?
我有一點尴尬,默了一下很快想到了辦法,“若是如此,你直接用你的血給我解毒也應該可以。”
“也……可。”他的聲音裏似乎又淡淡的遺憾,但是好在動作倒是很利落,兩下直接就拿出了一把匕首,呼啦一下就直接在自己的手腕上嘩啦一刀,然後就湊到了我面前。
萬分淡定開口。
“舔。”
“……”
真是夠直接……夠爽快。
我沉默了一會,但是總不能浪費,把面具網上一掀開,當時湊着他的手臂的那傷口就直接咬了上去。
說咬其實有點不合适,親的更像是一種舔吻,細細密密的舔吻着傷口,不敢浪費半滴血。
随便沒有說話,我自然是不吭聲,氣氛沉默者,卻莫名覺得有一點旖旎。
好一會我終于是松開了他的手,再一看他的眼眸,微微閃了閃,似乎有某種情緒蔓延,但是很快就被他壓制了下去。
他就要收回去。
“慢着!”我喊了一聲,掏出了一條手絹,細細的綁在了他的手腕上:“這樣就好了。”
他看着那手絹若有所思:“你對每個人都是這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