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一個蹦跶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這下子是真正意義上的趕鴨子上架:“就這麽上了?不行,我可真是一點都沒準備好。”
但事情緊迫,怎麽可能還有容許師父推诿的機會,一把就把師父推了出去,那邊的族長倒是很樂見其成,越野車就擺在那兒,好像後面的風景沒有人發現。
也不知道那族長說了些什麽,圍觀的群衆把這越野車圍着那是一個水洩不通。
沒有說多少話,衆人的推舉之下就把師父推到了車頂上,族長高興:“好久沒有吹我的笛子了,這東西也有安魂之效,衆人聽一聽也是有好處的,雖然要耗費我一點靈力,但是在這大喜的日子下,這邊也不算什麽,還有我的夫君,爲大家帶來的舞曲,我倒是要看看這驚豔決絕的舞蹈到底是長成什麽樣子!”
族長握着魔笛就開始吹奏起來,師父那逗逼站在車頂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被衆人的目光盯得好像有些發虛,它一身大紅的喜袍,在此刻有些明豔,他擺了個孔雀喝水的姿勢,好像下定了什麽決心,屁股一扭,胸一挺,竟然毫無畏懼的扭動,左右搖晃起來,有點像少數民族的祭祀的舞蹈。
我有些無語的捂上了眼睛,因爲大概就我知道師傅現在演的到底是什麽,特麽就是平常他那一套騙術,經典的跳大神!
簡直不堪入目,我已經看不下去了,卻在這時候,我卻感覺到身後有人推搡我一把,回頭一看銀臨捏了捏我的手腕,示意我往後走。
我心頭微微一愣,這時候才感覺到有人向我腦海傳音道:“既然這麽已經到手,那風景的狀況一定會被抑制,接下來就隻要第二個東西了……”
我當即反應過來,銀大爺就是想要趁這個大衆人都在這裏的時機,偷偷的去偷令牌嗎!
好卑鄙,不過……我喜歡!
我都沒有一點點道德的束縛感,轉頭就被挺拉着手離去。
大家不知道是被魔笛吸引,還是被師傅那滑稽的舞蹈給吸引住了目光,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我們離去!
銀臨一路牽着我,讓我有恍惚,有一種私奔的錯覺,他拉着我的手,使我無所畏懼,。
恍恍然就走到了後面,這人群的後面沒有幾個人,哦不,是一個人都沒有,所以入目就能看到東西,那裏有一個較爲輝煌氣派的宅子。
銀臨淡定點頭:“如果說還有可以藏東西的地方應該就在這了,那令牌很可能就在這地方,所以……你去找!”
“太好了,沒想到這麽早就找到令……什麽什麽?我去找?”我愕然道,可看到他那一見所當然的表情,到嘴邊的抗議聲默默又咽了回去。
罷了罷了,反正每次受傷的就是我。他現在我也習慣了,不叫我打頭陣,我反而是覺得恐慌了!
打頭陣就打頭陣,我默默就走了進去,回頭問了聲銀爺:“從哪開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