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卻是因爲那個稱呼。
巫醫?
那慕容聲是巫醫,就是之前那死掉壯漢口中經常喃喃自語可以幫忙的巫醫?那……那這個巫醫是不是就是那個……高人?
我想我現在真的是魔怔了,因爲那婦人所說的每句話仿佛就成了我心頭的一個梗了,卡在喉嚨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難受到不行,讓我有了一種非要弄清楚不可的執念。
銀臨從第一句話說出口就不再說話,他幽幽靠在車窗旁邊,好像胸有成竹一般,特别閑适。
然後就隻剩下我急的臉紅脖子粗,等待着那邊慕容聲的回答,煎熬内心新冒出來種種懷疑。
慕容聲也沒有琢磨多久,他隻是小心翼翼的斟酌着,眼神誠懇的看過來:“莫小姐,既然你剛才說這位先生不是一般人,總要有個身份吧,一般人可以是任何人,這等令人懷疑的身份,我們不敢放,但如果是你的親友的話,我們倒是可以考慮下,到時候上面怪罪下來,我們好歹也有個信得過的說頭。”
我知道慕容聲這是軟了聲,給我個你說頭,但是……親友?
我跟銀臨算是個什麽親戚,啊!除了……
我的臉一下子就爆紅了起來,左右飄忽的看了一眼,看着時間一點點流逝,原本深藍色的天空似乎就是在瞬間開始變淺,東方逐漸露出魚肚白,連着銀爺都有點不耐煩起來。
我終于是……
憋了出來。
“他……他是我老公。”
五個字落下,好像重磅炸彈一樣,有一陣詭異的沉默,我呼了一口氣,總算是說出來了,然後就在這個瞬間,我就聽到對面爆發了一陣十分詭異的爆笑聲。
“哈哈哈……”
“哈哈哈,剛才那家夥說什麽?”
“好歹扯一個信得過去的理由啊,這個理由未免也太不靠譜了吧!”
連着慕容聲都跟着笑了起來:“莫小姐真是好玩,這個……理由未免可信度太低了,說你們是兄妹,也許可信度還有一成呢。”
“……”
說兄妹才一成可信度?
這意思豈不是說他們是夫妻,連一成都沒有?
用不用這樣打擊人啊!
我有些頹喪的垂下雙肩,果然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就算我把和銀臨的事情說出來,估計也沒幾個人會信我。
我喪氣的開口說道:“要不……”
“真是蠢貨。”一聲嘀咕,随後銀臨是大步流星的從那邊走了過來,迅速直接就包圍往懷裏抱去,一吻封喉。
甜蜜、兇猛、卻又隻是淺嘗即止的吻。
在他吻過來的時候,竟然讓我都情不自禁伸出手環抱住他的腰肢,忍不住回應,他帽子的紗撓在我的臉上有點癢癢的,可是他藏在帽子裏面的眼睛,卻因爲某種努力,而格外善良,像是……天明前,最亮的那顆啓明星。
一吻完畢,銀臨這時候才懶懶的理了理我的衣服,手指暧昧的在我已經被親的有些紅腫的嘴唇上滑過,啞聲念道:“你剛才在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