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沒有啊,從小童離開以後,我就跟他斷聯系了,他附身到了另外一個人身上,好像在躲避什麽人了。銀爺,那小童不是一直跟你有直接連續嗎,現在……他……他沒有告訴你嗎?”
“沒有。”銀臨擡眸一看那路的另一方,目光深遠,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這時候他才悠悠道:“這裏是吉首還是懷化?”
我愣了愣,這我也沒到城市裏面也不知道啊,回頭看了看來往過路車的車牌,推演了一下子數字,我大概猜測道:“我們現在應該是吉首,張家界附近。”
銀臨若有所思,他這時候忽然沖我說道:“你去找一個叫做長垣酒店的地方。”
他四處又看了看,臉色不是特别好:“暫時沒有什麽東西盯着你,本座先休息一會,你到長垣酒店,去4444号房間,到了裏面再叫本座出來。”
銀臨一定是累死了,之前在車裏就是一直在閉目養神,那鬼司機剛才在玩超車那麽恐怖的東西也沒看見他生氣,估計也是懶得生氣什麽的。總歸是有點反常,現在見他終于是說要休息了,我當然是忙不疊的點頭:“好,銀爺你放心,都交給我吧,你養好精神最重要。”
看着後面有些反常的銀爺,我總是覺得很揪心啊,一顆心總是懸着,總擔心會出什麽事。
這時候銀臨淡淡的點了點頭,沒說什麽,他忽然變出了一塊牌子給我:“有人若找你麻煩,你拿這個,一般人皆可震懾住。”
說着,就直接化成了一道青煙,消失不見了。
我握緊手中他給我的這塊令牌,心頭滋味難明,一看那令牌,花紋反複,雕刻很是精美,中間用一個字符用很抽象的筆劃,描着一個銀字。
是銀爺的自己的令牌嗎?
握在手心,總覺得有些滾燙,這還是第一次銀爺露出跟自己身份有關的東西呢。
令牌啊,這是做什麽用的呢,銀爺……到底又是什麽身份呢?
我甩甩頭,算了,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就這麽把車子停在路邊。我直接站在大馬路上,就開始攔順風車,馬路上的灰塵實在是太大了,我在車裏面找了個小方巾一系上,繼續攔車。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小方巾的原因讓大家把我當成了土匪還是怎麽了,居然半天沒有一個人停車,眼看着車流漸漸少了起來,我心中也着急起來,特麽不是攔車都攔不到吧!
一着急,眼看着前面有一樣騷紅色的跑車,一看就是個有錢人,我一咬牙,心中想着有錢人應該不會那麽計較,一下子就站到了馬路上,張開雙手就大喊:“停車!”
“嘎……擦!”跑車的性能就是優越,刹車的聲音都那麽好聽,在距離隻有十厘米的位置就刹住了,裏面感覺到有人狠拍了一下方向盤,一個騷粉色的腦袋頓時就探出來了:“卧槽,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