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不好意思,張先生我雖然會一些風水算數,但本事可沒高到那種程度,您不給我看那降頭的線索,不跟我講清楚這來龍去脈的話。不好意思,這一單生意我也做不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半真半假的說着,上次從銀爺他們的對話中知道一點點東西,關于這降頭和蠱毒之類的了解比直接解毒更重要。所以這句話像是坦白,更像是說了一句無用但卻很有道理的廢話。
果不其然,那張壺天的眼神微變,但依舊笑的淡定:“這真是我的疏忽了,确實沒想到這一點,之前來過的幾個都是自己侃侃而談的。”
這張壺天的裝逼技巧明顯要比之前那些要高端很多,一切都做的不動聲色,說好的相信我結果還是給暗中下套子,還是要測我的本事。結果被我陰差陽錯的應付過去,這個套子居然卻又被他不動聲色的一筆帶過,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
此人心思深沉,很不好對付。
我下了判斷,更加小心翼翼起來:“張先生,之前是聽到那降頭的事,還希望您能從實說來。之前那趙雷的蜘蛛人面瘡,因爲他總是不能說真相,才會拖了那麽久。”
那張壺天沉思了一會,随後歎了口氣:“蜘蛛人面瘡都被你解開了,當然是相信你的本事。小魚你絕對就不是泛泛之輩,可這降頭的來龍去脈實在不是老夫不說,而是關于這降頭的我們也知之甚少,不知道是從何而來也不知道是被誰詛咒。”
“什麽都不知道?總不可能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吧……”
“也不是沒有,小魚你看了我們張宅的風水,應該也就知道這福宅的怪異之處了吧。”那張壺天問着。
我點點頭:“正是如此,我之前還一直在奇怪呢,你們張家竟然破福!将一塊風水寶地生生變成了煞地,這可太奇怪了。”
“小魚可真是不可貌相啊,竟然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其中的貓膩。”張壺天徐徐說道:“其實不是我們要破福,實在是迫于無奈,至從那降頭的詛咒顯現出來,我們張家的頹勢就越來越明顯了。我們聽從了一位大師的建議将福地破成煞地,以煞沖煞,才勉強遏制住了張家敗落的勢頭。”
“是這樣……”我頓了頓,才有接道:“既然那位大師這麽厲害,那你爲什麽不請那位大師解降頭呢?”
“這……不是老夫不請,而是……”張壺天神色略微不自然,似乎有些猶豫,半天才歎着氣說道:“而是那位大師在提出這意見的第二天,就在宅子裏暴斃而亡了。”
我大吃一驚,心中忽然有了一個很可怕的想法,半天才艱澀開口:“那之前的那些道士……不會都被詛咒而……暴斃而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