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看起來就是人在魂不在,一副靈魂出的樣子,意識完全不受控制。
池冥楓就算“威脅”要親她,她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接着她的眼神越來越深陷,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口顯示呼吸的起伏也越來越大。
嗚嗚嗚,她在油畫的幻覺裏,看見最愛的魔少正拔劍要将自己殺死,悲傷得想在被殺死之前死掉。
她閃過了一刀,用他教他的溜冰輕功,悲恸問他:“老公,你真的那麽想我死嗎?”
幻覺裏的魔少冷漠說:“是。如果妳不死掉,我怎樣娶别人爲妻?”
茜茜太投入這個幻覺,投入得根本分不出真僞。
因爲,她太在乎魔少,也太害怕失去他。
而看見這樣失魂落魄的茜茜,池冥楓簡直受不鳥。
早知道是這樣,他當初就該打死都不讓她接觸這些《殺人畫》。
于是,他再池在她耳畔大喊:“我再說一遍,如果妳還不醒來。我就不客氣地親下去。妳到時别怪我輕薄妳!”
他看任茜茜還是毫無反應,便親了一下她的蘋果臉頰,輕輕地,如蜻蜓點水,不敢亵渎心中的女神。
不得不說,親她的感覺真好,香香地,甜甜地。
可是,茜茜仍然沒有被這淺淺一吻喚醒。她還在糾結着幻覺中,魔少對她施展的第二劍。
池冥楓看見她還是無法清醒,隻能親下的嘴唇。
原本,他也隻是像輕柔地親一下而已。畢竟,二人隻是好朋友。
而嘴唇是愛人情人專屬。
可是,碰觸她弧線像蘋果底部優美弧線,溫熱,彈性的嘴唇,他不住越親越狂烈,将對她所有的思念,期盼和熱情,都表現在中國吻上。
在他單戀她的漫長日子裏,不知多少次,他夢見自己這樣親她。
可是,掉入幻覺的茜茜卻被他這個熱烈的吻給驚醒。
她感覺自己竟然被魔少以外的男子亂親,還要命地撩逗她敏感唇舌。
她下意識一個熱燙燙的巴掌,就打在池冥楓白裏透紅的俊臉上。
池冥楓按着臉頰,不住叫屈:“别誤會,我不是要占妳便宜,我隻是怎樣都無法叫醒妳,所以很緊張。”
說畢,他臉紅到耳根。
要讓她弄醒是逼不得已沒錯。可是要親她其實是他内心的小小夢想。
茜茜也理解現況:“恩,我知道了。這些油畫真的很恐怖,讓我差點死掉。”
她有個感覺,這些油畫是讓人心裏最害怕的事情反映出來,然後讓人心髒無法承受而死去。
她歪着頭問:“難道是毒蠅傘在作怪?”
池冥楓無奈道:“我花錢找人化驗過這些油畫,發現這些即使沒有毒蠅傘的油畫,還是一樣會讓人緻死。我也有想過,毒蠅傘的畫框或許隻是一個幌子,好讓我背上殺人嫌犯的罪名。”
他到現在都不知是誰在害他。
茜茜安慰他:“雖然我現在也毫無頭緒。可是我會努力幫你找出答案。”
“恩,謝謝妳對我不離不棄。”
池冥楓苦笑。隻可惜,她的不離不棄隻限于友情,而到不了愛情。
這時,池家的下人來報告:“茜茜小姐,外面有一個叫做小魔的女孩子,說無論怎樣都要見妳。”
“既然是茜茜的朋友,就讓她進來吧。”
他不住在想,茜茜幾時認識了一個叫做小魔的朋友,那朋友還懂得找上他的家。
帥氣的白龍小魔化成白皙可愛的美少女,來到繪畫室:“茜茜主人,我和小黑找到了更多關于吃人妖怪的下落了。”
茜茜好奇:“恩,快說吧,我也想知道。”
小魔望了池冥楓幾眼,好一陣子才緩緩說:“我們懷疑,這個吃人妖怪很可能是池少剛死去的爸爸,池振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