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玲咬牙切齒道:“我真的恨不得自己可以親手殺死他們,以洩我心頭之恨。。”
二十年來小心翼翼,她苦心經營的婚姻,原來到頭來敵不過時間,敵不過第三者的一個勾手。
她恨的或許不是安小姐這個第三者,隻是恨她身上所代表的背叛和痛心。
她申訴:“但是,他們并不是我殺的。不信你自己去查,别在我這兒浪費時間,讓你的老婆繼續住在女子監獄。”
魔少道:“妳老實說吧,妳的屋子裏,是不是住着另一個人?”
她一口咬定:“沒有,屋子裏就隻有我一個。我兩個孩子都在美國念書。”
哎喲,所謂有錢人,大都将孩子都扔去外國讀書。
魔少目光銳利:“洗碗盆裏,妳還有兩個碗沒洗。妳一個人吃得下兩碗面嗎?”
他來得太突然了,讓許一玲一時來不及收拾東西。
她辯駁:“其中一個碗是早上吃的。我沒洗,不行嗎?”
魔少的目光可是很尖銳:“好吧,算妳說得過去。那妳說說看,鞋架上怎麽會有年輕男子的運動鞋和襪子?”
她回答得挺其實:“那是我老公生前留下的鞋子。”
“别說笑了,張揚華就連運動也穿皮鞋,怎麽可能有運動鞋。張揚華喜歡在運動也穿皮鞋,是上流社會的一個笑話。
魔少動身行動:“好吧,既然妳問心無愧,就讓我搜查這間屋子。”
“不行!就算你是警方,也要有搜查令才能搜查别人的房子,更别說你不是。”
許一玲張開手臂攔住他。
魔少神秘一笑,光彩四射:“妳這麽緊張兮兮的,一定是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接着,門鈴響了。
魔少沖着去開門,一副反客爲主的模樣。
門外進來的,是剛申請好搜查令的楊光警探。
楊光對許一玲慎重說:“你好,我是楊光警探。我想要搜查這間屋子,調查張揚華謀殺一案。”
轟轟轟……
屋子的大房裏,有一個男子準備爬窗逃走,身體正卡在窗花裏,不進不出——
那個男子非常年輕,大約20出頭,頭發染了金色和綠色,非常時髦。
“這是我的幹弟弟許家豪。”
許一玲立刻澄清,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架勢。
楊光一早已經做好功課:“我已經去妳經常光顧的美發店問過,得知你和許家豪的關系有來有往,非常密切。”
魔少補充:“大家都揣測你們有一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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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豪,20歲出頭,喜歡古靈精怪,特立獨行的造型,喜歡走在潮流的尖端。
不過,特異頭發下的他,有一張俊美的臉蛋,剛柔并濟,十分讨喜。
因爲長得好看,不分年齡層的女生都喜歡找他洗頭發,或剪頭發,盡管新手的他手藝很有限。
當中,想保養他的富婆也不計其數。
而許一玲更是頻頻送上老火湯,切好的水果,和各式小點心。
明眼人都說,富婆許一玲肯定包養了許家豪。
否則,以他微薄的薪水,怎樣穿名牌,戴名表,什麽還駕奧迪上班。
許一玲怒了:“你們别冤枉我!我沒包養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