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宋澤送江好好回家後趕去宋氏開會,一直忙碌到晚上,宋澤從會議室裏出來之後直接把資料扔在宋父的桌上:“剩下的兩個會不是什麽大事我就不開了,先走。”
“有事?”宋父看着兒子,宋澤平常雖然玩歸玩,但對于正事卻毫不馬虎,現在會還沒開完就要走,不像他平常的作風。
“嗯。”宋澤沒有多說。
“聽聞好好受傷了是吧,我都忘了她的幼稚園在淺清灣那塊地上,你回去讓她早點把幼稚園給結了,免得到時皇家的人去收地受傷。”宋父提醒。
“你對别人家女兒倒是挺上心的。”宋澤深深的看了宋父一眼,後把西裝外套搭在肩上,模樣有些懶,見宋父又想張嘴,宋澤率先打斷:“不用說,你肯定又說宋江兩家是世交,關心是正常。”
“你知道就好。”宋父握拳擋在唇前。
宋澤勾唇離開,他是知道,可他不信。
一個男人對自己一直隐居在國外的妻子都可以不聞不問,這樣的男人怎麽會有愛心和閑情逸緻去關心别人家的女兒。
但這件事情他現在不好捅破,江宋兩家看似正常,可細想,這正常底下卻勾着千絲萬縷的絲,怎麽也剪不破。
在經過一品香的時候,他想起江好好現在受傷傭人又不在家,便停車給她打了份外賣。
……《代孕甜妻》&我是小書生……
小别墅裏靜悄悄的,奶奶走的時候把傭人也帶走了,不知道是真的需要人照顧還是因爲别的。
江好好煮了碗面吃完就回房間準備再熟悉熟悉植物的資料。
皇家集團的人對待他們這些原居民也果真狠戾,示威一點用都沒還受傷了,簡直得不償失,他們萬萬不能再直面碰撞,隻希望從側面可以有成效。
天色漸晚,她去浴室洗漱,完事後,出去把藥拿進浴室對着鏡子上藥,透過鏡子她看見一條紫色的淤痕從右肩蔓延到左腰處,怵目驚心,可惜她的手不夠長。
她試了幾次都沒法塗藥,她歎了口氣,正想再試最後一次的時候……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在這安靜的房間這聲音有些突兀,這是宋澤一貫開門的風格,跟沒長手似的。
浴室的門并沒有關,江好好驚得第一時候就是雙手抱在自己胸前背對着浴室的門口蹲下。
“人呢。”宋澤手拎飯盒腦袋朝着沙發張望,可空蕩蕩的。
“你先出去。”江好好開聲,聲音帶着幾分不自在。
“幹嘛,我給你打了外……”宋澤的尾指勾着塑料袋朝着浴室走去,他以爲浴室沒關門想着江好好頂多在裏面刷牙洗臉,可沒想到,走近竟看見她光着背蹲在地上,她的睡衣搭在洗手盤上,一邊的平台上堆着一堆紗布和藥水,他頓時明了,原來她在上藥。
青紫色的淤痕在她光潔的背上很刺眼,看她這後背的傷痕,竟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嚴重許多。他皺眉,這丫的下午還說就是有點痛,看這傷,哪裏止有點痛啊。
他轉身:“把藥拿出來。”
江好好起身連忙把自己的睡衣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