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清灣是我們的家,這讓我們搬去哪裏啊!還留個電話呢,當我們是乞丐打發我們嗎!”
“什麽都不說,叫我們搬就搬,分明就是強取豪奪!”
“我不管什麽後果,我的家就在這裏,打死我也不走!”
“對,打死也不走!”
翌日,當江好好去到花花幼稚園的時候,看見鐵閘門外圍着一大群人。
當她走近才聽清那些人的談論聲,同時亦發現那張站在幼稚園門口的大字通告,以及旁邊挂着一個小本子。
裏面的内容寫得很簡單,大概意思就是讓淺清灣的居民一個月内全部搬走,并留下名字和電話說會有專人聯系處理賠償問題,否則後果自負。
真的是充滿打發和威脅的味道。
沒有署名,但綜合昨天報紙的内容,大家都知道這是皇家集團幹的。
“江園長,你說這天底下怎麽會有這麽無恥的人啊!”有人看見江好好來了,忍不住朝着她訴苦。
“昨天我女兒在家還哭了,她說不想搬家,不想換學校。”人群裏有一個女人開口,聲音有些哽咽。
“對啊,我女兒也是。”有個人起了頭,其他人紛紛附和,憤慨的呼喊聲越變越大,竟談到示威的地步去了。
江好好見狀連忙開口安撫:“大家先别沖動,小朋友們在裏面上課,要是被他們聽到了會擔心,大家都玩微信吧,我們建個群,在裏面商量?”
此建議一出,大家爲了小孩給紛紛同意,爲了簡化手續,大家逐一加江好好,再讓她把人拉進去。
就這樣,那不滿的聲音才漸漸的平息,人群才肯散去。
江好好見幼稚園門口終于恢複清淨,歎了口氣将上面的大字通告和本子拿下來,一并拿進了幼稚園。
她盯着那大字通告,心裏想着宋澤昨晚的話,看來就算機會渺茫,她也要去嘗試一下才行。
淺清灣雖然不是她的家,但花花幼稚園在這裏,對她而言有不可割舍的感情。
中午時分,江好好收到宋澤的電話,說高中的死黨回來了,晚上接她去酒吧一起聚聚。
……
夜晚,宋澤帶着江好好去到夜色Pub,京城當地最出名的酒吧之一,設施和消費是同類酒吧中的第一,因此許多達官子弟都特别喜歡去那裏燒錢。
人群攘攘,燈紅酒綠,音樂沖天,燈光撩人,男女離迷,酒氣熏天。
包間在二樓,在此之間他們要穿過人潮直達樓梯。
從一走進Pub,江好好就一直被擠得左搖右擺,酒氣熏得她連東南西北都要分不清了。大廳内站得密密麻麻連下腳都難,她一邊說對不起麻煩讓一下可結果證明她隻是在浪費口水。
正當她爲難得說要不她在門口等着算了時,她的右手被一隻熟悉的大手給握着,她擡頭,隻見宋澤用另一隻手正粗魯的撥開擋在前面的人群,爲她開出一條道。
咳,她又犯了傻。
人宋澤明明自己都要走,憑什麽覺得他在替自己開道,真蠢。
大廳内,除了底下的人身子挨着摩擦起舞,高台上一個隻穿着片縷的女郎和胯間隻用一小塊布擋着的男人圍着鋼管也跳得很high,他們的身體随着音節節奏盡情擺動,掀起一陣又一陣的尖叫。
江好好第一次來這些地方,忍不住多看兩眼,那女人的胸脯真大腿真長臉真白,這是江好好的第一印象。
下一秒,一隻大手擋住她的眼睛,她側過頭,不解的看着他。
雖然很吵,但她聽見了他的聲音:“小屁孩别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