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宮主說的……”
那小夜宮弟子吞吞吐吐,也不敢亂議宮主的決定。
無非就是說是宮主做主同意了。
虛蓮也不用他繼續說下去,一揮手讓他住嘴。
大爺似的朝陰犁羅跟雲子卿揚了揚眉,“喂!你們兩個,按理說我這做大的得喝喝你們的茶,如今……也喝不上,怎麽說你們看到我跪在這裏,也該來陪着我一道跪着,爲我們的妻子祈福,讓她早日醒過來。”
楚萱從那天昏迷至今,他就被逮回來不由分說就被按在這裏跪着,他心裏憋屈的慌,怎麽着也要發洩發洩。
陰犁羅瞟了眼虛蓮,忽然就覺得跟前的雲子卿順眼多了,他沒理會虛蓮的話,而是摸了摸鼻子,“哎呀,雲兄,我們的……大夫君這是要立規矩呢!”
雲子卿清冷斯文,對人對事向來有來有往,至于那虛蓮沒必要理會,淡淡道,“規矩是死的,現在重要的是我師妹,我就不奉陪……”
了字還沒道出,就覺身旁一陣風掠了過去,陰犁羅早就逮着他說話的空隙先一步朝楚萱而去。
雲子卿立即轉頭,便見陰犁羅已然握住了正昏迷着的楚萱的手。
當下俊眉狠狠的抽了一下,臉色不甚好的一撩衣擺跨步而入。
陰犁羅一改先前的戲谑模樣,輕柔的握着楚萱的雙手探看其體内狀況。
偌大的床榻上,楚萱雙眼緊閉躺在上面,小臉蒼白細膩,卻顯得那雙嫩唇紅豔,柳眉更細緻的長開,顯得嬌豔動人,大概是這些日子一直昏迷着,那張原本圓潤的臉蛋微微消瘦,曲線優美飽滿,襯托的整張臉更爲精緻秀氣。
總之是更明朗更美了!
陰犁羅看了着實心疼不已。
撇去私人情緒不說,此刻更重要的是楚萱的身體,雲子卿從後而來便見緊閉着眼的楚萱,便道,“師妹昏迷至今必然是傷及了根本,在下識的藥王宗管無柳,想必對我師妹的情況也有法子。”
藥王宗管無柳之名陰犁羅略有耳聞,他沒有異議,這一路走來兩人明裏暗裏較着勁,如今說到楚萱的情況,他便微側頭轉向雲子卿,“既然雲兄認得管無柳,恐怕要幸苦你跑一趟了,如果有需要陰某的地方……”
如此這般,兩人就此事開始商議起來。
便沒發現一直閉眼的楚萱猛然睜開眼睛。
殿外跪着的虛蓮早已火冒三丈,奈何被扼令跪着,不然他早就揮錘沖了上去。
動不了手,他哼哼唧唧的一通怒罵,“……混賬!你們對我這個老大就是這麽個态度?”
罵着罵着他就想起這幾個月以來的憋屈,想起他親娘那偏心的嘴臉,說什麽那女人不醒他就永遠跪着。
是他弄暈的?是他的禍?雖然某些程度上他脫不了幹系,但憑什麽?!
他不服氣!相當不服氣!
胸腔一股濁氣越來越盛,越來越積,大吼出聲,“楚萱!你要是不醒過來!老子跟你沒完!”
誰料他剛剛吼完一陣疾風激烈的從他眼前掠過,依稀分辨出是有人用了遁術。
那遁術還有些熟悉,還沒想個明白,内殿中陰犁羅跟雲子卿也沖了出來。
感謝聆聽呼吸的聲音的打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