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國使者之中除了周國使者任然未到之外,其他八國使者已經全部入住了驿館,而今夜在雲城的雲殿之中,季疏雲也安排了一場接風晚宴,也算是十國會議之前的熱身。
“小姐,依我看,那個周國完全就是故意的。”季雙有些不悅的道,畢竟這段時間負責接待使者的工作是他們進行的,那周國使者一而再再而三的更改抵達時間,讓他們白等,這不是明擺着給他們下馬威麽?
季疏雲看着鏡子之中那張絕色傾城的臉,笑了笑道:“無礙,畢竟使者是一個殘廢,我們總不能對一個殘廢提出這麽多的要求吧?”
季雙噗嗤一笑,眉眼彎彎,煞是動人:“小姐說的極對。”
季疏雲眨了眨眼,透過鏡子看向季雙,揶揄道:“依本小姐來看,我們雙兒最近喜事也近了啊。”
季雙一愣,小臉頓時滿上了一絲绯色,嗔道:“小姐,您不要胡說八道。”
季疏雲挑眉,佯裝訝異道:“原來是我胡說八道啊,那還是算了,聽說季五已經向我爹爹提親了,爹爹應該很快就會來問我的意見,既然是胡說八道,那就不要理會好了。”
季雙雙眼忽然迸射出一股灼熱光輝,又激動,又嬌羞地道:“不……我不是……這個……”
她頓時臉色爆紅,連帶着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起來,隻是對上了季疏雲似笑非笑的眼神之後,季雙頓時明白,自己被人坑了。
“小姐!”她跺腳,怒喝道,“你真是……”
季疏雲緩緩體自己挂上了面上,轉頭看向季雙,伸手拍了拍季雙的肩膀:“男人憋久了,不是好事,你都憋了人家這麽多年了,是時候讓人家抒發一下。”
“憋?憋什麽憋?”季雙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問道,她從來沒憋過他啊!
季疏雲湊到了季雙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羞得季雙臉紅得幾乎要滴下血來。
她的小姐,實在是太沒有節操了!怎麽連這種話都能随便說出口呢?
隻是……男人憋了這麽久,真的不好麽?
季雙盤算着,是不是今天回去好好問一問季五。
季疏雲這個負責搗亂但是不擦屁股的人惡劣地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
畢竟他們這,就隻剩下雙兒這個小家夥了,再不嫁人,都成老姑娘了,她可是要操碎了心啊。
一出門,褚璇玑迎面走來,蹙眉道:“八國之人已經全部到了,就連南嶽的使者也到了,你現在過去?”
季疏雲嗤笑一聲,身爲一個東道主,如果不能作爲壓軸登場,那就是沒有威懾力。
隻是,如果她執意要最後登場,又會讓其他幾國的人等待太久,沒有禮貌。
周國,這脾氣還真是不小。?
季疏雲淡淡道:“不怕,我們現在過去。”
“好。”
雲殿之中,衆人正在等待着東道主的出場,因爲是涉及到雲城,此次各國都相當重視,均派出了國内的二把手。
而這些人之中,最爲出彩的人,就是坐在下方之首的,此次十國會議的發起者,唐王世子唐子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