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南嶽官員聞言各個有些氣節,卻又敢怒不敢言。
在這五年之中,南嶽的确是從雲城拿出得到了不少的财力支持,隻是就算雲城給再多的錢,也斷不能生出這般的心思。
雲城區區一個城鎮,雖然實力不錯,可是憑什麽召開十國大會?!到底把不把太雲帝放在眼裏?!把不把他們南嶽朝廷放在眼裏?!
隻是無論他們再怎麽建議,再怎麽憤怒,太雲帝卻依舊波瀾不驚。
這五年之中,這個年輕的帝王既不對别的國家發動進攻,也不主動的聯系任何君王,安靜得好像從來都不子在乎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更加對權利和欲望絲毫不放在心上。
否則,南嶽一旦出兵,其他的小國還有什麽蹦跶的機會。
沒有人知道太雲帝到底在等着什麽……
爲什麽還不出手。
一開始衆人以爲他是在等待南嶽恢複元氣後再戰,但是隻有慕容謙自己知道就好,他在等着她的崛起。
他心甘情願,就這麽守護着她,等待着她,那個猶如驕陽一樣明媚的女子。
那個曾經烙印到他靈魂中的人兒。
……
一陣夜風吹來,一個身穿着黑色長袍的男子出現在禦耀殿上,他将信件拿出,丢在了禦案上,淡淡道:“大人有吩咐,這一次的事情,你且派房越澤出席即可。”
慕容謙點了點頭,一點身爲君王的架子都沒有。
因爲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之所以可以在最後的關頭崛起,可以成功地掌控這個國家,是因爲那個男人的授意。
男子皺了皺眉,随後又從長袖中拿出一封信件,遞給慕容謙道:“還有這一封,是雲城主給你的信。”
慕容謙一聽到了那三個字,心中猛地一顫,伸手拿過那一封信,一拆開,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是她些的信!?
真的是她的信!
他雖然和雲城有着合作,可是每一次的條約和信件,都是出自别人之手。
五年之中,這是季疏雲第一次給他寫信。
看着手中的信件,這個容顔俊美、冷若冰霜的男子嘴角,不由自主得浮現出了一抹柔和,他伸出指尖,溫柔地在信上摩挲着,好似怎麽都看不夠一般,心中又酸又澀。
男子看見慕容謙迷戀的眼神,冷冷一哼,無情地提醒的道:“大人已經回到了夫人的身邊,他們二人伉俪情深,你是沒有機會的,何苦要自己折磨自己?”
慕容謙的心顫了顫,擡眸氣勢不卑不亢與那人對視,半晌,歎了口氣道:“你不會明白,我心中的苦楚……我不會有什麽不應該有的奢望,我隻是想要,就這麽想着她,就可以了……”
男子搖了搖頭,歎氣道:“你又何苦?”
慕容謙小心翼翼将信件收好,放在了自己的懷中,笑道:“苦還是不苦,你怎知?子非魚,安知魚之樂……還有,請你告訴雲城主,這件事情,我必定會全力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