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嚨發緊,将她狠狠按下,讓她驚呼一聲,難以忍耐地揚起頭顱,那束縛着長發的緞帶悄然跌落,漆黑宛若綢緞一樣的發絲覆蓋而下,将她嬌軟的身軀勾勒的異樣魅惑,純粹的黑與嬌弱的白,旖旎绮麗。
優雅纖細的頸脖,猶如冰弦般的鎖骨,輕輕挺起的背脊,将如春水漾漾的人兒,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輕輕張開唇瓣,碾磨着她的肌膚,帶着最濃烈的眷戀,身上有她的重量,掌心有她的柔軟,肌膚有她的滾燙,耳邊有她的喘息……
身心充斥着說不出的滿足和幸福,這一切都是因爲他最最深愛的人兒。
顫抖過後,她癱軟在了他的身上,玉臂緊緊抱着他的頭顱,讓他深置在她的懷抱和包圍之中,似乎這樣,她才能真的确定,她所深愛的人啊,終于回到了她的身邊……
“止水……不要再走了……好麽……”
她懇求道,被他滋潤的嗓音,軟軟糯糯的,帶着一絲縱情後的沙啞,甜得讓他如有電流劃過身軀。
他眯了眯眼,眼底又漫上了危險的光芒,在她耳邊,輕輕哄着:“雲兒……雲兒……”
季疏雲身軀一僵,酸酸漲漲的感覺讓臉色绯紅,她猛地擡頭瞪他,帶着猶如少女般的羞怯:“你怎麽又……不是才剛剛結束麽……”
嘤嘤嘤,她簡直要被他折磨死了,渾身都酸疼。
男人果然不能餓太久,特别是本來就特别纏人的男人……
君無極輕輕一笑,狹長的眼底滿是濃濃幽幽的思念和愛意,醺人欲醉:“五年……我們分開了五年……我都快憋死了……你忍心看我憋死麽?”
一邊說,他還一邊握着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前。
那裏,有強而有力的心髒在不規律的跳動。
一下又一下,好似情窦初開的小少年,緊張得,連她都覺得忍俊不禁。
他的愛,依舊這般純粹,這般美好,這般明媚……
想着,季疏雲心中一蕩,軟得好像一汪湖水,卻緊咬着牙關,沒有松口。
這該死的男人,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被他拖着走。
誰知道此時君無極忽然皺起了眉頭,可憐兮兮看着她,漂亮的唇輕輕咬着,低低道:“雲兒……我快疼死了……雲兒……”
季疏雲最見不得他這樣一幅被抛棄的大型犬的模樣,輕輕歎了口氣,伸手捧着他的臉,欲語還休地點了點頭。
他急切吻上了她的唇瓣,用牙齒輕輕咬着。
她媚眼如絲,雙頰羞怯粉嫩,如醞釀了五年的春景,在瞬間綻放。
刹那的香氣,迷離他全部的心魂。
四目相對的瞬間,他一雙墨眸幽深,宛若醉人心魂的陳年老酒,緊緊看着她,一點點将她拖入了愛欲的深淵。
他一隻手勾着她纖細的腰肢,一隻手壓在她的腦後,随着她的輕搖慢擺,将自己的舌喂入她的口中,深深糾纏。
又是一年逢春時,山花爛漫醉人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