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他狠狠掃落了案幾之上的所有物,擡眸眼神陰狠的看着房越澤道:“把苟立群給本太子抓上來!”
房越澤隻覺得面前的人越來越陌生,一點都不像之前還是蘇戎穆時候的他,現在的慕容夙就像是一頭焦躁易怒的野獸,而不是一個君臨天下的王者!
隻是,主子是自己選的,他沒有後退的路!
房越澤歎了口氣道:“是!”
很快,苟立群就被人壓了上來,一看到慕容夙的模樣,他吓得臉色一白,瑟瑟發抖。
慕容夙冷冷一笑,眯眼道:“本太子問你,你可曾去了佩城?!”
苟立群也渾身一個哆嗦,他明明記得自己接了聖旨回到府中,怎麽一覺醒來,人卻在春香樓中呢?
“太子殿下……微臣……微臣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啊!微臣那一天接過聖旨之後就回到了府中準備出發,不知爲什麽,醒來就在春香樓了啊!”
慕容夙和房越澤的臉色都很難看,這麽一個破洞百出的借口,會有人相信嗎?!
慕容夙猛地丢出了一張紙,冷冷道:“這幾封信,是你的字迹麽!?”
苟立群一看,心中顫抖道:“這……這的确是微臣的字迹,隻是這并不是微臣寫的信啊!”
房越澤歎了口氣,對着慕容夙道:“太子殿下,微臣已經單獨一一拷問過過春香樓裏裏外外的所有人,他們所說的證詞全部一模一樣,苟立群确實在一個多月以前,就已經在春香樓中了!”
苟立群心下一涼,哆嗦着破口大罵:“你……你含血噴人!”
慕容夙眼瞳深處都是殺氣和怒火,半晌才道:“肖楠呢!他人去哪裏了!”
“這……微臣不知道啊!”苟立群被吓得差點沒哭出來,天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來人啊!”慕容夙已經懶得再詢問什麽,直接下令,“将這個玩忽職守的狗東西拖下去,淩遲處死!”
苟立群臉色蒼白,跪着向慕容夙爬去:“不,不是這樣的!太子殿下,您一定要相信微臣啊……太子殿下……我冤枉啊……”
不得不說,季疏雲的計謀又解除了佩城的一次大危機,因爲現在的佩城,絕對無法與南嶽十萬大軍相抗衡!
直至苟立群的聲音再也聽不到了,慕容夙的眼神還是依舊冰冷,他伸手在案幾上敲打着,似乎在思考着什麽。
房越澤生怕到了此時慕容夙還是不放過季疏雲,皺眉道:“太子殿下,現在内憂外患太多,我們必須要穩住了南嶽局勢,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慕容夙如何能不知這一點,隻是一想到季疏雲馬上要跟别人男人成親了……他的心就忍不住憤怒,還有隐隐的抽痛……
他不止一次想過,如果當時在皇陵裏面,他沒有默許季疏雲沒有掉到那暗河之中,那麽現在他們是怎麽樣的一種狀态?!
她是不是,已經嫁他爲妃?!
就在此時,慕容夙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他是瘋了麽!?
那季疏雲本非清白之軀,如何配得上他!?
該死,他一定是被這不知名的毒折磨得太狠了……
如果被他知道是誰下毒害得他,必将讓他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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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會寫到女主制霸天下,柔弱的女主看多了,咱們看一個牛掰閃閃的睿智霸氣女主!哈哈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