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眼瞳黑的發,白的肌膚白的裳,他就是一個極爲矛盾,卻又極爲和諧的整體。
好似,這個世界上的兩種色澤都是爲了他而存在一般。
季疏雲承認,自己被他電得渾身顫了顫,心中有一個聲音叫嚣着想要靠近,想要觸碰。
隻是她卻吞了吞口水,艱難地移開了視線,嘟囔道:“我才不要從你呢!該死的!”
君無極雙眸輕斂,猶如一泓謎虹在眼底流燦:“那道長寓意何爲?”
言罷,他伸手一拉,環着她的腰肢,讓她整個人跌坐到了他的懷中,卻又輕巧的卸去了那一股沖擊力。
季疏雲心中一驚,回神後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胸膛上,直像跌落在雲端一樣輕柔,他的手支撐着她的身體,不會讓她壓到自己的肚子。
無論是她還是他們的孩子,都體貼照顧。
手下就是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震動,那獨屬于他的清冽暗香充斥着她的鼻腔,這些緻命的蠱惑感,不言而喻。
“雲兒,不嫁給我,你打算嫁給誰?嗯?”他故意将氣息噴砂在她的耳廓,眨巴着潋滟妖冶的眸子,低聲誘哄道,“你看,現在家裏你才是老大,你叫我往西,我就絕不往東;你站着,我就絕不坐着;你喝粥,我就絕不吃飯;你走路,我就絕不跑步;你哭,我就絕不笑;總而言之,我的一切标準都以你爲準,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比我更加疼你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嫁給我吧?嗯?”
季疏雲差點要脫口而出說“嫁”,但是在開口的那一瞬,她忽然很是懊惱。
自己怎麽又輕易的被他的想法所左右吸引了?
腦海中靈光一閃,季疏雲忽然想起了一幕,她眉梢一挑,她勾唇露出了一抹惡劣的笑容,還伸手輕輕在那結實的胸肌上抓了一把。
君無極的眼神悄然變暗,季疏雲發現調戲過度了,臉色紅了紅,冷哼一聲道:“君妖孽,你還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麽?”
君無極滿心滿意都是剛才被揩油的一下,真想她再來一次。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聲音低沉道:“我說過很多句話,你指的是哪一句?”對她說的話,恐怕比對着其他人說過的加起來的總和還要多。
季疏雲眼底劃過一絲狡黠,仰頭冷冷道:“你說過,我隻是被你無極尊主玩過的女人,殘花敗柳,有什麽資格嫁人?所以抱歉呐,我不能嫁給你。”
君無極呆住了,震驚過後,表情有些滑稽和難以置信。
他何時說過這般“大逆不道”的話?!
隻不過,在開始之初,他在不知不覺中對她有好感,卻又不想承認,處于一個自我否認的階段,似乎當真會有這樣“腦殘”的話脫口而出!
該死,他真是恨不得掐自己幾下。
見君無極并沒有一口否認,而是直接的去思考,臉色也很是扭曲和詭異,季疏雲心中直樂,很是得意。
君無極,以後看你還敢不敢随便說大話!
嘿嘿,自己嘗試苦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