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會可憐,他不是還有美姨娘麽?還替他生了一個女兒!”
指責的話一說出口,顧傾狂就愣住了。
該死,自己怎麽搞得跟怨婦一樣。
季疏雲眼中劃過一絲狡黠,滿是抱怨的看着顧傾狂道:“娘親,因爲您的出走,讓那該死的南嶽帝陰謀得逞,硬是将尹家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指給了爹爹,讓爹爹帶綠帽子就算了,還硬是讓爹爹替别人養了十幾年的女兒,被整個南嶽國的老百姓嘲笑了十幾年!讓爹爹在他的同僚面前都擡不起頭來!您怎麽能這樣!”
說到後面,季疏雲的語氣已經有些惱怒了,似乎真的很爲自己的爹爹聲譽着想一樣。
此話一出,顧傾狂愣住了:“什麽?那孩子……不是他的孩子?”
可是當時尹同方傳話,說季風和那孩子的血,的确能相溶啊!她後來也從别的地方調查過,的确是說兩人血液相溶,她那才死了心……
季疏雲冷哼一聲,有些咬牙切齒得給南嶽帝潑髒水:“可不是麽,當時南嶽帝那老不休在爹爹和尹新月的血裏面加了清油,當真文武百官的面,硬是要爹爹吃了這隻死耗子,要知道爹爹明明知道自己和那尹美華一點關系都沒有!但是爹爹沒辦法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娶,臣不得不娶,如果您還在,南嶽帝老賊還找不到理由,隻是您一走了之,他就以關懷爹爹爲理由,一定要将尹美華塞給爹爹,說爹爹不能沒人照顧,您都不知道,爹爹的心有多苦!”
季疏雲的這番話,保存了尹同方在顧傾狂心中的形象。
她想,這樣一個善意的謊言,不爲過。
“這……這怎麽可能……”顧傾狂有些難以置信。
季疏雲見顧傾狂的臉色有了變化,對着季風擠了擠眼,語氣更加氣憤道:“怎麽不可能,如果您不信,就出去問一問,四國之中的任何一個老百姓都知道,那尹新月到底是不是爹爹的女兒!她其實而是爹爹麾下一個将軍的女兒,那将軍和尹美華私通已久,爹爹都快被這頂綠帽子從頭綠到腳了!還要忍心吞聲了十幾年!”
“隻是……那一天早上,我明明在皇宮中看到他們兩在一起!”顧傾狂頓了頓,難以置信道。
季疏雲眯了眯眼,裝作無辜道:“早上?是宴會的那天麽?可是那天晚上和爹爹在一起的人,不是您麽?”
顧傾狂臉色一紅,輕輕咳了一聲,算是默認。
季疏雲繼續笑道:“爹爹說,他當時都快被你榨幹了,哪裏還有精力去找别人,隻是那尹美華卻撲入了他的懷中,恰好被你看到了。”
季風老臉一紅,卻恨得咬牙切齒。
榨幹了?!
雲兒這講話實在是太看不起他了,怎麽說得好像他外強中幹一樣,萬一傾兒誤會了怎麽辦?
要知道他可是有信心可以大戰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