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軟肉,卻猶如玉裹着鋼鐵一樣堅硬,季疏雲心中腹诽,靠,這君無極是鐵打的啊?!
但輸人不輸陣,季疏雲死死擰着他,面上溫柔笑道:“嗯,看來你身體真的不錯,大冬天淋冷水,那麽你也不用治療了吧?”
君無極雖然吃疼,可是更怕她小手捏得疼,他身體有多強健沒人比他自己更清楚,隻能陪着笑臉可憐兮兮道:“我不是怕一身的血腥味熏到你麽,那我會心疼的。”
季疏雲一愣,心中啐了他一口,這厮什麽時候開始這麽會說情話的?
“以後不能幹傷害自己的事情,知道麽?更加不能傻乎乎站在原地被人打,如果你再這麽傻,看我不收拾你。”
後半句話,季疏雲的視線冷冷落在了簡玖兒身上。
她觊觎自家老爹的美色她憤怒,卻沒想着要現在就收拾她,畢竟她還有東西要從她的身上獲得。
隻是簡玖兒竟然敢傷害她的男人,真是不要命了。
如果季風知道自己現在在季疏雲的心目中還沒君無極來的重要,一定會氣得吐血。
簡玖兒被季疏雲看着死物一樣的眼神盯得心頭發慌,她踉跄着向後退了幾步,結巴道:“你你你……你竟然這樣對我……你不怕我們天下第一山莊的報複嗎!”
季疏雲眉梢一挑,冷冷道:“你竟然敢對本小姐的男人動手,你就不怕我季疏雲的怒火麽?再說了,本小姐怎麽對你了?如果本小姐想要你死,有無數種方法,例如在銀針上面下點毒,讓你神不知鬼不覺變成一堆泡沫。”
季疏雲說得不是攝政王府,也不是佩城,而是說“季疏雲”,這就相當于将君無極僅僅當做是自己一個人的私有品。
這一個名詞,聽得君無極心情大好,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
聽着自己被冠予她的名字,這個感覺還真是不錯。
隻是,季疏雲輕飄飄的話語于君無極而言是天籁,卻聽得簡玖兒毛骨悚然。
她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殺意告訴簡玖兒,季疏雲是真的準備滅了她,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麽沒動手,但是她這樣還是命懸一線啊!
簡玖兒手猶如刺猬一樣滿是銀針,從小嬌生慣養,走到哪裏都被人供起來的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她壓制着心頭的惶恐,腦子飛快轉動。
她實在是大意了,竟然将自己陷于别人的地盤之中,而一個人都沒帶。
萬一季疏雲真的要滅了自己,那她會死無全屍……
該死,她必須立刻離開這個鬼地方,隻是,她到底該怎麽辦?
眼眸閃了閃,簡玖兒臉色輕輕一動,一改嚣張跋扈的模樣,放低姿态道:“我……我隻是和你的男人開一個玩笑,并沒有惡意的。”
季疏雲眯了眯眼,眼中劃過一絲狡黠,面上卻鄭重道:“簡小姐,本小姐尊重你是第一山莊的小姐,本來想留你下來觀禮,現在也不必了,你立刻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