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每每想起,君無極都覺得心酸不已。
衆人退了下去後,季疏雲給自己穿好了衣服,再爲君無極細心的處理了傷口。
胸口的三刀雖然兇險,還未傷筋動骨,手臂上的傷才更加駭人。
剛才兩人糾纏在一起時候,季疏雲就發現了他的異常,隻是沒想動竟然傷得這麽嚴重。
她眯眼看着那錯開的手臂,心中又刺又痛,咬牙擡眸,季疏雲冷冷道:“這個糾正會有點疼,你忍着。”
君無極此刻真可謂是“内憂外患”,全身上下沒一處好的,真不知道他怎麽能這麽折騰。
按照君無極的身份和性格,此刻必定是強忍着哼都不哼一下,誰知道這厮卻一反常态,嘴角一癟,可憐兮兮看着季疏雲,道:“雲兒,我好疼……”
其實君無極想說的是“爲夫”好疼,可是現在不能把人逼得太過了,萬一吓到了她怎麽辦?
季疏雲明明知道這個腹黑鬼在裝可憐,面上惡狠狠的說了句“活該”,手下的動作卻溫柔了不少。
君無極感受那溫柔的觸摸,猶如大型貓科動物一樣惬意的眯了眯眼,那俊美容顔格外的溫柔,幾乎能叫人看化了去。
季疏雲看着他的笑靥,心髒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心中既然有種想要靠上去親近他的感覺。
她搖了搖頭趕走自己的想法,手下猛地一動,準确将錯位的骨骼移回原處。
君無極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一臉梨花帶雨的在季疏雲的肩膀上拱了拱,美其名曰,自己需要安慰。
季疏雲都快氣笑了,明明傷得這麽嚴重,這是怎麽還這麽會耍寶?
說好的高貴冷豔呢?
都不知道是不是中途被人掉包了。
因爲君無極的磨人和“疼痛”,季疏雲一邊爲他處理傷口,一邊被他抱在懷裏,以各種可憐的表情吃盡了豆腐。
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情動不已,君無極這才黑着一張臉,用極爲受傷的表情看了季疏雲一眼,咬牙站起胡亂扯了扯自己淩亂的衣衫,跑了出去。
靠,能看不能吃,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自從季疏雲害喜之後,君無極也做了詳細的功課,将懷孕的情況事無巨細全部了解,他自然也知道在懷孕前三個月的特殊時間裏面,夫妻之間是不允許有任何過于親密的舉動。
他忍不住想要親近她,卻又不能擁有她,太磨人了。
這肚子裏面的小家夥,來的真不是時候。
小包子欲哭無淚,所以自己這是在被娘親嫌棄之後,又被爹爹嫌棄了麽?
靠,爹爹也不想想,如果沒有他/她,他能這麽輕易的親近娘輕咩!
真是過河拆橋的典範,嘤嘤嘤,太過分了!
不過君無極這一跑,季疏雲到是愣了,不明白他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門外的褚璇玑、季雙和獨孤敏見君無極離開,這才進入了房間裏面替季疏雲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