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嶽百官聞言,無不憤怒,這裏面幾乎所有人都是爲人父的角色了,如果自己養了這麽一個白眼狼,祖先們都會氣得從墳墓裏面跳出來!
“靠,這個尹新月對男人狠就算了,對自己的爹也這麽狠!”
“我要是養了這麽個東西十幾年,一定會被氣死!”
“豬狗不如!畜生!”
“啊呸——”
……
慕容謙此時也冷靜了下來,厭惡的看了眼失魂落魄的女子,冷冷一笑,竟然是不打算再殺她了。
不值得讓這麽一個人,髒了他的手。
見慕容謙轉身離開,南嶽帝眯了眯眼下令道:“這種狼心狗肺之人攝政王和謙兒不要髒了自己的手,來人,把尹新月收押在監,明日将其罪狀列出公式于滇京城内,将她挂在菜市口示衆三日,而後處斬!以儆效尤!”
挂在菜市口示衆三日……
以季風和慕容謙的威名,尹新月的所作所爲幾乎可以讓她被老百姓的口水淹死了!
這等羞辱,尹新月真的忍得下來嗎?
隻不過這一次,慕容謙和季風都不會再爲她求情,真可謂罪有應得……
“不——”
在尹新月歇斯底裏的大叫中,她被皇家龍騎押了下去,三日之後,因爲不堪屈辱,在菜市口咬舌自盡。
然而這一切季疏雲都不知道,因爲她已經自身難保了。
在尹新月被押下去的同時,季疏雲忽然眼瞳一縮,臉上血色盡褪,喉間發出痛苦的低吟,整個人猶如蝦米一樣躬了起來。
“雲兒——”
“小姐——”
“季小姐——”
……
季疏雲的突然毒發吓壞了一衆人,季風、慕容謙、慕容夙、鳳箫同時掠到了季疏雲的身邊,卻忽然被兩個人擋住,正是鬼谷二仙!
君無極也早已一把将季疏雲攔腰抱了起來,鳳箫焦慮萬分道:“可是毒發了?!”
白魔怒叱:“廢話!你沒眼看啊!”
季風心頭一跳,一把拽住了白魔的衣領,瞪着眼睛急忙大喝:“什麽毒發?什麽毒發啊!雲兒到底怎麽了?”
慕容謙和慕容夙也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聽漏了什麽。
白魔嘴角抽了抽,他如何能解釋是什麽毒發?
如果這愛女成癡的攝政王知道季疏雲中了什麽毒,估計會把他們師徒三人都捏死吧!
關于這一點,白魔和暗仙有着驚人的默契,同時避而不言。
白魔略顯心虛的一爪子拍開了季風的手,反駁道:“你現在吵個屁吵啊!現在最重要的是治好雲兒啊!”
南嶽帝連忙點頭:“對,走,去禦耀殿後面的,哪裏有休息的地方。”
君無極顧不得太多,隻能抱着季疏雲向禦耀殿後走去,一衆人連忙跟了上去,個個心急如焚。
不是說季小姐她醫毒無雙麽?
爲什麽自己還會中毒,而且看她那痛苦無比的模樣,這毒好生霸道啊!
萬一季小姐有了什麽三長兩短,那可如何是好?
鳳箫連忙趁着衆人不注意的時候跑出去放了一個信号彈,催促自己師傅快點過來。
不遠處,名冠天下的神醫老頭看到了自己徒兒的信号彈,隻覺得無比懊惱,靠,把他老人家當做是驢子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