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男子冷笑一聲,聲音冰冷陰鸷,猶如從地獄中傳來。
“藐視太子者……死!”
伸手一抛,男子将握着棍子的前端,帶着黑雙色鐵套的手毫不留情碾壓住了朱沫兒的嘴巴,那一聲,盡是生生碾碎了她的下颚骨。
然後,男子将棍子的前端插入了朱沫兒的口中,手中用力将長棍狠狠插了進去!
特質的木櫃從朱沫兒的嘴巴整根沒入,刺破她咽喉、食管和腸胃,從身後穿破而出。“嘩啦”一聲悶響,朱沫兒連求饒都來不及,就被這根長棍生生刺穿。
紅紅白白的液體流了一地,腸子似乎被絞在那棍子上面帶了出體外。
朱沫兒劇烈抽搐起來,雙眼外翻痛苦異常顫抖着,喉間發出了猶如野獸一樣的低吼,刹那間,腥臭惡心的味道充斥整個宣政殿。
季疏雲驚愕的瞪大雙眸,見識過這麽多屍體的她還是忍不住被“一丈紅”震驚到了。
而其他的公子貴女還有明月樓的食客們更是吓得嘔吐連連,甚至有些膽子小的,就這麽雙眼一番就昏厥了過去。
季疏雲靜靜看着那那一地的炙熱鮮紅,确實駭人無比,難怪要叫一丈紅……
眯了眯眼,季疏雲心中有些不安,握着君無極的手也不由自主緊了緊。
南嶽帝何時這麽重視南嶽太子了?如果真的如此重視于他,就不會将他丢在東宮之中自生自滅?但如果不重視于太子,又爲何要如此如此興師動衆?
還是說,南嶽帝是想要挑撥太保和她爹爹之間的關系?
思及此處,季疏雲的心凜了凜。
真是好一個南嶽帝,無時無刻不準備着挖坑給她的爹爹跳。
隻不過,這朱家她本來就沒打算放過,死了一個是一個。
“來人,還不把這人拖下去。”南嶽帝涼涼開口,語氣波瀾不驚,而那負責行刑的男子伸手一抛,猶如丢棄一件垃圾一僵将朱沫兒丢在了地上,轉頭對着南嶽帝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離開之前,他灰敗陰冷的視線落在了季疏雲精緻的小臉上,眼裏似有什麽别樣的光芒劃過,随後又看了看君無極的容顔,這才買不離開。
季疏雲眉頭一皺,這個男人竟然不用給南嶽帝敬禮?
心底的本能告訴她,這個男人很是危險,沒料到南嶽帝的身邊竟然還有這樣的高手。
他方才輕輕松松就貫穿了朱沫兒,那強勁的内力就像是戳爛了一塊豆腐一樣,絕非等閑之輩,如果可以季疏雲也不想對上他。
直到這時,朱淼才回過神來,他手腳并用爬到了朱沫兒的身邊,悲恸大哭起來。
“沫兒……沫兒……你怎麽就這麽死了啊……沫兒……”
再多的話朱淼也不敢說,隻能用一雙毒蛇般的眼狠狠刮着季疏雲,在他的眼中,這一切都是季疏雲的錯。
她明明知道那紅衣公子是太子,竟然故意不說,這分明就是挖了坑給他們跳!
真是好惡毒的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