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衆人隻能裝傻,畢竟季疏雲他們得罪不起。
君無極臉色沉了沉,隻是沒有看向那大放厥詞的女子,這樣一個無腦草包,看了眼疼,再說,他的小女人一定會處理好這一切。
而季疏雲隻是眯眼一笑,在君無極的懷中蹭了蹭,猶如一隻調皮犯倦的貓兒一樣,說不出的嬌媚:“哦,是誰人如此大膽啊?”
朱沫兒沒料到季疏雲的臉皮竟然厚道了如斯境地,竟敢睜眼說瞎話,冷冷一哼道:“除了你,還有誰,整個大堂中人都是人證!就是你,頂着太子妃的名号,竟然在外公然私會男人,而且還這樣肆無忌憚的與男子有肌膚之親,将南嶽威望至于何處,将南嶽太子的名聲至于何處!”
季疏雲眨了眨眼,半晌不屑一笑,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模樣,冷冷道:“那又怎樣,本小姐爹爹是攝政王,皇上如此愛護本小姐,就算本小姐今日在這裏和這個男人公然卿卿我我,他們也斷不會怪本小姐半分。難道你忘了麽?但是太尉大人和府尹大人最後落得了一個怎樣的下場,以你以爲你說的人證們會支持你麽?嗯~”
季疏雲這番話說得極緻嚣張,特别是那最後輕佻上挑的尾音,聽得朱沫兒、朱淼等人心中窩火。
一衆人急忙回頭看去,隻見明月樓中方才議論紛紛的人早就垂眸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我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
可不就是麽,上一次那明月樓的客人看了季疏雲的熱鬧,結果害得自己終日擔驚受怕,這一次他們是萬萬不可以再随便站錯隊了。
心中咯噔一落,朱沫兒氣得牙龈咬得嘎吱作響,怒喝道:“你這不要臉的賤人,不就是仗着攝政王和皇上的寵愛在這裏無法無天麽?竟然敢如此嚣張目中無人,你真以爲這南嶽是姓季的麽?”
朱沫兒這番話延伸意義之廣,駭得整個明月樓的人小心髒都顫了顫。
這朱沫兒好生大膽,這番話說出來,那挑戰的就不單單是季疏雲一人了,就連她背後的攝政王也一并說了進去。
季疏雲皺眉,冷哼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本小姐的爹爹對皇上一片忠心耿耿,你這是挑撥他們君臣關系的意思咯?”
朱沫兒臉色變了變,也知道自己這番話說得不妥,隻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報仇雪恨的機會,她才不會就這麽放過。
“季疏雲你如此不守婦道,公然給皇室抹黑,你以爲皇上和攝政王還會護着你麽,說不定他們都恨不得将你打殺了去!”
季疏雲嗤笑一聲,不屑道:“本小姐告訴你,就算你今天告上了宣政殿,都動不了本小姐一根毫毛,你信亦或是不信?”
朱沫兒自然是不信的,這可是皇室的恥辱啊,南嶽帝如果都能忍下來,那他還做什麽皇帝?
就在朱沫兒還想說話的時候,卻被朱淼一把拉住,他緩緩起身,眼神貪婪劃過君無極的面容,最後痛心疾首道:“季大小姐,既然你依舊不知悔改,那我們隻有請皇上來定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