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翳公子離開之前明明答應過會給她帶好吃的回來,誰知道雲翳公子一去就不回頭了,都已經過了八、九天了,還是沒有他的消息。
佩城中的人自然也發現了雲翳公子失蹤,紛紛猜測了起來。
有人說是因爲雲翳公子被北靜王趕走了,後者因爲怕他搶了自己的功勞,也有人說因爲朝廷外派的佩城城主來了,雲翳公子爲了避免和朝廷的沖突,所以離開了。
總之,雲翳公子一走,整個佩城的人都有些惋惜和憤怒,無論哪一種理由,他們都認爲雲翳公子是被人趕走的。
卓瑪繼續呆在了刺史府内,安排着對抗瘟疫的後續事宜。
因爲雲翳公子在的時候,卓瑪就是他的左右手,而且卓瑪爲人做事張弛有度,十分有章法,是除了雲翳公子之外,在佩城中最有說服力的人,就連佩城的官員都要給她兩份薄面。
城門之外,佩城新城主季疏雲等人已經在此紮營已久,但是季疏雲卻極少出帳篷,一般情況下都在帳篷内。
對此北翼軍的人表示十分不屑,均認爲季疏雲是害怕天花才不出來,心中更加認爲這個新城主就是一個廢材。
當然,除了卓可可以外,還有一個人極度郁悶,他便是君無極。
他作爲在雲翳公子身邊出現的人,自然是不能在季大小姐身邊出現,否則讓北靜王起疑心就不好了。
所以這些日子來,他就在暗中看着季疏雲和鳳箫這個小白臉有說有笑,氣得他差點吐血。
鳳箫這個不要臉的貨爲什麽還在,他看着季疏雲的表情這麽溫柔是想讓他親自挖出他的眼珠子麽?
雷音和電影看着身邊血腥之氣四溢的主子,嘴角抽了又抽,隻覺得如果攝政王他們還不來,他們可能會先窒息而亡。
就在衆人各自不耐之時,一陣馬蹄之音轟鳴響起,在帳篷内的季疏雲聞言連忙跑了出來。
遠處的官道之上,爲首男子一身黑衣,英姿勃發,星眉朗目,鐵血氣勢铮铮懾人,銳利的猶如出鞘的寶劍!
鋒芒畢露,風華絕代,不是季疏雲的便宜爹還能是誰?
“爹爹!”
季疏雲心中一喜,急忙向着馬匹所來的地方飛奔而去,季風自然也看到了一身紅衣的季疏雲,這一刻,一隻忐忑不安的季風才松了口氣。
一個翻身,季風從馬背上躍下,轉而站在了季疏雲的面前,而那赤龍寶駒也好像有靈性一樣自己緩緩停在了兩父女的身邊。
季風顧不得其他,将自己的女兒一把抱住,從上到下都檢查了一遍,見她真的一切都好,這才皺眉喝道:“爹爹不是說了,要和爹爹保持聯系麽?爲什麽遇到了這麽大的麻煩卻不說?”
季疏雲看見季風臉上的疲憊倦容和關愛,心中暖暖的,果然啊,被人挂牽的感覺真好。
嬌俏一笑,季疏雲眨了眨眼道:“爹爹你不需要擔心,女兒自有安排,您啊,就等着看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