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呢,以前是無論雲翳公子怎麽冷言冷語諷刺無極尊主,甚至把他視若無物他都會死皮賴臉的跟在雲翳公子的身邊。
而今天,無極尊主竟然在有意的避開雲翳公子?
雷音和電影你看我我看你,總覺得自家尊主今天有點不對勁,但是一旦他們想要開口的時候,就被他恐怖的眼神瞪得一個屁都放不出來。
這種一反常态是怎麽回事?傲嬌病犯了麽?
季疏雲則是氣得不行,昨天那該是的家夥竟然把自己就這樣丢到了溫泉中,害得嗆了老半天,這口惡氣不除,以後還怎麽在他面前立威?!
等這次的事情解決了,她一定要狠狠設計他一把。
就在季疏雲把手中的藥草當做是君無極狠狠用藥槌搗碎是,一聲清脆的鷹啼傳來,随即天空中有什麽東西猛然俯沖而下,吓得卓可可一下子躲入了季疏雲的懷中。
季疏雲雙眸一亮,拍了拍卓可可的背道:“沒事,别怕。”
那金雕穩穩落在了雷音的手上,他抽出其中綁着的紙條遞給了君無極。
君無極看了看,随後兩步走到了季疏雲身邊,别開腦袋不看她,卻将紙條遞給了季疏雲。
季疏雲是不知道無極宮到底有多麽奢侈,如此的猛禽金雕竟然被他們用來送信,和金雕一比,平常的小信鴿神馬的,簡直就是弱爆了。
隻不過,君無極這别看腦袋不看她是什麽意思?
切,她還不想理他呢!
“哼!”冷冷一哼,季疏雲抽出了紙條一看,随後臉上緩緩露出了一抹笑意,站起拍了拍卓可可的小腦袋道:“等雲哥哥今天給你帶好吃的回來。”
起身拍了拍自己的長袍,季疏雲走了出去,對一旁正在“保護”自己的北翼軍道:“我已經配好了最終的藥物了,可以拿給北靜王,隻要大軍用完你這一次藥,就都沒事了。”
那人一聽,雙眸一亮道:“真是辛苦您了,雲翳公子。”
“沒事,我想要見一見你們北靜王。”季疏雲淡淡道,衫袍在空中翩飛,美得不可思議。
“是,小的這就去安排。”那人點頭,立刻派人出城禀報北靜王。
半個時辰之後,北靜王的馬車停在了刺史府的門口,就在季疏雲準備隻身一人前往的是時候,君無極卻忽然跨不上來提前上了馬車。
末了,還補充了一句:“愣着幹什麽,上來。”
季疏雲皺了皺眉,表示自己今天完全跟不上君無極的情緒變化,拜托昨天她才是那個被丢下溫泉的人好麽,爲什麽好像是她對不起他一樣?
翻了個白眼,季疏雲跨步坐上了馬車。
兩人面對面而坐,而君無極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凝,似乎還有這麽一絲的氣憤,半晌,終于開口:“雲公子不覺得有何不妥?”
“什麽不妥?”季疏雲皺眉道。
君無極臉色更加難看了。
這個該死的小女人,昨天一事讓他方寸大亂,等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落荒而逃了。
而她,這個罪魁禍首卻好像沒事人一樣。
該死,就算要亂,也是兩個都亂,她憑什麽撩撥了他之後還一副局外衆人的模樣,他絕對不允許。
狠狠咬了咬牙,偉大的無極尊主制定了自己的最新計劃,一定要讓季疏雲和他一樣,方寸大亂不知所措。
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