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雲懶懶挑眉,淡淡一笑道:“呵呵,本小姐可沒指名道姓,王爺又何必對号入座呢?而且,方才是誰說這裏是一個最最普通的場合,沒有身份高低之分來着的?怎麽,轉眼五王爺就要以權壓人?”
慕容逸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卻又反駁不得,隻能被被氣得俊臉通紅,一口悶氣郁結在胸口,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四周衆人全部眼觀鼻鼻觀心,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蒼天大地,有沒有人可以告訴他們這是怎麽回事?
爲什麽一個區區的花癡草包,竟然可以完全的壓制了慕容逸?
要知道慕容逸雖然年紀小,卻也是皇室子弟,從小在爾虞我詐的争鬥熏陶中長大,怎麽到了季疏雲這裏,還落了下乘?
慕容謙眯眼,雙眼深邃莫名的看着季疏雲,而季新月則是恨得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半晌,慕容逸忽然猛地站起,咬牙切齒道:“好!很好!既然季大小姐對自己這麽有信心,本王就和你賭一場!”
慕容謙皺眉,輕喝道:“逸。”
隻可惜慕容逸此時怒在心頭,完全聽不進去慕容謙的話,隻一雙眼迸火般狠狠盯着季疏雲,冷笑道:“怎麽?不敢?不敢給就本王爺跪下磕頭認錯!”
“還有本小姐,本小姐也要下注!”此時,朱沫兒也頂着一張豬頭臉站起來,眉目怒瞪着季疏雲,“如果季疏雲你不敢賭,或者是賭輸了,就給本小姐從這裏跳下去!”
跳下去?
要知道他們現在可是在煙波湖的中心啊!
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季疏雲是一個旱鴨子,原因是前段時間爲了追逐慕容謙,她掉到了河裏,差點沒被淹死,而朱沫兒的意思就是要季疏雲死!
見季疏雲不說話,朱沫兒得意了,她擡起下颚,冷笑道:“怎麽樣,隻要你在這琴藝上迎了新月,本小姐就算你赢,賭不賭!?”
慕容逸也冷笑着道:“還不快點給本王磕頭認錯,然後自己跳下去?”
季疏雲依然沒有動作,隻是穩穩坐在原地,而衆人都以爲季疏雲是不會彈琴。
可不就是麽?
一個花癡草包,琴技如何能比得上聲名赫赫的第一才女!這勝負不是明擺着麽?
就在衆人等着看季疏雲出醜的時候,一道溫潤的嗓音傳來,隻是仔細聽去,卻能發現其中說隐含的怒氣。
“五王爺。既然你們找人代替你們比賽,那這場比賽,就由再下來代替如何?”
衆人回眸看去,隻見那蘭芝玉樹般的男子緩緩站起,微笑着道,正是鳳箫。
衆人都知道鳳箫是第一神醫的嫡傳弟子,但是誰不知道那第一神醫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世外高人,說不定鳳箫當真能赢。
就在衆人都以爲季疏雲會一口應下,而慕容逸、朱沫兒、季新月還有那些恨不得季疏雲去死的人都以爲她就此逃過一難的時候,半隻腳踏入了安全區域的人兒卻又猛然一躍跳入了火坑。
“好!本小姐答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