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說……”
夜風吹來,帶着男子清冽的笑聲傳播而開:“沒錯,就是你想象的那樣,想要保住你的命根子,你還要讨好她。”
獨孤鴻臉色陡然陰沉無比,牙龈磨得嘎吱嘎吱作響:“那個女人……”
男子緩緩擡手撐住頭顱,整個人懶懶的靠在軟台上,雲袖輕動見,另外一隻漂亮的手指對着獨孤鴻的“它”一指,淡淡道:“如果她昨天沒動手……”本尊主說不定會不小心廢了它。
是的,一想到昨天獨孤鴻所說的狀況,他就隐隐有些不爽。這個世界上,讓他不爽的東西,最後都沒有好下場。
如果他真的不悅,就算獨孤鴻是自己的得力手下,也一樣。
然而萬幸的是,這個不爽隻是一點半點,猶如一縷青煙,飄散過後就了無痕迹了。所以他并不打算去追究獨孤鴻,反正那個女人昨天自己也報了仇。
現在在他的眼底,一百個季疏雲還比不上一個獨孤鴻。
獨孤鴻身軀一顫,冷汗瞬間浸透了他的衣裳,他眉頭一皺嚎啕大叫起來:“尊主,屬下可不是斷袖之癖,對您沒興趣!”
言罷,他身軀猛然緊繃:“屬下知道這件事情該怎麽處理了,将來如果尊主您後悔了,這可不關屬下的事!”
獨孤鴻故意扯開話題,男子方才那一瞬間流露出來的殺意他太了解了,雖然不知道男子爲什麽會因爲一個女人對自己起了殺意,但是他知道這代表自家尊主對季疏雲上了心。
雖然這個上心此時可以完全忽略不計,當在自家尊主沒有說停之前,他必須要和季疏雲周旋下去,或者說,千方百計也要把季疏雲留在他們的視線範圍之内。
對于獨孤鴻的反應男子很滿意,他輕笑道:“這幾日,季疏雲會出發爲南嶽帝找解藥。”
“解藥?”這下獨孤鴻猛然打起了精神,一副見鬼的模樣,“她竟然查出了南嶽帝的毒?!”
男子點頭,微微斂下雙眸道:“是的,看出了七毒香。”
“嘶……這怎麽可能……”
原本以爲季疏雲隻是略懂醫術,沒想到連鳳箫都查不出來的七毒香,季疏雲竟然看出來了?!
“怎麽說,她都在鬼谷呆了三個月,而且沒缺胳膊沒斷腿。如果沒有點本事,早就化成了一灘軟泥了。”
如果說方才鳳箫還能勉強保持冷靜,現在簡直呆若木雞,他結巴着道:“鬼……鬼谷?三個月?兩位祖宗怎麽會允許……”
“她現在是他們的徒弟。”
“擦!不可能!兩位祖宗再有了尊主您這樣變态,不對,天資卓越的徒弟之後,一般的人怎麽可能如得了他們的眼?就連本公子這樣的人才他們都不屑,更加别說是一個臭名滿天下的草包花癡!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男子微冷的目光掃去,獨孤鴻立刻住嘴,隻是下一刻又想起什麽,聲音猛然拔高!
“完了,這麽說來,季疏雲就是您尊主的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