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燕拓可不是愚昧之人,絕對不可能容忍他們做出超出自己底線的事情。
如果說“季疏雲”就是一個誘餌,又來遷至他的注意力,好讓那些人背地裏下黑手,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碾碎她的喉嚨。
難怪這個女子如此不知廉恥,不知畏懼,就是爲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對麽?
很好!
燕拓一把扯住了“季疏雲”的頭發,将她整個人拎了起來,嘲諷道:“寡人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麽!”
“季疏雲”眯眼,淡淡道:“沒有什麽計劃,我隻是碰巧給你抓來了而已。”
燕拓完全确定,眼前的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
但是,他能夠用的方法已經都用了。
毒打、侵*犯、酷刑等等。
但是這個人就好像是一個沒有知覺的娃娃一樣,無論他對她做什麽,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燕拓忽然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許久之後,燕拓看着那紅豔豔的嘴唇兒,忽然笑了。
他一把扣住了她的嘴巴,逼迫她張大嘴,猶如一隻離了水的魚兒一樣。
“另一張嘴已經這麽髒了,不知道這一張嘴又如何呢?季疏雲派你來到這裏,你應該是知道你人盡可夫,對麽?”
極盡羞辱的話讓“季疏雲”身軀一僵,就算她内心再強大,也不過是一個女子。
她瞪大眼睛,忽而嘲諷道:“沒見過好像你這般可悲的人。”
燕拓蹙眉,有些沒有辦法跟上“季疏雲”的思維。
她的肮髒與他何關?
她不過是一個賤婢,不過是一個被人肆意玩弄的妓*子。
“季疏雲”冷冷挑起眉梢,譏諷笑道:“統治者的無能,才會讓他的子民陷于被****、被亵*玩、被欺壓的地步!”
“你……”燕拓被她充滿恨意的眼神看得眉頭緊蹙,心中怒火更勝,“你放肆!”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從何而來嗎?”“季疏雲”悠悠笑道,“我就是你後燕的子民,因爲統治者,我們偉大的王的無能,我的家鄉餓殍滿地,土匪縱橫,民不聊生,爲了活着,我們隻能出賣自己的身軀,苟延殘喘。我這樣說,你滿意了嗎?”
燕拓身軀一僵,似乎有些無法理解,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後燕的子民,那她所犯的,就是叛國之罪,理應滿門抄斬!
燕拓冷笑,看着眼前這一句潔白細膩滿是傷痕的身軀,幽幽道:“如果你真是我後燕的子民,你今時今日的作爲,株連九族也不爲過。”
而“季疏雲”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仰頭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株連九族……哈哈哈哈,哈哈哈……”
燕拓被她笑得心中憤怒,更多的卻是難堪和窘迫,他咬了咬牙,狠狠一巴掌扇了過去。
“賤人!你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