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簡直不要臉,跟你們勞什子城主一樣不要臉,一邊說要達成盟約,一邊把派人和厥羅聯盟試圖踏平我女金族,簡直比逼無恥!”
那将軍臉色變了變,嗤笑道:“隻是那又如何,兵不厭詐,隻是你們自己蠢而已!廢話少說,快快将我自由城邦的小姐歸還,那我們就饒你們巴爾曼王一條狗命!哼,我們小姐金枝玉葉,可不是你們巴爾曼王陪得上的!當然,如果不是有我們小姐爲了城主大人的大人不惜犧牲自己潛伏到你們女金族之中,我們也不可能幾輕而易舉地燒了你們的馬場,掌控你們的行蹤!”
季疏雲心中不屑一笑,對紹布的陰冷卑鄙又脫氣多了一分。
如果流殇沒有在那場野火之中挺身而出,拯救女金族的族人,又或者說,沒有方才被她神化了的對女金族的幫助,此時此刻,一定有多數女金族的将領們和士兵們動搖了吧?
巴爾曼和流殇聽到對方這麽不要臉的話,都快要被他們氣笑了。
同時,兩人心中對季疏雲更是感激,多得季疏雲爲流殇謀劃了這些,否則恐怕即使流殇和巴爾曼獲得了這場戰争的勝利,流殇在女金族的内部,也會舉步維艱。
隻可惜啊,紹布又怎麽可能是季疏雲的對手?
果不其然,女金族大軍聽到即使情況如此急迫了,對方竟然還給他們的王後抹黑,各個心目中的怒火又“蹭蹭蹭”高漲了好多。
阿大氣得呲牙咧嘴道:““好一個不要臉的狗東西,戈雅小姐爲了你們自由城邦貢獻這麽多,你們就這樣抹黑,當真是狗東西!”
一邊說,巴爾曼一邊在留意女金族士兵們布局變化,帶代表着完成的令旗一出現,阿大立刻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咆哮起來:“兄弟們,我們上啊!殺了他們!”
随着阿大一聲令下,急促铿锵的号角劃破長空——
“嗚嗚嗚——”
那将軍心中一凜,心道這并不是他們的号角。
然而一個訊号傳來,草原的四周猛得有山洪爆發一般的恐怖呐喊乍響。
“殺殺殺殺——”
“殺殺殺——”
……
大地發出了恐怖的震蕩,從四面八方湧出,猶如遮天蔽日的潮水般向自由城邦的大軍湧來,好似牢籠一樣不斷收攏再收攏。
自由城邦的大軍看着那猶如惡鬼一樣忽然冒出來的軍隊,每個人都目瞪口呆,被這股氣勢駭得接連後退,有的人甚至不小心吓得跌倒在地,就這樣被人從和馬匹從身上踩了過去,當場就斷了氣。
受了驚吓的戰馬立刻發出了一陣陣的嘶鳴,頓時自由城邦的隊形瞬間就被沖了七零八落。
對,這一支大軍,簡直就是從而降,幾乎不給他們思考的時間,就已經将他們團團圍困,仿若甕中之鼈!
那将軍氣得渾身顫抖,咬牙怒喝道:“不要慌,保持隊形,準備進攻!他們隻是步兵,不要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