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道，聲音清冷依舊，卻染上了一絲暗啞，格外撩人。
這聲音明明這麽好聽，巴爾曼卻有些莫名的心酸，那張澀澀的感覺在心口不斷蔓延，讓他有些心慌。
見巴爾曼不應自己，流殇蹙了蹙眉，卻沒打算就這放棄，否則一直讓他這樣下去，多可憐？
畢竟，自己不可能再愛上任何人……
抿了抿唇，流殇開口：“巴爾曼……我……”
隻是剛說了三個字，她被他逗弄得有些紅腫的唇兒就被他用指尖封緘主。
他那漂亮的不可思議的琥珀色眸子看着她，語氣堅定而又毋庸置疑地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我也知道我的的一切所作所爲會讓你覺得爲難，覺得是我在逼你……但是我真的好……”
“巴爾曼！”流殇開口打斷了他，她的目光清冷，近乎無情，“我現在已經無法愛上任何人了，你知道麽？就算你付出再多，我也感受不到……我看到現在的你，就像是看到了以前的我。以前的我已經栽得夠慘了，所以我不想讓你跟我一樣！”
巴爾曼默默聽着，聽得喉嚨有些發緊，好不容易挨到流殇把話說完，他才急切道來，一字一頓，雖然不華麗，不動人，卻情深意重，每一個字，都似乎灌注了他的靈魂在其中。
“我不後悔！我不後悔流殇！遇到你我不後悔，當我知道你和紹布在一起的時候就算痛得萬箭穿心我也不後悔，費盡心思娶你我不後悔，被你利用我也不後悔，你明白嗎？一切的一切，我都不後悔！”
流殇怔了怔，雙眸不由自主睜大，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來勸道他。
畢竟，曾經的她也是這般執着，執着的有些可怕……
直到頭破血流遍體鱗傷之後，才知道自己多麽的可笑。
見流殇的表情隻是短暫的錯愕後又陷入沉默，巴爾曼急了，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就算剛剛包紮好的手臂又一次被鮮血然後了，表情也依舊堅定。
“流殇，你聽好了，你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不可思議，但是我愛你！”
流殇眨了眨眼，雖然她心中早有這個猜測，隻是他竟然這麽坦白就說出來……這……
見流殇的表情有些玄妙，巴爾曼也是憋得滿臉通紅。
這個女金族的第一勇士，這個有着俊美容貌，山嶽一樣秀美挺拔身材的男子，這兒有着無數愛慕者的男子，他的愛情，他的心，他的生命，滿滿隻有一個人，那就是眼前的女子。
她是他全部的動力和期盼，從那一次命運的相遇開始。
牙關緊緊咬着，巴爾曼的耳廓已經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臉上跟火燒了一樣，紅豔豔。
隻是，這樣也改變不了他堅決的眼神。
“我愛你，跟你愛紹布一樣，不，不對，應該說比你愛紹布還要更多！”
流殇眼神閃了閃，蹙眉道：“你何苦，你知道，我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都……”
巴爾曼眼底滿溢上痛苦，他伸手緊緊握住而她的，抵在自己的胸口，那裏有劇烈的搏動，一下有以下，好像雷擊一樣，傳入了流殇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