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着忽然出現在敵人身後的白衣女子,那銳利的眼神凜冽逼人,嘴角的笑同樣自信而又殘忍。
“放箭?我看你就是犯賤!你果然是耍得一手好賤,怎麽,想把流殇也弄死麽?啧啧,我真想把你的胸口剖開看看,你的心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
紹布被季疏雲捏着喉嚨,本來就呼吸困難,被她這麽激了激,頓時口中又開始吐血了。
紹布的心中也是懊惱的,他這是怎麽了,方才怎麽一激動就忘記了他的小雪?竟然下令放箭……
小心翼翼擡頭看去,卻見他心心念念的女子被巴爾曼保護得連一根頭發都看不到,心中更加愛不是滋味。
季疏雲從上而下俯視着紹布鐵青的臉,冷冷道:“不服?你信不信,本小姐殺你,就跟捏死一直螞蟻一樣簡單?”
一邊說,季疏雲一邊收緊了指間的力度,紹布的臉頓時就蒼白起來,好似下一刻那看似強壯的脖子就會被那一雙纖細白嫩的手折斷。
“你住手!”薩克急得不行,忍不住大喝道,“你敢動我們城主一根毫毛,我就把戈雅射成馬蜂窩!”
“薩克!”紹布冷冷打斷了他,薩克表情一僵,眼神尴尬的閃了閃。
季疏雲則是聞言大聲笑了起來,那叫一個暢快:“好一個射成馬蜂窩!一個犯賤,一個跟犯賤,果然是大人渣和老人渣,流殇脫離了你們,真是她最大的幸運啊!”
薩克老臉微微泛紅,他們也是習慣了,總是這樣的習慣……
想想,的确有些羞恥。
眯眼看着眼前那些還舉着弓箭的黑衣人,季疏雲唇角一勾,道:“怎麽,真相看着他脖子骨折了你們才有反應?”
季疏雲眼中的殺意不假,手中的内勁更加不弱,這個女子的氣勢,比在場的每一個男子,甚至是比巴爾曼更加攝人心魄,叫人頭皮發麻。
特别是紹布,就這麽被季疏雲扣押住,竟然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敢随便動,季疏雲一定會把他的脖子碾碎!
“哎呀呀,看來你們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等了許久他們都麽有反應,季疏雲耐心告罄,左手一握,在衆人看來隻是輕輕一捏,紹布的臉色一白,左手被季疏雲整個卸了下來!
“再有下一次,我就廢了他的雙手,讓他以後隻能做一個廢人!”
這樣的狠辣和精準的手段将所有人都震驚了,薩克隻能大叫道:“快,把弓收起來!快!”
季疏雲笑了,明明是清麗的容顔,卻有種逼人的美,這一瞬間,衆人好似看到了夏日裏最奪目的驕陽。
“非常好!”
随後,季疏雲逼紹布張開了嘴,右手夾着一顆黑色的丹藥喂入其中。
紹布眼瞳一縮,忽然感到什麽東西鑽入了他的腹中,此時季疏雲放開了手,而他将手指伸入喉嚨之中想把那異物摳出來,卻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