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小的氈房之中,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無論是裏面的擺設還是布置,都透着一種低調的奢華,極爲細緻。
戈雅讓季疏雲和君無極坐下,随後又替她沏了一壺酥油茶,笑道:“你們試一試我們這裏的酥油茶,味道很不錯哦。”
季疏雲捧着茶碗喝了一口,味道确實不錯。
她笑了笑道:“謝謝,雅姐姐。”
戈雅更加開心了,要知道現在人人都忌憚她的身份和地位,沒有人再願意向以前一樣對待她,着實有點寂寞呢。
隻是季疏雲和戈雅的茶還沒喝完呢,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騷動,緊接着,一個高大的男子好似推開房門邁了進來。
在男子出現的那一瞬,一股窒息的氣息撲面而來,瞬間充斥了整個氈房。
男子眉峰如劍,雙眸若鷹,五官冷峻立體,很是分明俊美。
這種美,不同于君無極的雍容清貴,而是猶如一頭暴虐兇悍的猛獸,渾身都籠罩着一股原始的生命力以及铮铮殺意,凜冽涼薄,叫人膽戰心驚。
這一瞬,季疏雲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一頭優雅高貴的獵豹,被那雙銳利的眼掃過,讓她不由自主眯了眯眼。
随後,男子的視線在掠過君無極的時候微微一滞,最後停留下了戈雅的身上,他頓了頓,聲音不悅道:“不是說過了麽,陌生人不要随意接近。”
戈雅眉梢揚起,豔麗得好似一株帶刺的玫瑰,淡淡道:“這件事情,或許與你無關吧,城主大人。”
城主大人?
季疏雲雖然已經猜想到了男子的身份不簡單,但是怎麽都料不到,原來他就是這座自由城邦的城主?
竟然是一個如此年輕的人?
男子眸光沉了沉,道:“戈雅,你現在的身份,你不知道麽?”
戈雅嗤笑一聲,嗓音極盡嘲諷,卻帶着一股子灑脫的氣息,意外的好聽:“我自然是知道的,哥哥。但是我本來就隻是在這樣粗鄙的環境中長大,不懂得你所說的利益,他們隻是我的客人。”
哥哥?
季疏雲蹙眉,心中有些疑惑。
先不說戈雅和這個男人的五官并沒有什麽相似之處,再說兩人更加想仇人多一點吧,又如何會像是兄妹呢?
而此時,季疏雲眼尖地發現,在戈雅叫男子哥哥的時候,他的手悄然緊了緊。
“知道就好。”男子淡淡轉身道,用背對着戈雅,聲音冷得似乎淬了一層寒冰,“你很快就要出嫁了,如果被我知道你和别的男子有什麽不合禮數的地方,你的這個小店,本城主一定把它拆了!”
言罷,男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背脊挺得很是僵硬。
季疏雲知道,這是人在壓制憤怒,或者說壓制恐懼的時候才會有的反應。
眼中劃過一絲光芒,季疏雲回頭看向了戈雅,甜甜一笑道:“戈雅姐姐,他是你的哥哥嗎?這麽說來,你就是這個城鎮的大小姐?你要結婚了嗎?到底是誰能有這個運氣娶你爲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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