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矛盾而糾結的生物,而男人則是死性不改的動物。
所以當我來到酒店,得知何紹偉隻訂了一個房間的時候,剛才在餐廳對他的内疚和好感立刻散去。
“何紹偉,你爲什麽隻訂了一個房間,你是故意的對吧?”我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換來他自以爲是的解析。
“爲公司節省經費,有問題嗎?”他一邊解下脖子間的領帶,一邊對我壞笑說,“你矯情什麽,更深入的事情我們都做過了…”
天呀,我真想撲在他的身上掐他的脖子,“閉嘴!我那天晚上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們的關系到此爲止!”
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很爲難,脫下外套雙手插袋,意味深長地說,“這個提議可以考慮,男女朋友的關系到今日爲止,明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老婆大人。”
“你強詞奪理!扭曲事實!”
“嗯,我承認有部分律師都是靠這個吃飯的。”
我恨得牙癢癢的,可是面對優秀的律師,已經喪失了反駁的能力。“那好,我下去前台再開一個房間。”
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被他抓住了手腕,“别做無用功,房間都已經訂滿。如果你還想到其他酒店問問,我還是勸你放棄,因爲附近的酒店都滿了。”
“那你今晚睡沙發!”我抓起他的外套就往他的身上砸過去,然後怒氣沖沖地拿起我的衣服往浴室走去。
熱水從蓬頭流出,很快把我一整天的怨氣都消除。我不是一個喜歡生氣的女人,面對何紹偉的無賴時,心中總會被他對我的好打敗。
我輕輕握住了脖子上的項鏈,心裏變得暖暖的。這條項鏈的扣子壞了,何紹偉知道以後幫我拿去修理,直到今天早上才取回來。沒有它的日子,我感到自己失去了心底的安全感,總是有種落空的挫敗感。
正當我滿足地享受熱水浴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何紹偉正赤.裸上身站在淋浴房外,嘴角的笑容更顯意味深長。“我也累了,一起洗吧。”
我連忙扯過毛巾包裹自己的身體,尖聲喊道,“變.态,快出去!”
可是雄性動物怎會對到手的獵物輕易放棄,何紹偉高大的身體堵在了淋浴房的門口,拿過蓬頭大模大樣地沖洗起來。
“喂…你是聾子嗎?我叫你出去…出去…出去…”我不厭其煩地重複着同一句說話,卻換來他更暧.昧的目光。
他随手把泡沫塗抹在我的身上,用調.戲的口吻對我說,“穿了我的高跟鞋,怎麽也得爲我擦背當作感謝吧?”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的臉皮這麽厚?”我擡頭瞪着他,真想跳起來扇他一巴掌。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的臉皮這麽薄?”他像複讀機似的重複我的說話,氣得我直跺腳,想要推開他掏出淋浴房。可是他的長臂一伸把我整個人摟在懷裏,那種聽起來恍然大悟的語氣讓我更抓狂。
“自投羅網?還是欲拒還迎?”他一改往日嚴肅禮貌的語調,像痞子般吹起口哨,“好歹我也是法律界的男神,你要是把持不住也很正常。”
我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顫抖的雙手抓不住身上的毛巾,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