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紹偉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頭也不擡地拍了拍自己的右腿說,“過來。”
我乖乖地走到他的身邊,身體一沉馬上被他拉扯到溫暖的懷抱中。他把我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摟着我的腰,右手拿着一份委托協議書問道,“這件案子你怎麽看?”
這些日子以來,何紹偉都習慣性地詢問我對于案子的意見。我把委托書拿在手中粗略看了幾眼,發現是關于梁子俊的案件。簡單地說他是一個小混混,在與同夥收保護費的時候與宵夜檔的老闆發生了争執,導緻對方在混亂之中撞向鐵圍欄,被鐵柱插中後腦緻死。
“這單案子人證物證齊全,所有的供詞都直指梁子俊,比較棘手。”我放下手中的文件,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可是,我覺得他的口供有點奇怪。”
何紹偉若有所思,一臉認真地看着我問道,“說說你的看法。”
“梁子俊的口供前後不一緻,開始堅持說自己是無辜的,後來又說是正當防衛。”其實對于這種極端的人群,我并沒有多少同情心。可是何紹偉會接下這單案子,是因爲梁子俊的母親,一位身體有殘疾的中年婦女。
沉思中的何紹偉回過神來,随手把案件的文件都收好,語氣也沒有了剛才的嚴肅。“下班了,我們就不要再讨論這些沉重的話題,研究一下有意義的事情更好。”
“什麽有意義的事情?”我的雙手依然圈在何紹偉的頸脖上,疑惑地看着他熱切的目光問道。
他的右手順着我的大腿開始往上移,壞笑着說,“最近太忙忽略了你,今晚得好好補償。”
皎潔的月光透過薄紗窗簾,投影在何紹偉期盼的臉上。他将我攬在懷裏,堅挺的某處早已在我身體的敏感之處摩挲不停。我下意識抓住了他的手腕,輕聲責備他說,“這裏是辦公室。”
“沒關系,我的辦公室沒人敢進來。”何紹偉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骨節分明的手指順着我的腰側一扯,輕易地把貼身的衣物和黑色絲襪脫了下來。
下身涼飕飕的感覺讓我感到心中一陣慌亂,連忙彎身想要拾起,卻被何紹偉護着雙手按在辦公桌上。隻聽到背後傳來皮帶抽動的聲音,他扶着我的腰,用身體的灼熱讓我感受他内心的澎湃。
愛就一個字,不愛就兩個字。可是現實中的情感都是複雜而糾結的,因爲大多數的女人都在愛與不愛之間徘徊。
我對何紹偉的感情就連自己也說不清楚,因爲我那顆冰冷的内心,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他的熾熱和溫柔融化,可是我的心中隐約有一種抗拒感,說不清,更是道不出。
每次與他共享歡愉的時候,我才覺得他是最真實的,因爲我們坦誠地相對,盡情地燃燒彼此心中積壓已久的渴望。
當何紹偉幫我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重新穿上的時候,我看着他微紅的臉頰心中閃過一個奇怪的想法,然後鎮定地說,“紹偉,你覺得我們的關系像是泡友嗎?”
他正幫我系上襯衣的紐扣,雙手在聽到我的說話時明顯地抖了一下,一種從未看過的失落在他的臉上湧起,“你…許雅文你真有逼瘋我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