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複确認之後,川澤一郎激動的大叫起來,更是險些痛哭流淚。</p>
“這麽多年,我們一直在尋找川楓将軍的後代,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果然還是這個辦法好,你終于出現了。我和長輩們說一下。”</p>
川澤一郎走到一旁去打電話,很快便重新返回來了。</p>
“幾位前輩正在趕來的路上,讓我先帶着您去川楓将軍的殿堂。到時候,我們也會做一個驗證,還請兄弟不要介懷。”</p>
“不會的,我也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川楓将軍的後人。”川木修回應。</p>
取了兩根琴弦,三個人沒有耽擱,便離開了川澤一郎的家中。</p>
此刻,街道上已經變得非常熱鬧,往來的人多的數不勝數,比往常還要多,甚至到接踵摩肩的程度了。</p>
“今天怎麽這麽多人?是有什麽特殊的事情嗎?”川澤一郎詢問路邊賣貨的老頭。</p>
他們都相熟,彼此之間也沒什麽客氣。</p>
“聽說天皇要來,拜祭川楓将軍。很多人都是聞訊前來的。”老頭回應。</p>
“天皇到這裏來做什麽?”川澤一郎不滿的冷哼一聲。</p>
自從川楓神社建立之後,便再也沒有天皇前來祭拜了。</p>
這是皇家的罪孽,天皇都會盡量避免。甚至,就連太陽國最大的神社靖國神社中,都沒有川楓的排位。</p>
“現在政治動亂,天皇肯定是來做樣子的。這些政治家,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着目的的,可是民衆偏偏就認可這一套。”老頭回應。</p>
“是啊,這種表面工程又有什麽意義呢?如果他們真的覺得虧錢川楓将軍,之前爲什麽不來?”川澤一郎沒好氣的說道。</p>
遠處,車輛緩緩靠近,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p>
車子走到一半的時候便停了下來,天皇攜帶着兩位王妃,兩位王子一同走下車來。</p>
大量的民衆紛紛跪拜行禮,隻有少部分人一副看熱鬧的樣子。</p>
天皇,是太陽國的象征,雖然沒有了實權,可依舊是太陽國最尊貴的存在。</p>
任何人在見到天皇,都應該行禮。</p>
天皇回禮之後,遙望着川楓神社:“川楓将軍是太陽國的大功臣,是王朝的大功臣,我應該早一點前來的。如今前來,不知道川楓将軍是否會責怪我。”</p>
王後說道:‘川楓将軍是有大義的人,他會體諒王上的,也明白王上的誠意的。’</p>
天皇微微颔首:“爲了表示誠意和敬意,我們便從這裏徒步進去吧,免得驚擾了安睡的亡魂。”</p>
一行人在護衛的陪同下,徒步朝着川楓神社走去。</p>
民衆紛紛高呼萬歲,用手機将天皇的誠意擴散出去。</p>
川澤一郎并沒有留下來觀看,而是帶着陳生二人快速離開。</p>
“現在的局面是很混亂,可是天皇不會無的放矢,還是這麽大的陣仗,隻怕是另有所圖。”陳生說道。</p>
“朋友,那您覺得天皇是在圖謀什麽?這裏都不過是一群亡靈罷了,還能夠從地下爬出來,爲他們作戰嗎?”川澤一郎回應。</p>
“可是你們真的足夠隐秘嗎?難道就沒有想過,天皇是沖着你們來的嗎?現如今,動亂在即,天皇也需要拉攏助力。銀皇閣的請柬已經發出去了,三日後,所有勢力都需要戰隊表态,你們覺得天皇會坐以待斃嗎?”陳生反問。</p>
川澤一郎吃了一驚:“你們知道了?”</p>
這百年來,他們一直都非常隐秘。</p>
爲了不被發現,他們的成員一直都分散在全國各地,從事着不同的行業,也從來不去外面拉人。</p>
他萬萬沒想到已經暴露了。</p>
“一郎哥,這并不是什麽秘密,我都能夠提前得到些線索,更不要說皇族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隐藏了一百多年,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川木修說道。</p>
川澤一郎傻在了當場,他現在不得不承認,他們已經暴露了,不能夠再繼續躲藏在暗中。</p>
“謝謝兩位的提醒,我們會好好商量一下,做出應對的。”</p>
川木修笑了:“一郎哥,我是川楓将軍的後人,應該具有一定的發言權吧?”</p>
川澤一郎震驚的看着川木修,他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低估了這兩個年輕人。</p>
原來他們懷着别的心思,可他卻一直都沒有發現。看來這些年的安甯,讓自己變得愚蠢了。川澤一郎在心中感歎着。</p>
他說道:“的确,我們這些人能夠聚集在一起,是因爲川楓将軍。既然你是川楓将軍的後人,自然有話語權,并且是我們的核心成員。可我提醒你一句,若是你一意孤行,會毀了我們百年的努力。隻是不知道你準備如何做?”</p>
“推翻菊花王朝,廢皇室!”川木修霸氣開口。</p>
川澤一郎笑了起來:“這也是我的想法,兄弟,我很欣賞你。”</p>
共同的目标讓彼此之間的隔閡少了很多,關系也拉近了很多</p>
一行人直接來到了神社主殿的後殿, 這裏有一排房子,是神社工作人員住宿生活的地方,也是他們這些人碰面,商讨大事的事情。</p>
神社的主持人早已經等候多時了,他也是核心成員之一,叫做恒英,是一位戰将的後代。</p>
見到川木修,此人表現的很冷淡,并沒有絲毫熱情。</p>
“恒英前輩一直如此,他是一個純粹的武士,除了武道之外,沒什麽能夠引起他的興趣。在我們組織中,他的實力是天花闆的存在。這麽多年,也是因爲他的存在,神社才能夠一直太平。”川澤一郎解釋着。</p>
“一郎,此人的身份還沒有确定呢。你怎麽能夠說這麽多?”恒英不滿的瞪了一眼。</p>
川澤一郎歎息一聲:“我們的秘密,這二位已經知道了,繼續隐藏也毫無意義。”</p>
聞言,恒英的目光終于落在了陳生二人的身上,不停的打量着。</p>
“兩位既然能夠探知到秘密,想來也不是普通人,隻是兩位應該知道,知道的太多往往都是活不長的。”恒英說道。</p>
“我們自然不是普通人,既然敢來,自然也有把握全身而退。前輩,還是想一想,接下來應該怎麽班吧。不要讓百年來的努力毀于一旦。”川木修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