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也好讓早就隐藏在暗處的弓箭手出來,用弓箭将這些野獸全部擊殺。
但是,現在這龍卷風,怎麽辦?
這根本不是弓箭手能抵禦的了的存在啊!
“敬思,咱們現在怎麽辦?”
“總不能眼睜睜看着讓這玩意過來吧?”
“到時候咱們怎麽能抵禦的住?”
李元霸頓時急切的道。
顯然,李元霸也沒見過這陣勢。
說白了,李元霸連這玩意是個啥都不知道。
但看這樣子,威力絕對不俗。
龍卷風如今并不大,但看樣子似乎還在聚集,而且還在用緩慢的速度往城門這邊席卷過來。
周圍的樹木頓時被撕扯的連根拔起,看起來威力巨大,駭人至極。
“打開城門,全軍出擊!”
李存孝自知,這個時候不能再等了:
“要是被這玩意靠近了城門,那到時候說什麽都晚了!”
“切記,讓所有士兵距離這個東西遠一點,切莫要被波及到!”
“咱們的目标,隻有那在藤甲兵最中心的三個古怪的人!”
如今,也隻有這個辦法可以實施了。
或許殺了這三個人,能将這種怪異的現象給結束。
李存孝想過這些被稱之爲巫師的人必然能做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是沒想到,他們居然能直接制造天災!
這根本不是常人能做得到的!
要說木鹿大王能使喚野獸,這可能還能解釋一下,但是憑空生成龍卷風,這怎麽解釋?
這簡直就是超自然的現象!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李存孝都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去阻止他們。
否則的話,整個南中都有可能會遭遇危險。
衆士兵不敢懈怠,急忙打開城門,紛紛上馬,繞道而行,朝着烏戈國的軍隊疾馳而去。
烏戈國的藤甲兵們見狀,直接劍拔弩張,準備對敵。
李存孝和李元霸還有孫策三人首當其沖,各自率領自己麾下的軍隊,準備突破藤甲兵的阻擋。
“給我死死守住,絕對不能有半點差池!”
“一旦巫術大成,這些家夥都得死!”
白古冶頓時咬牙切齒的道。
一邊說着,他自己也舉起弓箭,對着最先抵達的并州狼騎便要射殺過去。
然而,這一箭卻直接被眼疾手快的李存孝舉起手中畢燕方天撾,直接硬生生擋了下來。
“什麽?!”
“這怎麽可能?”
白古冶頓時大驚不已。
他對于自己的騎射之術還是極爲自信的。
就算是整個烏戈國,在騎射方面能比得了自己的,恐怕不超過三人。
然而,自己的蓄力一箭,居然就這麽輕易的被眼前這個将領給化解了?
“不可能!”
白古冶咬牙切齒,再次挽弓,準備繼續射出一發。
然而,并州狼騎和玄甲騎兵,以及幽州突騎可并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北府兵雖然速度不比騎兵,但也在以極快的速度朝着主戰場而來。
由于速度足夠快,在如今那詭異的龍卷風還未速度快起來之前,他們已經與藤甲兵起了正面沖突。
就這樣,藤甲兵的陣型瞬間被沖散了數道口子。
白古冶見狀,也不敢貿然上前,而是退後數分。
“将軍,如此當真沒有問題嗎?”
“這些中原士兵的速度,怎的如此之快?”
此時,白古冶身旁的士兵頓時急切的問道。
這看起來可不太妙啊。
這些中原士兵,感覺像是虎狼之師一般,朝着藤甲兵大肆的攻擊過來。
“莫慌!咱們的藤甲,那可是……”
然而,還沒等白古冶說完。
一個藤甲兵的軀體直接北貫穿,直接血濺當場,暴斃而亡。
而斬殺他的,正是一名并州狼騎的長槍。
然而,這還隻是士兵。
李元霸的大錘雖然無法直接穿過藤甲,但可以透過藤甲對裏面的士兵進行重擊。
這一錘下去,任憑是藤甲還是鐵甲,都根本招架不住。
有的藤甲甚至因爲承受不了這蠻橫的沖擊力,直接被震碎。
而李存孝則是更爲離譜,手中畢燕方天撾靈活的很,繞過了數個士兵,直取其項上人頭。
而姗姗來遲的北府兵雖然攻擊力不行,卻完全可以用盾牌将藤甲兵往後擠壓。
如此對比起來,藤甲兵身上的藤甲也好,還是手中的兵器也好,簡直就是被碾壓的存在。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這些士兵手中的武器,怎會如此厲害?”
白古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無比震驚的嘶吼着:
“藤甲兵天下無敵,乃是最強防禦!”
“這些家夥,定然是耍詐!”
就在此時,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廢話這麽多幹什麽?”
“你方才爲何一直往後退!”
“快上去頂住!”
“若是在術法大成之前,他們就來到我們面前的話,你的下場會有多慘,不用我多說了吧?”
說話的不是别人,正是三個巫師裏面的其中之一。
其聲音雖然波瀾不驚,語氣也古井無波。
但卻還是讓白古冶感覺渾身毛骨悚然。
他突然想起來了。
之前在攻打一個叛亂的小異族的時候。
有一個将軍因爲辦事不力,直接被這些巫師給抓走了。
至于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能見到他了。
所有人對此都是隻字不提。
對于他的結局有許多種說法。
其中最讓人信服,也是最爲恐怖的說法,就是這個家夥已經被這些巫師給當活人獻祭了。
說是有人看到這些巫師,直接将那人放在大鍋裏煮,待熟透之後随後放在篝火之後燒成焦炭。
最終屍體去哪了,誰都不知道。
有人說巫師将屍體放入了河流之中,祭祀河神。
也有人說被埋在了山谷之下,祭祀山神。
更有人還說,這人壓根就沒背放在鍋裏煮,而是靈魂被這些巫師給吞噬了。
不管是哪一個版本,都說明了,這個将軍的下場無比之慘。
白古冶可不希望,自己成爲下一個。
想到這裏,白古冶咬了咬牙:
“弟兄們,聚集在一起,一定要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