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兩儀殿内,面對羅通的證據,以及裴寂的認罪,張亮卻不想就這樣束手就擒!
作爲開國将領,張亮也是從屍山血海當中摸爬滾打走出來的,他怎麽可能讓自己的性命停留在這裏。
哪怕知道這裏是皇宮大殿,外面到處都是禁軍,但他也想放手一搏!
一生氣勢如虹,張亮怒急而笑:“想老夫爲了大唐立下如此功勞,到頭來卻隻是一個刺史!
哈哈哈哈,李世民啊李世民,你真的以爲自己吃定我了嗎!”
話畢,他身形一閃,竟是朝龍椅上的李世民狂沖而去。
羅通見狀冷笑一聲:“在本王面前,你竟敢動手,真是不知死活!”
話畢,也不見他身體有什麽動作,随即便出現在李世民身前,對着沖來的張良轟出一掌。
張亮臉色大變,他之前聽說過羅通武藝超群,但畢竟沒有親眼見識過。
他還以爲自己這麽多年征戰的經驗,能彌補武藝上的差距呢,但現在羅通一出手,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無奈之下,他也隻好轟出一掌和羅通對轟!
“啪!”
猛然一對掌,羅通強悍的掌勁,竟是将張亮這位悍将直接打飛出去。
“呃!”
被打飛的張亮悶哼一聲,一口鮮血猛然噴了出來。
周圍的大臣見狀頓時大驚失色,一個個快速退到兩儀殿兩邊,同時也對張亮譴責道:
“張亮,你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在兩儀殿上行刺陛下!”
“混賬,你當這裏是什麽地方了,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大膽,此地乃是我大唐朝堂,你竟敢在此地撒野,禁軍快點将此人拿下!”
其實不用他們大呼小叫,在張亮動手的時候,外面的禁軍便沖了進來,組成了三道人牆将李世民,以及兩邊的大臣保護了起來。
至于裴寂父子,此刻也被秦懷玉和程處默拿下交給了禁軍。
房玄齡和房遺直則是在秦瓊和程咬金的攙扶下,退到了人牆後面。
而薛仁貴則是在此刻冷哼一聲:“今晚你什麽都做不了,看本将如何拿下你!”
作爲羅通手下的家将,這個時候當然不會讓羅通親自出手,他要代替羅通拿下張亮。
話畢,薛仁貴渾身氣勢暴漲,身形一閃,猛然朝張亮攻去。
一拳轟出,強大的力道摧枯拉朽,誓要一擊打敗張亮。
仗着自己力氣大,薛仁貴也懶得和張亮廢話,上來就是硬碰硬和對方對撞。
但張亮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薛仁貴是的武器是方天畫戟,使用這種重型武器的人力氣都很大。
這個時候和薛仁貴拼力氣就是找死,他才不會這麽傻呢!
冷笑一聲,張亮側身避開這一拳,再反手一拳狠狠揮來,直奔薛仁貴面門而去。
可薛仁貴似乎對此并不意外,左手擡起擋住這一拳,再一轉,想要控制張亮的手臂。
張亮臉色一變,急忙抽身避開,生怕自己被薛仁貴控制。
兩人快速交手,招來式往,打得眼花缭亂,令現場許多人看不清他們交手的情況。
龍椅上的李世民因爲離的遠,加上身前還有其他禁軍擋住,他也不知道兩人交手的情況。
看到薛仁貴還未拿下張亮,李世民不禁開口問道:“并肩王可要親自出手?”
羅通淡然一笑,搖搖頭說道:“陛下,薛仁貴的武藝足以拿下張亮!
此刻的張亮不過是困獸之鬥而已,再過五招便會被薛仁貴拿下,請陛下不必擔心。
若是微臣出手,張亮心生恐懼,或許會想辦法逃跑,又或許會攻擊其他大臣。”
這話的意思很簡單,他羅通要是出手的話,張亮肯定自己自己打不過,那時的張亮就會狗急跳牆,傷害其他人。
但讓薛仁貴出手的話,張亮會覺得自己還有一線生機,便不會對其他人出手,而是全力應對薛仁貴!
李世民聽完羅通的話,這才恍然大悟,露出原來如此的模樣。
張亮畢竟是悍将,如果真的拼命的話,确實有可能會傷害到現場的大臣。
羅通這樣的安排,也是爲了現場衆人安全考慮。同時,羅通站在他身前,也能确保他的安全!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下面薛仁貴和張亮的交手也來到了最後的白熱化階段!
薛仁貴一邊交手,一邊将張**到了大殿中間的位置,距離兩邊的大臣很遠。
感覺時機差不多,薛仁貴這才長嘯一聲:“今晚的鬧劇,到此爲止了!”
話畢,但見他身形一旋,強悍的掌勁橫掃而出,磅礴一掌,宛如摧山裂石一般令張亮大驚失色。
這一掌的速度,竟是遠超剛才!
“你竟有如此實力!”
張亮大驚之際,想要躲開已經來不及,隻能奮力一擋!
“砰!”
雙掌交鋒,力屈的張亮直接被打飛出去,讓原本就受傷的他再度受傷。
“噗嗤~哇~”
這次,張亮再度噴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的氣勢也萎靡了下來,臉色變得十分慘白,看起來一副很虛弱的樣子。
薛仁貴随即沖過去,連點他身上三處大血,封住了此人的武藝和行動能力。
這時,禁軍才上前将張亮拉起來,跪倒在大殿中間。
被拿下的張亮,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嚣張氣焰,他明白此刻的自己徹徹底底輸了。
甚至在擡頭看到羅通站在台階上,對自己似笑非笑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羅通爲什麽不親自出手!
“老夫以爲自己已經夠陰了,沒想到你羅通比老夫還陰,居然讓薛仁貴和老夫對戰,而不是你親自出手!”
張亮一臉憤憤不平,雙目死死盯着羅通:“哼,你是擔心老夫最後會找個人做墊背的吧!”
張亮不傻,看到羅通的笑意之後,他便知道自己上了羅通的當。
羅通居高臨下,用俯視的眼神看着張亮:“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就沒什麽好說的。
現在你們這三人同黨聯盟已經被拿下,房遺愛已經死了,裴寂也認罪,就剩你最後一人了。
說吧,你和裴寂兩人爲何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