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胡莉莉那晚自己扣喉嚨裝吐博老總同情的樣子,我就覺得那姑娘渾身上下透着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寒意。
這樣說來的話,會不會那天想要把我推下去的人就是她?
不過,說不通啊!我死了,她能得到什麽好處?我的職位也被她替代了,我們更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她至于要走到到哪一步嗎?
我使勁甩了甩頭,強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工作先做好。一想到這個項目的一大筆提成,我眼前一亮。
雖然難了點,但是如果跑下來,這筆錢夠我花上一年半載了,那樣的話,就完全可以辭職,把公公婆婆送回去,自己全職帶孩子,等她到了兩歲多送了幼兒園,我再繼續出來找工作。
一想到今後可以好好帶着我的寶寶陪着她一天天長大的畫面,我真是覺得一下子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口氣爬五樓也不費勁了!
這人果然還是要有個明确的目标才有精氣神!
但要我去求那個像豬油般稠膩惡心的家夥,我還不如去死!
我當下就試着聯系了那個對方的合作人,接電話的是秘書,冷冰冰的告訴我說她們秋總最近這個月的行程都滿了,要見的話下個月月初再來預約。我索性也不預約了,幹勁十足的備好了資料準備直接上人辦公室堵人。
結果人前台直接連公司大門都不讓我進。
我心裏咒了一句國罵,恨咧咧的走了出來。包裏電話響了,我低頭去掏,這時身邊走過幾個人,我接起電話來擡頭随意瞥了一眼,頓時精神一震。
那個背影!對對對,就是他,絕對錯不了!
“老婆,在忙啥呀?我……”
“我現在有事,先挂了。”
急急忙忙掐了電話之後,我張嘴就要叫人,可眼見着對方已經鑽進了車裏關上了門,我踩着高跟鞋奮力追上前,可車子已經駛出了一截,我又趕緊攔了一輛的士跟了上去。
車子停在了一家星級酒店門口,我那破鞋害我跟上去時慢了半拍,沒趕上電梯,又怕錯過,就那麽從樓梯一層層的爬了去。
氣喘籲籲的爬到四樓,聽到叮的一聲,我慌忙沖了過去。
又是來都來不及的喊的眼睜睜的看着那人的背影沒入了一扇門。我想要跟進去,被門外一個服務員模樣的人攔了住,問我要請柬。說這是私人酒會,沒有請柬是不能進去的。
我舔着臉說了一堆的好話,那個愣頭青硬是不讓我進。
最後我隻有找了一間能看得到那扇大門的空包間先坐坐,眼下隻能等了。屁股一落下來,整個腳掌那叫一個舒坦。
天殺的高跟鞋,不穿的話讓我矮得跟個土撥鼠似的沒氣質,穿起來遇上個什麽事兒跑幾步就疼得要命。
我輕輕脫下鞋子,擡起腳來一看,腳後跟都磨破皮出血了。
得找塊創可貼來貼一下才行啊,不然等會兒還怎麽辦事?創可貼好像包裏還有一個。這樣想着,我便一手拿着鞋子,一手翻起了包來。
一不小心,包包掉了下去,裏面有個寶寶的小玩具球滾了出來,咕叽咕叽往外而去。
我一擡頭,冷不丁被門外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冒出來的小家夥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