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司馬月這樣的情況,姜浩始料未及。他之前一直在摸索着前進,而後進入一個一個的密室,但是他在打開司馬月所在的密室時,突然聞到了一股别樣的味道,那是一種甜甜的味道,混合着極其濃重的女子氣息。
石門打開的那一刻,姜浩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但爲時已晚。因爲從司馬月跌跌撞撞衣衫不整跑過來時,他就已經辨别出了司馬月身上的味道,竟然是欲脈丹的氣息!
當下他便想要走,但是他卻突然看到了此刻密室之中一面牆壁上面的圖畫。幾乎是無法自拔的,他眼睛便移不開了。而此時,司馬月就像一頭餓狼一般,直接把他撲倒在地,便開始給他解開衣衫,親吻并且粗暴的撫摸他。
此時,她像是一個繞指柔一般,纏繞着姜浩。能夠看出來,她眼中是相當排斥的。可是,她雖然心中排斥,想要推開姜浩,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和心裏的想法并不一緻。
她想要大聲呵斥姜浩滾開她的身邊,可是到了嘴上,卻隻是一陣嬌嗔的嗲聲。
這讓她内心幾乎要崩潰,但随着時間的推移,随着她身上某處的潮濕,這些心思這些顧忌,也全都煙消雲散了。她開始寬衣解帶,半裸半穿的抱着姜浩,上下扭動身體。
看着眼前這十分血脈噴張的一幕,饒是以姜浩的定理,此時也差點鼻血橫流。但他剛才看到過的幾幅圖畫,卻一直在他心裏揮散不去。
直到在圖畫的影響下,他開始渾身發熱,手上也越來越不規矩的在司馬月身上遊走,他用最後的理智才想明白,牆上的圖畫,肯定是一種陣法,而這種陣法的功效,隻有一個,那就是催情!
兩個人都開始意亂神迷,姜浩一開始還能保持一點點清醒,可是到後來,被司馬月搞的内心火熱四起,讓那催情的陣法在他身上的作用開始加重,他的理智也一點點的被蠶食。
最後,徹底淪爲一頭禽獸。
而司馬月,早已經淪爲配合禽獸的野獸。
次啦,次啦…随着衣服碎裂的聲音響起,二人身上也開始從衣冠楚楚,到衣衫不整,再到現在的一絲不挂!兩具酮體便像是兩股二月的春風,相互纏綿,而後融合在一起。
他們二人倒向旁邊的石床,纏綿悱恻,哼哼唧唧的聲音從二人口中發出。過了一段時間,随着一聲帶着痛苦而興奮的女聲音符的出現,他們二人開始攀登更高的巅峰。
時間,悄然而過。
密室之中,一副香豔的場景,兩個人在瘋狂的過程中漸漸登上**的高峰,讓他們倆欲罷不能。
由于姜浩和司馬月都是修煉中的人,所以二人的體質很好,這個時間持續了将近半天的時間,才從巅峰漸漸的滑落。
密室之中,兩個呼吸均勻的聲音此起彼伏。地上,是滿地破碎的衣衫,石床之上,則是兩個一絲不挂的**。
那男人的身體壯碩勻稱,肌肉遍布全身,饒是躺着,也能夠感覺到上面流轉着一股非常結實強悍的氣息。
而女方的身體曼妙玲珑,小巧的曲線之上,帶着一絲絲的紅暈,讓她現在看起來更加的楚楚動人。二人現在緊緊抱在一起,甜蜜酣睡,下身仍然在結合之中,他們兩個臉上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洶湧澎湃,現在隻有一絲恬靜挂在他們臉上。
他們此刻,隻是睡着了,但卻并沒有讓某處分離。
時間靜悄悄的走着,仿佛水流一般,從兩人光滑的肌膚上流轉而過。
朦胧中,司馬月的胳膊略微顫抖了一下,而後,細長睫毛後的靈動大眼,猛然睜開。睜開的瞬間,她首先感到的,便是她身體某處的疼痛,那種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她險些驚叫出聲。
而後,一股肌膚相親的感覺,陡然傳遍她的全身。她猛然看向自己旁邊,此時,睡在她旁邊的姜浩正處于酣睡之中,均勻的呼吸從其鼻子中傳出,臉龐上……竟然還挂着淡淡微笑。
司馬月眼神呆滞的看了看兩人赤身**的樣子,而後突然神經質一般的從石床上滾落在地,瘋狂的拿起地上的碎片衣服便往自己身上遮去。她現在腦海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想寫什麽。
“我……我竟然被他給……這個人……這個人實在是可惡至極!”
從地上找了幾件勉強說得過去的衣服,司馬月穿在身上。不過,她的衣服都已經碎的不成樣子,隻有内衣還保存完好。所以,她穿上自己的内衣,而後又把她和姜浩零落在地的衣服拼湊了一下,組成了一身看起來還想樣的衣服。
但,總歸看起來有點奇怪。但司馬月心靈手巧,隻是稍加改動,便看起來非常雄姿英發了。她平時沒事就喜歡看個時裝秀什麽的,所以,即便是在這種呆滞的情況下,也能夠快速的完成這些事情。
她緩步來到石床前,看着仍然處于酣睡狀态中的姜浩,秀拳緊握,臉上滿是複雜之色。淩亂的頭發,髒兮兮的臉蛋上還挂着兩團紅暈,令她現在看起來别有一番風韻。
淩然的氣勢從她身上爆發而開,一把劍在手上出現,她毫不猶豫猛然砍向姜浩的脖頸。
她的貞潔,被這個畜生糟蹋了,那這個畜生也就不要活了吧!心中這樣想着,那把劍眼看着就要砍上姜浩了。可,就在砍上姜浩的那一刻,她心中一個地方突然一陣波瀾四起,而後手上的劍竟然猛地止住,停留在姜浩的皮膚上,半點血迹都沒有流出。
司馬月神色極其震驚,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會出現這樣的心緒。以前,她殺人從來都不眨眼,尤其是犯了罪過的人。猶記得兩年前,一個地痞流氓因爲不知道她的身份,公然調戲她,蛋都被她踢爆,而後還打斷了那人的十根肋骨,讓那人徹底癱瘓。
她是一個冷血的人,這一點,她早就知道。
可不知爲什麽,剛才她的心境中,竟然出現了一絲溫暖的氣息,那股氣息指引着她,好像是烏雲漫天時,突然雲散傾灑而來的陽光,震撼,真實又徐家,但卻不容置疑。
收劍而立,她知道,自己殺不了姜浩了。之前姜浩的身影,就已經在她心中某個地方紮了根,而經過之前那種事,那道已經有點萌芽的影子更是根深蒂固。
估計從此以後,姜浩的身影都會在她心中成爲一個永不可觸碰的夢魇,一旦觸碰,便是經久不滅的痛。
“這難道就是宿命嗎?”
司馬月嘴角苦笑,不過她也知道,這并不怪姜浩,怪就怪自己誤吞了那顆欲脈丹。
而姜浩的出現,從另一個方面來說是解救了她。要不然,欲脈丹的藥效發作卻得不到釋放,她會因此而喪命。
歎了口氣,司馬月深深的看了姜浩兩眼。深出了一口氣,閉上眼擡起頭,兩行清淚在她臉上劃過,表情中帶着一些糾結,帶着一些痛苦,像一個憂憐一樣悲天憫人。
而後,轉身,眼淚成詩!
石門緩緩開啓,她的背影蕭索又孤獨。她和姜浩,終究不可能,而最不可能的人,命運卻讓他們交集在一起。或許這就是宿命吧,這就是歸宿吧,或許,順其自然才是對命運的忠誠吧。
石門再次關閉,司馬月在石門關上的那一刻,偏過頭,用眼角的餘光凝視仍舊在酣睡的姜浩,而後,石門漸漸遮擋住她的視線,她嘴唇微動,似乎想要說什麽,但卻什麽都沒說出口。
咚!一聲輕微的悶響,石門徹底關閉,密室内,微弱的光芒亮起,這片空間重新歸于靜谧。隻有姜浩均勻而綿長的呼吸,慢慢在這密室中擴散而開。
時間又過了一會兒,姜浩眼皮子抖動了一下,而後猛然從石床上跳起,捂着臉跳到一旁,怪叫道:“大小姐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因爲我也是受害者啊,所以,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吧……”
他喋喋不休了半天,但卻沒有得到半點回應,所以便偷偷瞄了一眼石床之上。而此時,他才發現,石床之上,根本就沒有人影!别說人影了,就連根毛兒都沒有。
難道,之前所有的,都是幻覺?
姜浩默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赤身**,而後又看到地面上散落的衣服,才終于回過神來,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唉,我這都什麽記性啊,假的怎麽可能會那麽真實……”
說着說着,他好像思緒又回到之前的那種水深火熱,急忙打斷思路,停止臆想。他看了看周圍的密室,并無半點人影。
“人呢?然而我還是先找幾件衣服穿穿再說吧。”他在地上的衣服碎片中找他的衣服,但是很快他發現了一個讓他有點尴尬的問題。那就是,地面上的衣服碎片,不僅僅是他的衣服,還有司馬月的衣服。
而且,都是殘缺不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