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想到在公寓時,跟那李教授差點打起來,還好當時沒有真的動手,否則姜浩估計要被揍得很慘。
同時,姜浩也更加好奇了,那個怪老頭邀請他加入風水協會,而這個風水協會又是什麽類型的組織?
“冰柔,你知道風水協會嗎?”姜浩試探地問道,不過覺得希望不大,因爲平日裏并沒有聽到徐冰柔說過這個協會的事情。
不過事實超乎姜浩的想象,徐冰柔聽到風水協會這個稱呼時,眼睛立刻瞪大了起來,頗爲驚訝地問道:“你怎麽知道風水協會的事情?”
姜浩眨了眨眼,納悶地道:“剛剛聽那李教授說的,他隻告訴了名字,但是具體的情況并未跟我說!”
聽到風水協會後,徐冰柔變得愈發的振奮了,眼中甚至閃爍着精光,頗爲激動地道:“風水協會,是一個隻有極少數人才知道的組織,而且成員清一色都是風水大師。”
“想要加入他們,條件很苛刻,不僅要有過人的實力,而且人品還不能有問題。”
姜浩聽完,忍不住小聲嘀咕道:“說錯了吧,我怎麽覺得沒啥門檻,那李教授想要邀請我加入進去呢!”
徐冰柔一聽,頓時變得更加激動了,雙手揪住姜浩的衣領,以不可思議的語氣問道:“什麽,李太爺居然邀請你加入風水協會,這怎麽可能?”
姜浩不得不反手把她給按住,否則衣領可要被她給撕碎了,同時很無語地道:“沒錯啊,不過他沒有跟我講清楚,鬼知道這是不是騙人的玩意,所以我沒有答應他的要求。”
“什麽,你居然沒答應?”徐冰柔聽完之後,身體搖搖晃晃,顯然是因爲太過激動的緣故,差點暈倒過去,随後以極爲肉痛的語氣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做了多麽愚蠢的決定,風水協會,是每個風水師都夢寐以求的組織,加入其中,能夠收獲到數之不盡的好處。”
“你,你卻拒絕了。”
姜浩對于風水協會沒什麽概念,而且他也不是那種喜歡紮堆取暖的人,對于各種協會啊,組織啊,完全不感冒,因此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沒答應就沒答應呗。
雖然現在沒有概念,但是通過徐冰柔的反應,姜浩也可以猜得出來,這個所謂的風水協會,必然是極爲神秘的存在,否則也不至于讓清高冷傲的徐冰柔如此看重。
“拒絕就拒絕了,沒啥大不了的,誰叫那個老頭子沒跟我講清楚。”姜浩大大咧咧地道:“而且就算他跟我講清楚了,但老子也未必會答應加入進去,抱團紮堆取暖不是我的愛好。”
當然,爲了避免刺激到徐冰柔,姜浩後半句話沒有說出來,隻是在心裏小聲地吐槽而已。
徐冰柔指着他,許久都沒有說話,最後懊惱地嘟囔道:“算了,跟你這種人沒法講道理,等你知道風水協會的強大之後,我看你還會不會如此淡定。”
說完,她忍不住拍着自己的腦袋,又是激動地叫嚷道:“姜浩,你還沒告訴我呢,李教授現在在哪兒?
該問的問題都問完了,姜浩也沒有強留她的意思,大大方方地回答道:“應該還在學校那片退休教職工的公寓内……”
姜浩還沒說是哪一棟,徐冰柔便是飛奔着出去,眨眼間便跑沒影了,剩下郭霜霜還有姜浩二人幹瞪着眼。
再過兩天,便是投票的截止日期,屆時将會公布中标的詳細情況,按照這個趨勢下去,姜浩的設計圖紙必然能夠中标!
這幾天,一直都沒有陳教授的消息,估計他去聯絡其他考古的專家,在對朱思均的遺物做鑒定,不久之後就可以寫出鑒定報告了。
姜浩很期待,等到朱思均的事情公布之後,估計會引發極爲激烈的反響,無論對于學術界還是普通民衆,都會是一場巨大的地震,足以影響史冊。
……
古家,古川翹着二郎腿,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正聆聽下屬的彙報。
“川少爺,我們已經查明白了,姜浩跟陳觀二人,曾經出入過思源村!”
“而且這幾天,陳觀也一直有跟思源村的人聯系,不知道在談着什麽事情,看起來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他的下屬一條一條地彙報着消息,有條不紊:“我覺得這其中必然有蹊跷,所以趁着他們不注意,偷偷地在陳觀車子中裝了一個監聽器,結果監聽到了極爲重要的消息。”
古川聽到這兒,眼睛忍不住瞪大了起來,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而後冷冷地喝道:“說!”
這些天來,他忍氣吞聲,低調得不能再低調,常人以爲他被姜浩打慫了,不敢再出手。
但實際上,在古川的字典中,從來沒有認輸這個詞。現在忍氣吞聲,隻是在悄然地策劃着,打算發動對姜浩的緻命打擊而已。
他的下屬面色凝重地回答道:“他們好像在新校區的地塊上,發現了一處很珍貴的曆史遺迹,具體是什麽的他們沒有說,不過從他們談論的話題判斷,這次的發現非同小可,據說還有可能改變改變曆史的軌迹。”
“改變曆史軌迹?”古川眯着眼,忍不住嘀咕道:“難怪陳觀那個老家夥,三番四次跟我作對,要求推遲開工的時間,原來是在那裏有所發現?”
“陳觀如此鄭重,裏面埋藏的東西非同小可,趁着他們還未對外公布,你趕緊帶人前去,無論用什麽手段,都必須把那裏的情況查清楚,再把這顆快要成熟的果實給摘到手中。”
這家夥,打算趁着陳教授還未公布朱思均的情況,從而搶先下手,對外公布這條消息!
學術界不論過程,隻講究誰先公布發現的結果,誰便享有榮譽!
“姜浩這個混賬東西,敢跟我作對,搶走了屬于我的榮譽,那我也讓你嘗嘗,勝利果實被人摘走是什麽滋味。”
……
朱思均的墓葬周圍,有一個老人,背負雙手,正慢悠悠地行走在那條小河旁邊。
“老五拿着先祖的遺物,跟小陳一起做鑒定去了,再過幾天,便可以讓現組的身份***了。”
這個老人,便是思源村裏面的老頭子,自稱老四,此時負責在這兒巡邏,以防止意外。
忽然間,他耳朵動了動,聽到了銳利的破空之聲。他看起來很蒼老,然而身體卻格外靈活,幾乎是下意識避開。
“叮。”
一聲脆響,隻見一條麻醉針管射在了石頭上,那石頭被針尖刺出一個小孔!
老四的眼睛忍不住眯了起來,臉上充滿了憤怒的火光,朝着那麻醉針管飛來的方向大聲喝道:“誰!”
然而,并沒有任何人答複他,迎接他的,隻有更多的麻醉針管。
足足有十幾杆麻醉槍一同發射,那麻醉針以各個刁鑽狠辣的角度朝老四射了過來,讓人避之不及。
老四雖然極力躲避,然而即使他身手再好,也不可能躲開,右腿挨了一針。
雖然他的反應很迅速,幾乎在針尖紮入他腿上的時候就拔掉了,但還是有少量的麻醉液進入他的體内。
“不好!”老四臉色大變,見到情況不妙,轉身就跑。
襲擊他的人潛伏在茂密的草叢中,而且從動用的麻醉針來看,至少有十幾人,他現在又中招了,情況變得極爲危險!
“哈哈,那老頭好警覺,還好帶的人多,否則就要被他給跑了。”
“那老家夥還想跑,不過跑不掉了,這麻醉針裏面可是裝了進口的麻醉藥,即使染上一丁點,也要昏迷不醒。”
茂密的草叢中,傳來了放肆的大笑聲,襲擊的人不再隐藏身體,都開始冒頭。
這些人皆是魁梧的大漢,身上充斥着兇煞的氣息,如同一頭頭兇狼。
老四跑出二十米,漸漸發現自己頭暈眼花,身體不受控制,逃跑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慢了。
“該死的,到底是哪個混賬東西……”他在心中懊惱地道,然而眼皮沉重如山,不受控制地合上了。
“噗通。”他一頭栽倒了地上,昏迷不醒。
埋伏的大漢,有條不紊地走了過來,其中一人将老四給拎起,像是提着小雞仔,毫不費勁。
逮住老四之後,他們原路返回,走了上千米,來到了一條鄉間小路上。
在小路上,停放着一排越野車,那些大漢朝最中間的那輛走了過去:“川少爺,這老頭就是我們跟蹤的目标,前段時間跟陳觀有過密切的接觸,他極有可能知道整個事情的起始!”
車門打開,古川大喇喇地從越野車上走下,背負雙手,漠然地盯着老四。
“把他給我弄醒!”
其他人點了點頭,随後拿出一根針管,朝着老四的脖子紮去。
“嗯?”老四幽幽地醒來,下意識地要掙脫逃跑,然而發現自己渾身無力,像是軟趴趴的爛泥,逃跑也是有心無力。
此時,他憋屈到了極緻,畢竟他有強大的身手,但是壓根沒有機會施展出來啊,隻能任人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