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坐在車箱内,感受着輕微的震蕩,由于貨車行駛的聲音較大,而車箱門又是開着的,他看見車屁股後面跟着一波波喪屍,一個個張牙舞爪,不知疲倦的跟着車子,這一幕,不得不說非常搞笑。
他笑了笑,觀察了一下其他人,似乎習以爲常,也就沒有再繼續看下去。
紫雲坐下來後,便是在江離身邊和他說着什麽,江離隻是“嗯,啊。”的回應着,看了車後面的喪屍後,他的心裏總覺得不安,所以心思都是沉浸在思考那裏不對之中。
而光頭賤見紫雲和江離聊的火熱,終于忍不住爆發了,大吼道:“所有人,都把在商店内收獲的東西拿出來,我檢查分類後,由我保管!有需要平均分發下去!”
所有人都望向光頭賤,江離也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看向光頭賤,見光頭賤那目光是死死盯着自己,心裏倒有些樂,可以,我不找你麻煩,你擺明要沖我來,我也就不客氣了!這時就有人小聲嘀咕,“憑什麽,我找了好半天的食物的。”
其他人也是附和道:“是啊,憑什麽!”
江離站了出來,他對着光頭賤道:“憑什麽?我們自己帶的東西爲什麽要給你檢查,給你藏着?要是你自己多拿怎麽辦!”
江離也擺明了要挑事兒的态度,一時間,車箱内呼聲四起,目标就是指着光頭賤的不是,也不是誰爆出:“看着别人卿卿我我就不爽,還不是自己沒那個能力。”
這話簡直就是點燒了導火線,光頭賤沒有再忍,他沒有去找其他人,而是指着江離道:“小子,别說我不客氣,我光頭在外面混了多年,給你兩個個客氣的選擇,一,把食物留一半自己下車!二,我打殘你拿走所有食物扔你下車!”
有人要站出來替江離說話,光頭賤目眦欲裂吼道:“别忘記我當初是怎麽幫你們一個的,怎麽,這就忘恩負義了?哼!還有!可别忘了我的天賦!這是我倆兒的事,誰還要站出來!”
他的話說的很是堅決,甚至有威脅的語氣。所有人都沉默下來,的确,實力是光頭賤能做領導者的決定因素,盡管很多人對光頭賤的品性很是不滿,但卻敢怒不敢言,隻好憋下一口氣,同時,用眼神對江離表示歉意和勸誡。
紫雲想站出來替江離說話,但一隻手拉住了她,那人正是江離,見江離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紫雲完全不明白爲什麽了,于是小心提醒道:“江離,小心點,他的力氣很大,而且天賦是...肉搏”。
江離拍了拍紫雲肩膀微微一笑,然後站了出來,冷着臉道:“死光頭,你知道麽,從來都是我給别人出選擇題,還沒有人給我出過呢,我也給你兩個選擇,是我打殘你,扔下車,還是我打殘你,你自己爬下車?”
“哈哈哈...”
光頭賤笑了,他對着旁邊的小弟道:“看見沒,這就一傻逼,細胳膊細腿,還想跟我剛!給我選擇!我他嗎今天不打慘你就不是光頭賤!”
說着的同時,毫不脫泥帶水的直拳揮向江離的臉頰。
所有人預想之中都是江離被打趴在地上慘叫,再也站不起來。因爲幾天前就有人因爲不滿光頭賤的決策,被光頭賤一拳打的昏倒在地,而後被團隊抛棄在那兒,恐怖現在已經成爲喪屍的一員了,估計江離的下場也是這樣吧...
慘叫聲終是沒有響起,車箱内詭異的隻隻剩下車子發動機的咆哮與外面追趕的喪屍的哀嚎。此刻,除江離外,每個人都瞪大着眼珠子!
“天呐,他接住了光頭賤的一拳!”
一聲驚叫打破了原有的份詭異的氣氛。
是的,江離用手掌接住了,紋絲不動的接住了!
光頭賤震驚内,心裏翻天覆地,呐喊着:“不可能!不可能,我一拳至少有一百五十斤,而且天賦是肉搏,他,這個小子!”
光頭賤不可絲異的看向江離。
輕蔑的眼神,冷漠的嘲笑,見江離此刻這樣看着自己,使光頭賤心跳不停加速,怎麽可能,怎麽可能生出一種不可力敵的害怕感,不會的!
但此刻更加摧殘他的是江離手掌之上傳來少說二百斤的巨力。光頭賤退縮了,他想求饒了!
“打殘我是麽?”江離輕微笑道,這一聲更是像一柄大錘敲在光頭賤的胸口。
這隻是光頭強的感受,而其他人則沒有去注意兩人的表情,都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是真的,都在心中找着各種各樣的借口,而唯一能解釋碰巧?輕視?
但是,這真的隻是碰巧麽?江離用行動告訴所有人!
他捏住光頭強的手,用力一扭,“啊!”
殺豬般的慘叫從光頭賤的口中發出,額頭的冷汗不要錢的往下垂落。
“求你...”
“你想求饒?你不是很能麽?怎麽?欺軟怕硬?”
江離冷笑着回答着,然後收回手一拳打在光頭賤的腦門之上,隻打的他晃悠着向後倒去,不過這一拳江離隻用了五成力氣,他并不打算輕易放過光頭賤。
接着便又是一拳的揮動而出,打在光頭賤的鼻梁之上,把他本就塌陷的鼻子打的幾乎沒有了。
車箱内有人“我考!”的大聲,叫了句,然後開始不停的議論着,完全不敢相信!真的是江離在暴打光頭賤!
江離沒有因爲周圍的議論而停手,他一拳拳的出擊,直到把光頭賤打成了豬頭後,江離才收手,而旁邊的所有人已經呆若木雞!在那一拳拳下,由起先的震驚,不可思議,到現在的實以爲常。
光頭賤沒有停止的慘叫着,求饒着,這時,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傳出,江離納悶兒了,他還沒有打下去呢,光頭賤怎麽就...
等等,聲音不是他發的!那麽?
江離霍然回頭,大喊一聲:“所有人快分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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