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經過一夜打坐修煉,我精神狀态好了很多,感覺神清氣爽,渾身也都充滿了力量。

我剛剛走出房間,陳皮他們就來找我了,并且陳皮告訴了我一個消息。說昨晚村子裏一下子死了三個年輕男人,死因依舊不明。

我一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大驚,因爲昨晚那紅衣女鬼明明已經被我傷了,爲什麽還能去害人?而且一下子害死了村裏的三個年輕男人?

轉念一想我似乎明白了,那紅衣女鬼被封印了二十年,存在了這麽久的厲鬼,肯定是有了一些修爲,我想這麽多年被封印,那女鬼肯定是元氣大傷,所以才要害人,就是吸食年輕男子的陽氣。因爲昨晚我看到她吸食了一口劉天宇的陽氣。

我估計八成是那紅衣女鬼被我傷了,而且傷得不輕,所以才一下子吸食三個年輕男子的陽氣來補充她的修爲,照這麽算的話,紅衣女鬼現在應該是屬于最爲虛弱的時候,那麽就必須盡快除掉她,如果讓她吸食了更多人的陽氣,到時候恢複了修爲,我估計就很難有人能制住她了。

這段時間以來我雖然從鄭天華那裏學到不少驅鬼的法術,但對于紅衣女鬼這樣修爲很強的厲鬼,我确實沒有多大把握,想要消滅她,恐怕不容易。

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要找四喜,于是我立馬就給四喜打了個電話。誰知竟然沒打通,關鍵時刻他總是掉鏈子。

鄭天華說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他讓我先布置法壇,守護好村民,不要讓那紅衣女鬼再吸食任何人的陽氣,不然再被她多吸食幾個,恐怕到時候四喜來了,也不一定能夠對付。

布置法壇這玩意我當然不會,以前也沒見過,不過現在有鄭天華指點,倒也不是太難,就是畫符咒這個比較費勁。無論鄭天華怎麽跟我說,我都畫不好,因爲這東西需要一定的功底,或者副本來照着畫,鄭天華就這麽說,我當然聽的是一塌糊塗,畫出來,那也不知道是什麽玩意了。

最後沒辦法,鄭天華隻好再一次控制了我的身體,然後開始畫符,制作令旗之類的。忙了整整一天,鄭天華畫了很多符咒,劉天宇和陳皮他們則是幫忙在村子中央布置了一個法壇,将符咒貼在了各處,并且在法壇周圍插上了令旗。

鄭天華控制着我的身體将法壇上面的一切全都布置好,簽了神牌,擺好了所需要用到的一些法器,比如陰陽鈴、雷尺、八卦鏡、符咒、畫滿符咒的紙旗、還有雞血、糯米之類的。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已經到傍晚了,鄭天華說他現在無法長期控制我的身體,做完這一切他就陷入了沉睡的狀态,所以到了晚上真正驅鬼的時候,還是要我自己來。

而且這一次更糟糕,鄭天華因爲白天消耗了太多的法力,已經陷入了沉睡的狀态,這也就意味着,我晚上需要單獨面對紅衣女鬼。

雖然我心裏依舊沒底,但是現在也沒辦法。

我讓劉天宇把符咒滿村子的去發,每個人都發了一道符咒,用來辟邪,雖然對于紅衣女鬼來說構不成什麽威脅,但是了勝于無吧,最起碼戴着符咒紅衣女鬼多少會有點忌憚。

這村裏人都比較迷信,這倒是一個好處,給他們符咒他們就真的當成護身法寶一樣好好的戴在了身上。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我跟陳皮他們在劉天宇家裏吃了飯,然後就靜等天黑。

當然我們擺出這麽大的陣勢,并不是要消滅紅衣女鬼,我自己有自知之明,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做這一切,無非就是爲了保護這裏的村民,不讓他們被紅衣女鬼害死,也不讓紅衣女鬼再有機會吸食人的陽氣來恢複修爲。

就在我們等到天快黑的時候,村口那邊忽然喧鬧了起來,這幾天因爲村裏總是死人,很多村民早早的就睡了,這會天雖然還沒有黑,但是按照以往的習慣,他們早就家家戶戶門窗緊鎖,呆在家裏不敢出來了,這時候村口如此喧鬧,我估計八成不是村裏人。

想到這裏我就讓奧康和阿貝倆人去村口看看情況,他們點點頭就端着槍跑去了村口。

這一去就是好半天,奧康跟阿貝竟然都沒有回來,倒是那喧鬧聲依舊不曾減弱,而且好像有很多人向着村子中央這邊來了。

我心裏隐隐有種不好的預感,等了沒幾分鍾,就看到數十個道士模樣的年輕人一路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一看那帶頭的人,我臉色就變了,竟然是冷風,而且奧康和阿貝已經被他們繳了槍,押着走了過來。

我在那十來個年輕的道士裏面,還看到了諸葛浩然跟諸葛蕭蕭兩兄妹。

本來出現這樣的十來個年輕的道士,我也不放在眼裏,畢竟我們這邊有槍,可是偏偏現在奧康和阿貝在他們手裏,而且奧康和阿貝的槍也被兩個道士端在手裏,這種局面我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因爲除開法術對決不說,光是這火力他們就跟我們有的一拼了。

“小子,沒想到你也在這裏,看樣子你是有長進了,這法壇布置的有模有樣的,隻是不知道你這玩意有用沒有?估計隻是擺設吧?”冷風一過來就諷刺我。

雖然他在諷刺我,但是我從他眼中看到了陰狠的神色,我知道今天這是冤家路窄了,很難善了,不過冷風等人的到來到也有些好處的,他們雖然年紀輕輕,但是道家法術都不弱,正好讓他們晚上對付紅衣女鬼,那麽這個前提就是,我們不能和他們起沖突,不然紅衣女鬼還沒有來,我們就兩敗俱傷了。

想到這裏我笑了笑,沖冷風等人說,“你們來這村子,無非就是驅鬼除邪,現在這村子有一個幾十年的厲鬼,已經害死了很多人,非常難對付,所以我們之間的恩怨,暫時先擱在一邊吧!等把這村子裏的厲鬼消滅了,你們想怎麽着,我都奉陪,現在,先放了我那兩位兄弟吧。”

“你說放就放?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冷風說着冷笑了一聲,然後擡頭看着天,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記得前段時間在玉泉觀的時候,冷風這家夥雖然心性歹毒,但最起碼還保持着正一派大師兄的風度,沒想到在這裏,他竟然原形畢露了,可能是上次我給他那兩槍,讓他記恨我太深了吧,像這種睚眦必報,心胸狹窄的人,挨了我的槍子,估計這段時間每天都在想着怎麽讓我生不如死吧?今天在這種情況下碰上,我想他已經等不及要找我報仇了。

這時陳皮冷冷的開口了,“你最好别動組織的人,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們這些修者雖然神通廣大,但如果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勢力,那也很難在這華夏大地上立足,你應該清楚後果。”

陳皮這句話終于讓冷風等人重視了起來,他們也意識到了,陳皮所謂的這個組織,不簡單,畢竟能夠随便持槍的組織,本來就不多,而且上次組織去玉泉觀接我,那種場面冷風當時肯定不知道,但事後必然會有人跟他說的。

“冷風,我們之間的恩怨,不牽扯正道聯盟和組織,你最好放了他們兩個,惹惱了組織的高層,到時候整個正道聯盟恐怕都麻煩了,你不想給你們正一派帶來滅頂之災吧?”我繼續威脅冷風。宏宏肝弟。

雖然說是威脅,也有吓唬的意思在裏面,但是我和冷風彼此都清楚,我也不是信口開河,滿嘴胡說,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如果他們真的得罪了組織,那麽毫無疑問正一派會被掃爲平地。

冷風顯然是有些膽怯了,但是他嘴上不服輸,“你不要吓唬我,老子并不是被吓大的,如果将你們全部消滅在這裏,誰會知道?不過你們放心,我們正道聯盟是爲了驅鬼除邪,拯救蒼生,并不會傷及無辜。”

冷風這明擺着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說完之後他看了看我說,“其他人跟我沒什麽恩怨,我自然不會爲難他們,不過你上次給了我兩槍,這件事咱們可不能就這麽算了,就按照你說的,我們不牽連正道聯盟和組織,到時候你跟我的恩怨,我們自己好好算算。”

“當然,随時奉陪,先放人吧。”我面無表情地說。

冷風看我一副淡然的樣子,被氣得不輕,不過他并沒有發作,隻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就讓那幾個道士放了奧康和阿貝。

奧康和阿貝要去拿回自己的槍,那兩個拿着槍的道士卻沒給。

冷風看了看我跟陳皮幾個人說,“這兩把槍我們先留下了,不然你們有槍,對我們形勢不利,畢竟我們都是凡胎**,可擋不住子彈這玩意。”

我知道以冷風的心性肯定不會把槍交出來,畢竟他上次吃了槍子的虧,這次算是長記性了,他也知道借用外在的力量來提升自己的實力了。

雖然冷風他們那邊拿着兩把槍對我們威脅不小,但是這也沒辦法,我知道放人已經是冷風的最後底線了,如果把他逼急了,我也怕這家夥狗急跳牆。

奧康和阿貝過來之後臉色都非常不好看,阿貝還在我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老闆,那個欠揍的家夥有一種邪惡的法術,竟然能讓我們的槍打不出子彈,剛才就是一不小心。被他施展了那種邪惡的法術,所以我和奧康才被他們給抓了。”

“沒事。”我擺了擺手說,“你們沒事就好,先不跟他們一般見識了。”

剛才奧康和阿貝被抓,我就已經猜到了,冷風果然是用了閉槍咒,想來經過上一次那件事情之後,葛清風就把這門法術教給了冷風,當然也有可能很多正一派的弟子都已經會了,這也就意味着,槍。已經不是完全靠譜了。

我跟陳皮他們退回到了法壇旁邊,冷風他們一行人也一個個盤膝坐了下來,就在我們不遠處,看樣子他們也在等待紅衣女鬼的到來。

陳皮湊過來翻着他那隻死魚眼看了看我說,“要不要把那幾個家夥解決了?我總覺得他們在這裏是個威脅,很有可能會給我們帶來禍患,我已經算計過了,那兩個拿着槍的道士,我一秒鍾之内就可以打死他們,剩下的都沒有拿槍,對付起來更容易多了。”

“先留着他們。”我搖了搖頭說,“這些道士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尤其是用來驅鬼除邪,他們可比我們厲害多了,雖然他們對我們存在着一定的威脅。但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更有着大用處,到時候對付紅衣女鬼,可就靠他們了。”

陳皮聽完之後頓時明白了我的用意,點了點頭就沒有再說話。

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所有人都默不作聲,隻是在黑暗中瞪着自己的眼睛默默地注視着,都在等待着紅衣女鬼的來臨。

當然紅衣女鬼并不一定會來這裏找我們,也許她會出現在别的地方去害人,我們把法壇布置在這裏,主要是爲了方便,不管紅衣女鬼出現在村子的那一個角落。我們都能及時趕過去。

夜漸漸深了,天際月亮高懸,但卻并不明亮,這就使得整個世界看起來都顯得極其昏暗,稍微遠一點的人,隻能大概看出五官的輪廊,看不清長相。

漫天的繁星倒是絲毫不曾減弱昔日的光輝,依舊密布在天空之上,一閃一閃的眨着眼睛。

眼看時間是差不多了,我就沖着不遠處的冷風他們喊了一句,“你們那邊人多。分散開來去村子四處看一下,免得讓那紅衣女鬼害了村民,她現在每吸食一個人的陽氣,修爲就會恢複一些,到時候如果讓她恢複修爲,我們就隻有跑路的份了。”

“你以爲我們都跟你們一樣的慫啊?也不看看我們是幹什麽的?區區厲鬼算什麽?你們還是趁厲鬼沒來趕快跑吧。”

“就是,趕快跑路吧你們,看你們也不像是捉鬼的料。”

冷風那邊立馬有人開始鄙視我們了。

我也沒有生氣。心想先讓你們得意一會,等見到了真正的紅衣女鬼,希望你們還能有這樣的口氣。

冷風那邊的人雖然有些鄙視我們,但他們還是分成幾波去村子裏巡視了,最後倒是那諸葛浩然跟諸葛蕭蕭兄妹兩個人留了下來。

看冷風他們走了以後,諸葛笑笑就拉着諸葛浩然走了過來,看到我她還有些尴尬,給我賠禮說,“上次不好意思啊,你在玉泉觀那裏遇到困難,雖然是正一派的人不講理,但是我們因爲某些原因不能出手幫你,實在是抱歉,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事。”我笑了笑說,“上次你當着那麽多正道人士的面,頂着巨大的壓力說出實情,已經是幫了我很大的忙了,還沒有謝過你,怎麽能怪你呢?”

諸葛蕭蕭歎了口氣說,“你能理解就好,你知道身爲正道世家,正義和名聲自然要放在第一位,所以很多時候就有了諸多顧慮,而且規矩繁多,也實屬無奈。”

我點了點頭道:“不管怎麽說,大家都是爲了驅鬼除邪,最起碼我們的目标是一緻的,雖然我跟正道聯盟水火不容,但我們依然是朋友。”

諸葛蕭蕭聽了我的話非常高興,還想說什麽,不過這時候諸葛浩然忽然一擺手,制止了她,然後看了看四周說,“這個法壇周圍布了一個招陰局,如果今晚那厲鬼再一次來到這村子裏,肯定會先來這裏,大家小心一點。”

諸葛浩然話音剛落,法壇周圍忽然刮起了陰風,吹的周圍的樹木全都左右搖擺,就連那地上的樹葉,都被旋轉的小型龍卷風卷上了半空,如同有意識一樣,向我們逼近了過來。

我一看就知道那紅衣女鬼來了,于是連忙翻身跳到了法壇後面,然後我迅速點起香火,左手拿起陰陽鈴,右手拈起桌上的一道符咒,一邊搖晃着陰陽鈴一邊就開始念起了咒語。

随着我嘴裏的念叨,那法壇上面的八卦羅盤指針開始緩緩的移動,最後竟然指向了我左側的一棵大樹。

來不及多想,我立馬擡手就是一道符咒甩了出去,直擊向左側那棵大樹,符咒是貼在了大樹上,可是卻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紅衣女鬼顯然沒有被符咒擊中,也沒有現形。

這下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諸葛蕭蕭連忙拿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八卦銅鏡,諸葛浩然則是從袖子裏抽出來一把一尺長的青銅戒尺,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滿了符咒。

諸葛兄妹拿出來的這兩樣法器,一看就不是凡物。

這下我放心不少,連忙繼續主持法壇,再一次看向那法壇上面的八卦羅盤。宏宏夾扛。

這時候我發現羅盤指針竟然三百六十度旋轉了起來,而且轉的根本停不下來,看樣子這東西已經被紅衣女鬼給幹擾了。

“頭頂。”陳皮忽然瞪着他那隻死魚喊了一句。

我幾乎下意識的就抄起了法壇上面的雷尺,然後念動咒語就向着頭頂砸了上去,可惜砸空了,頭頂似乎什麽都沒有。

“這東西用幻影幹擾了我的眼睛。”陳皮說着使勁的揉了揉他那隻死魚眼,然後再次瞪大着眼睛向四周看了起來。

我見陳皮的眼睛靠不住了,連忙咬破中指,在那法壇上面的八國羅盤之上一點,羅盤指針頓時就停了下來,這一次竟然指向了阿貝。

陳皮顯然也看到了,不等我有所行動,他就猛地一下子撲了過去,同時嘴裏大叫一聲,“低頭。”然後就用手中一把奇形怪狀的手槍對着阿貝扣動了扳機。

阿貝反應速度非常快,在陳皮扣動扳機的同時他立馬就第一個翻滾撲了開去,這時陳皮手中的那把手槍射出了一道藍色的光束,轉眼在剛才阿貝站立的位置擊中了一個人影。

紅衣女鬼被激光槍擊中之後,立馬慘叫了一聲,然後現形了出來,不過也隻是一瞬間,然後就消失了,等到下一次出現,已經到了陳皮身前。

陳皮還準備再次扣動扳機,可惜那紅衣女鬼一揮衣袖,他就飛了出去,手裏的搶也掉在了地上。

我趁這機會連忙從法壇上面撚起兩道符咒,然後嘴裏念出一串咒語,“南方丹天君,流金大火鈴,半山橫五嶽,統領利天兵,聞吾召喚至,急速莫歇停,收斬兇神并惡鬼,速将捉來赴火城,急急如律令。”

随着最後一句急急如律令念完,我連忙擡手一揮,兩道符咒頓時飛了出去。

轉眼符咒燃起了火焰,兩道符咒一下子就飛到了紅衣女鬼的兩邊,頓時将紅衣女鬼定在了原地。

諸葛蕭蕭見狀立刻翻轉手中八卦銅鏡,對着那紅衣女鬼一照,一到紅光就從八卦銅鏡上面射了出去,瞬間擊在了紅衣女鬼的胸口。

那紅衣女鬼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可惜她現在被兩道符咒定在原地,并不能動彈。

我看機不可失,連忙從法壇上的香爐裏面拔出一把畫滿符咒的紙旗,放在在胸前一舞,随即左手捏了一個訣竅,然後輕喝一聲,“乾坤借法,陰陽赦令,滅鬼誅邪,無所不能,急急如律令。”

最後一句咒語念出,我擡手就将手中的紙旗甩了出去。

這紙旗上面本來就畫滿了法咒,加上我訣竅的引導和咒語的加持,已然化作了陰陽令旗,眨眼就飛了出去,瞬間插在了紅衣女鬼的胸口。

這一次紅衣女鬼發出更加凄厲的慘叫,然後她嘴裏的獠牙瞬間生長了出來,猩紅的舌頭也掉出來老長,就連指甲都開始暴漲。

我一看這紅衣女鬼要發飙,頓時暗叫一聲,“不好。”

沒等我做出下一步行動,那紅衣女鬼就仰天長嘯一聲,然後雙手一台,兩邊定住她的那兩道符咒頓時化作了飛灰,就連插在她胸口的那把陰陽令旗,也瞬間被逼飛了出來,在半空中炸成了粉末。

一股陰森森的氣浪席卷而來,還沒到近前,我臉皮就被吹麻了,緊接着我們周圍所有的人,全都被這陰森鬼氣給掀翻在了地上,就連法壇都被掀翻了,周圍的符咒更是被陰風吹得漫天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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