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我跟大孬商量了一下。決定晚上還是聽到什麽聲音也别出來了。畢竟這地方我們陌生。不像城市裏。人多,安全。
很快一天就這麽過去了。晚上我們還是早早的就睡了。
因爲有了那件事情。我們睡得似乎更早了。
大孬也聽說了昨晚那件事情。所以他有些害怕。就過來說要跟我睡。
這一次我也就沒拒絕,因爲我知道拒絕是沒有用的。
晚上睡得太早了也睡不着。我和大孬就那樣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闆發呆。
這時大孬忽然摸了摸他的肚子說。“我怎麽覺得我的肚子有問題啊。”
他一說到這個我有點意外。也有點尴尬。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最後,我心情有點複雜。歎了口氣說。“睡覺。”
大孬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麽。
可是這種時候。我心情複雜的睡不着。
且我心裏,還有最大的擔憂。擔心大孬會不會是懷孕了,而他懷的東西……
如果是,那後面。我簡直不敢想下去。
輾轉反側半晚上。我睡着的時候不知道已經幾點了。我初七溜達的時候,忽然發現上次被我拿下來的那老太太的照片,竟然又被挂在了牆上。
我直接就給大孬後腦勺上來了一巴掌,指着牆上那老太太的照片說。“這照片我都拿下來了。忘了扔了。你又挂上去幹嘛。難不成晚上看着照片撸。”
大孬被我抽懵了。看了看那照片說。“怎麽可能。這玩意我昨天就給扔了。怎麽又出現在這裏了。”
聽完大孬的話之後我也愣住了。我知道他肯定不會騙我。但我還是帶着狐疑的口氣問了他一句。“你确定你昨天把這相片扔了。”
“昨天出了那檔子事。我就把這玩意給扔了。而且扔在了村子外面的臭水溝裏。”大孬緊張的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我上去仔細看了看那照片。相框上面果然沾了點淤泥。這就說明大孬确實把這玩意扔在了臭水溝裏。隻是它爲什麽今天又出現在了這裏。
我和大孬百思不得其解。同時我們也覺察到了這東西的詭異之處。
經過一番商量。我和大孬當即就拿着這相片出了門,我們的決定是直接把這玩意燒掉。
但我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決定。卻讓我們闖了大禍。
我跟大孬來到村外的一塊空地上。拾了些柴火生起了一堆火。剛才路過村口小賣部的時候。我們還買了些香燭。對于這東西敬畏一點。總沒壞處。
火堆着起來之後。我和大孬燒香磕頭。給那相片禱告了一番。讓他不要再來纏着我們之類的。然後我們就把相框給扔進了火堆裏。
這相框的邊角是那種老式的木質邊框。很快就燒着了。連同相片一塊燒成了灰燼。那玻璃鏡片也被燒成了焦黑。不過這玩意燒不化。
我跟大孬也沒有去管這玻璃鏡片。拍拍手就回去了。
我天真的以爲。相片被燒了。就沒事了。
我跟大孬拍拍手就開始往回走。路過王寡婦家門口的時候。我看到王寡婦又站在大門口。不過奇怪的是。他今天竟然沒有罵大街。
這是一件極其反常的事情。要知道我來這一整整一個月了。王寡婦每天早上都會在門口罵大街。不管刮風下雨。無一例外。
可是今天。她竟然沒有罵大街。看我跟大孬走過。他隻是一直看着我。很平靜的那種眼神。但看得我卻是心裏一陣發寒。
我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她好像不是在看我。但事實就是王寡婦的眼神确實落在我身上。
這時那個叫小丫的小女孩又跑了過來。拽着我的衣角說。“叔叔叔叔。給我一塊錢。我要買糖。”
我沒有任何猶豫就掏了十塊錢出來。遞給了小丫。然後她就蹦蹦跳跳的跑回王寡婦身後去了。
我也沒有在意。笑了笑就繼續往回走。
就在這時候。王寡婦忽然叫了我一聲。當然他不是叫我的名字。隻是“喂”了一聲。
我下意識的轉頭看了過去。發現王寡婦依舊在看着我。這說明他剛才那一聲确實是在叫我。
我有點懵了。因爲今天一切都太反常了。這王寡婦不罵大街了不說。還叫了我一生。我在這裏一個月。可從來沒有見他跟任何人說過話。而且我每次給小丫錢。他也不會理會我。似乎除了罵人。他根本不會講其他話。但是今天。這一切太怪異了。
“叫我嗎?”我說着下意識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王寡婦二話不說就走了過來。然後拉起我的手。在我食指上面用針紮了一下。
疼痛感讓我在瞬間回過神來了。我連忙猛地把手抽了回來。然後有些意外加不高興地說。“你幹什麽?”
因爲王寡婦剛才這一針确實紮的我很痛。所以我語氣有點不太好。
王寡婦看了看我說。“你是好人。”說完他把我的手拉了過去。一下子用嘴吮吸了我的食指。吸掉了剛才被他紮破的食指上面流出來的那一滴血。
那種感覺很奇怪。也讓我非常尴尬。于是我很快把手抽了回來。
我想問問王寡婦到底想幹什麽。可是她不給我發問的機會。直接轉身就走了進去。然後關上了大門。
在關上大門的那一瞬間。我還看到小丫在裏面沖我扮了個鬼臉。
“哈哈哈。”大孬直接就大笑了起來。笑得前俯後仰的說。“這寡婦絕對看上你了。要不你就從了他。還送個便宜女兒。可以來個蘿莉養成計劃。你看這小丫頭都十來歲了。長得又水靈。你要是養個幾年。啧啧。那又是一個大叔和一個蘿莉的唯美愛情故事。不對。因該是母女花。”
大孬越說越起勁。都直接手舞足蹈了起來。
看他那樣子。我真想脫了鞋拿我這四零的鞋底抽他那三八的臉。
大孬還在忘情之中笑的樂不開懷。可是我這時候笑不出來了。
今天這一系列的怪異事件。我知道并不是大孬想象的那麽簡單。我有一種直覺。接下來應該要出事了。
回去之後我仔細思索了一番。想不出任何頭緒。這幾天小丫每次在我路過的時候跟我要錢。這就是一個反常的現象。然後今天的反常事情更令我奇怪不已。王寡婦竟然跟我說話了。而且他拿針紮了我的食指。并且吸了我食指上面流出來的鮮血。他到底想幹嘛。
我知道王寡婦肯定不是看上我了。
她做這一系列的奇怪舉動。到底是爲什麽呢。
還有她說我是好人。
我扪心自問了一下。我是好人嗎?
好像是。
我在心裏自問自答。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晚上我和大孬還有大孬三個人正在吃完。吃着吃着。大孬忽然就開始冒冷汗。然後捂着肚子說他肚子疼。
這下我和大孬都被吓了一跳。我連忙跑過去問他怎麽了。是不是吃什麽東西了。
大孬搖搖頭說他也沒吃什麽。不知道怎麽的忽然就肚子疼的厲害。說着大孬都疼得受不了了。連忙跑過去趴在了床上。一隻手捂着肚子。另一隻手則是死命的抓着床單。看樣子真的很疼。
我知道大孬這貨是個硬漢。一般受點傷什麽的他根本不放在眼裏。這會他都疼成着這樣子了。那就肯定是非常的疼。
我真的被吓壞了。連忙讓大孬看着大孬。然後我就冒着黑跑了出去。去村子裏找大夫。
這村子裏當然沒有醫院也沒有診所。不過有一個經常給村裏人看病的大夫。是個中醫。會把脈。看一些頭疼感冒之類的小病都不成問題。
大孬現在這症狀我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但也隻能去找那中醫了。畢竟這偏遠山區。沒有其他辦法。去醫院那要等白天。這晚上車都沒有的。
天一黑這村子裏那真叫一個安靜。什麽聲音也沒有。而且外面整個黑漆漆的。沒有任何燈光。加上這是在偏遠的山區。說實話我心裏真有些打鼓。
也是大孬現在肚子疼把我逼上梁山了。不然平時我絕對不敢這麽晚跑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總感覺身後有人在跟着我。但我不敢回頭去看。
因爲這村子裏人都有一種說法。他們說男人肩膀上面有兩盞燈。晚上走夜路千萬不能回頭。不然的話。肩膀上的燈被打掉了。對于孤魂野鬼什麽的就沒有了震懾作用。很容易被不幹淨的東西附身。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快速度往那陳大夫家裏跑。
好在我一路跑到了陳大夫家裏。什麽事也沒有。而且陳大夫家裏的人也都還沒睡。我直接推開大門就沖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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