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不知道怎麽的我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屋子裏的燈還開着我睡着之前忘關了橘黃的燈光刺得我眼睛有點疼我連忙用手擋着眼睛稍微适應了一下。
然後我準備從床上爬起來可是這一動我忽然感覺渾身都疼那種疼不知道該怎麽說其實也不是很疼我也說不上哪裏疼感覺似乎渾身的皮膚都隐隐作痛。
然後我渾身也使不上勁腦袋裏有點迷糊的感覺嗓子也不好受總之是這一覺睡的我渾身都不舒服。
我尋思着可能是感冒了于是我下床去包裏找了點感冒藥吃。
吃了藥之後我繼續躺在了床上然後拿起旁邊的手機看了看已經半夜兩點多了。
我随手關了燈準備繼續睡我想睡一覺明天起來應該沒事了。
因爲我感冒了都是這樣隻要不是很嚴重我晚上吃了藥睡一晚上第二天好了人也精神了。
我剛剛把頭蒙在被子裏準備再次進入夢鄉當然我不是想再夢到照片裏的那個女孩我隻是想好好睡一覺。
可是這時候外面不合時宜的想起了敲門聲我連忙把腦袋從被窩裏探了出來仰着脖子仔細聽了一下确實有人在敲門。
我尋思着現在來找我隻能是村長,便問道“怎麽了?是村長嗎?”
外面敲門聲停頓了一下不過沒有人回應然後敲門聲繼續響了起來。
我頓時反應過來這敲門的不是村長不然他絕對回話了。
我一下子警惕了起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再次問了一句“誰?”
“我。”外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一聽竟然是大孬的聲音。
我隻好下床把門打了開來隻見大孬一臉害怕的站在門外看到我也不說話也不進來低着頭杵在門口沒了反應。
我問了他一句“你怎麽了這麽晚了還沒睡?”
“我害怕睡不着。”大腦驚恐地說道。
我突然覺得好奇妙,盡管大孬失憶了,但是他依舊如此膽小。
大孬看我不說話又說了一句“我想在你這邊睡行不行。我不敢在這裏睡,覺得這個房子瘆的慌。”
我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行你在這邊睡我去那邊睡。”
“不是。”大孬一聽急了連忙解釋說“我是一個人不敢睡想和你睡好嗎?”
“和我睡?”我一聽連忙搖了搖頭拒絕了。
不知道大孬什麽情況,覺得總覺得大孬自從島内出來後就有點變娘了,我有些惶恐若驚。如果半夜我在睡覺的時候,他突然來個什麽的,我可受不了。
我問大孬說“你怎麽不過去跟大孬睡。”
最後我沒辦法,正準備到大腦房間裏拿一下被套的時候,這時候我忽然聽到了房間裏面有人在說話。
我一下子愣住了這裏沒有别人我還有大孬臉個人。現在大孬在我的房間,而且這會三更半夜的是誰說話。
一瞬間我滿腦子裏全都是問号于是我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聽了一下。我卻發現沒有再聽到其他人說話。
于是我伸手敲了敲房門,想要看看裏面是不是真有人。
這門是木制的木闆有些粗糙敲得我手都有點疼。。
我隻手掌再一次拍了拍房門這次聲音比較大。隻是依舊沒有人說話。
我決定走進房間,剛一打開門後,裏面一個人都沒有。隻是無意中一瞥,我看到了一個老太太的照片。
我發現那牆上挂着的是一個相框比較大的那種相框裏面裝的是一張黑白相片照片上有一個老太太七十多歲的樣子坐在一把太師椅上面。
因爲這個相框正對着床所以你這麽坐在床上那種感覺好像相片裏的那老太太在看着你一樣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我索性過去把相框給取了下來随手立在了牆角想着明天拿出去扔了什麽的。這東西挂大孬的房間裏确實也不合适我估計大孬正是因爲這張照片,所以才會感到害怕的。
當然這件事也透着奇怪因爲我房間那個姑娘的相片我看了之後也夢到了她。
不過我沒有想太多因爲經曆了那麽多離奇驚悚的事情我覺得做個夢也不算啥沒必要大驚小怪的。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大孬已經躺下了,瞪着圓溜溜的眼睛看着天花闆你說這三更半夜的看樣子他也不困。
我沒有說話脫了鞋爬上了床然後鑽進了被窩裏。
今晚估計又是難熬的一夜。
大孬很快睡着了可我我躺在床上兩個多小時最後也不知道怎麽睡着的。
第二天起來依然感覺很累加上沒有睡好。我感覺走路都有點打飄。
我起床的時候大孬還在睡我也沒有吵她一個人悄悄的出了房間。
我便一個人出去迎着晨光在村子裏轉了轉。
别說山區這種地方其實挺好的我感覺空氣清新人又樸實好客是交通不方便。
我跑去村口的小賣部買了一包煙順便買了點生活用品路過王寡婦家門口的時候。我看到王寡婦又在門口罵人罵的老起勁了不過路過的村民也都不去理會看樣子是習慣了。
這王寡婦竟然還有一個女兒看樣子估計也十來歲。臉上髒兮兮的趴在大門上望着外面也不去勸她媽。估計是太小不懂事不知道去勸或者是勸了也沒用。
我雖然不知道這王寡婦女兒爲什麽這麽小但還是覺得她怪可憐的于是我過去給了這小女孩一百塊錢讓她去買好吃的。
那王寡婦也沒有看我在那裏罵大街我聽她還說你們都是鬼沒有一個是好人之類的我也沒有仔細去聽。把錢塞到那小女孩手裏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正好碰到了昨天帶我們去村長家裏的那個老大爺于是我上去問了個好給老人家遞了一支煙。
老人家很健談跟我聊了起來。
聊了幾句我好奇問了一下那王寡婦的事情我說“大爺昨天我聽村長說王寡婦是年輕的時候死了男人她看起來也有四十來歲了怎麽女兒年紀那麽小看樣子也十來歲啊”
“你說瑤瑤啊。”老大爺咧嘴一笑說“那孩子是野種王寡婦死了男人好幾年以後才懷上的誰也不知道孩子是誰的那孩子其實怪可憐的因爲王寡婦的緣故村裏人都不怎麽待見她。”
我一聽這下算是明白了其實我早猜到了問這老大爺是想證實一下沒想到真的是這樣。
我挺同情那個叫瑤瑤的小女孩的明明是大人犯的錯最後卻要讓孩子來承擔。
現在這社會其實很多這樣的例子。
也許換了在城市裏面不會這樣了可是農村怎麽說呢畢竟比較封建那王寡婦出軌生下來的孩子想想村裏人肯定不會待見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男的一點責任都不負。
我跟老大爺又聊了幾句然後回去了。
白天因爲沒事我跟大孬還有大孬跑山上去轉了一圈這地方山大林子密山裏野物也多我們上去遇到不少山雞和野兔甚至還有錦雞不過沒有遇到大型野生動物。
後來我我們去村裏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村子裏原來也有獵戶家裏有土槍不過這裏所謂的獵戶不是專門靠打獵爲生的他們主要是種莊稼得空才會上山打打獵什麽的有時候打了自己吃有時候打了賣了。
後來在村裏人的介紹下我和大孬找到了村裏的一戶獵戶家這家的男人叫雙喜據村裏人說是他們村的神槍手打山雞野兔都很厲害有時候還能打到大一點的野物回來。
我跟大孬其實是去租他那老土槍的不過雙喜這人看我跟大孬年齡小說什麽也不租給我們說這東西太危險容易出事因爲他們村以前出現過打獵誤傷到人的事情。
我本着隻要有錢好辦事的心态想着給他幾百塊錢借一天他肯定借沒想到這人還是個倔脾氣錢打動不了他。
最後那人也被我和大孬磨得沒辦法了說他帶我們上山去打獵打到了東西我們自己拿回去吃行。
我跟大孬一聽覺得也行說給錢雇他幫我們去打獵。
這種老土槍很長的差不多得有一米二三那麽長裏面裝的是火藥跟鐵彈丸後面裝的火匣子一打之後點燃了槍管子裏的火藥那小小的鐵彈丸發射出去了。
雙喜說他的槍最長打得也最遠最高記錄是在一百二十多米距離打死過兔子。
這個距離當然是很遠了畢竟這種土槍射程很有限。
這人的槍法确實不是吹的他端着槍那麽随意的走着山雞飛起來他是一槍在半空把山雞打下來了看的我跟大孬直接是目瞪口呆。
半天的時間我們打了好幾隻山雞和野兔回去的時候那人說全給我們不過我和大孬覺着這麽多肯定吃不完所以拿了一隻野兔和兩隻山雞剩下的讓他拿回去了結果最後那人連我們的錢也沒要搞的我和大孬怪不好意思的。
回去之後我們把那山雞和野兔給炖了一鍋别說這野味真的是不一樣随便放點料弄出來那都好吃得很。
我們的生活可以說是多姿多彩因爲在這裏我們接觸到了很多以前所沒有接觸過的東西那種新鮮感和好奇感每天都在爲我們的生活點綴。
我和大孬時不時會找雙喜帶我們進山打獵每一次也能夠滿載而歸然後我們大飽口福。
這樣的生活我和大孬都很喜歡大孬也喜歡遠離城市的喧嚣和勾心鬥角過着平淡而又樸實的生活但我們卻依然樂此不彼。
我甚至到快忘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麽樣子。
一轉眼時間過去了一個月,這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大孬已經開始稍微有點發胖肚子竟然隆了起來,看起來有些像懷孕。隻是一個大男人怎麽可能懷孕。我暗想着這件事,怎麽也不好意思說出來,隻是大孬卻像是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