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辰遞給我一個信封,我緩緩地打開它,把裏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一星期,我都躺在醫院裏。期間奶奶和媽媽知道我回來了,全都哭哭啼啼地跑到的我病房。
奶奶哭天喊地的,說是爺爺把我也給搭了進去。
我看着奶奶哭的這麽傷心,便承諾到不會再去尋找爺爺了。
隻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事情才剛剛的發生,并沒有結束。
我出院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冰哥,好久不見。”
聽到這個久違的聲音,我咽了好幾口口水,都不知該說啥——這個聲音是大孬的。
隻是我更清楚的知道,這個人肯并不是大孬。
最終,我還是緩緩開口道:“你是誰?大孬到底在哪裏?”
對面的大孬聽我這麽一問,哭哭啼啼道:“冰哥,你不認識我了,我真的是大孬啊,我是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大孬啊!”
就當我以爲這真是大孬給我打的電話的時候,對面又傳來了幾聲冷笑。
“喬冰,我演的像不像?”
我咬牙切齒地聽他自娛自樂的唱戲,最終我咬咬牙,對他吼道:“大孬在哪裏?把大孬還給我!”
而對面一下子便沉默了下來,好一會兒,我才聽到一個陰冷的聲音從話筒裏面傳了出來:“想要大孬,你把在遺迹裏找到東西給我!”
“什麽東西…;…;?”
還沒等我問完,我便聽到了嘟嘟嘟的聲音,他把電話給挂了。
想到對面得意忘形的樣子,我差點把我的手機給捏碎。
不過既然這個冒充的大孬這麽說了,我便明白真正地大孬可能還沒有死。
想到我可以找到真正地大孬,我趕緊跑到了大孬的家中,想要找劉三撈商量一下。
很久沒來大孬的家裏,剛走進去,我就發現這裏亂的很,桌面上蒙上了一層灰,各種東西散亂的放置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上。
此時劉三撈已經回來了,他坐在長椅上,翹着一隻腿腿,滿臉惆怅的坐在桌前喝着悶酒。
當劉三撈見我來了以後,兩隻眼睛一下子冒出了怒火,恨不得把我給吃了。
我看到他,心裏生出了無限的愧疚。默默地低下了頭。
大孬是一個可憐人,在他還沒上小學的時候,父母便因爲車禍雙雙歸西。而大孬父親那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心黑,沒有人願意認領大孬,本來大孬是要送孤兒院的,但是劉三撈決定領養他,便把大孬撫養成人了。
“你,還來幹什麽?”劉三撈斥責地問我。
我擡頭看着劉三撈,兩眼堅定地對着:“劉大叔,我可能知道大孬在哪裏!”
劉三撈聽我這麽一說整個人便呆住了,好一會兒才激動地站了起來,急切地朝我跑了過來。
“他在哪裏,他還活着嗎?”
見我點了點頭,劉三撈原本暗淡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拉着我就要去找大孬。
“你稍等,很多事情都還不明白,我這次來就是想找你問個清楚的。”
劉三撈趕緊拉着我坐下,說是隻要我能幫他找到大孬,所有的事情他便不再追究了。
看着劉三撈這麽急切,我知道盡管平時他對大孬很嚴厲,但是他還是很關心大孬。
我把我們去島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劉三撈,當劉三撈聽到白洛這個人的時候,兩眼微微一眯,好像在想些什麽。
“怎麽,你對白洛有印象?”
劉三撈搖了搖頭,隻是他嘴裏還是低聲嘀咕着:“姓白?”
後來劉三撈告訴我,他那天去崇明島的警察局其實也是機緣巧合,他本來是想去那個神秘的小島上勘察一番的,就在崇明島的時候,他看到了蕭晴的屍體便耽誤了。
“怎麽了?蕭晴的屍體有什麽特别嗎?”
劉三撈抿着嘴,最後還是告訴了我。
“你應該記的我和你說過當年我們出海到蘇門答臘島的時候碰到海盜吧?”
我點了點頭:“記得,你說當年有一大部分人其實都不是死在海盜的刀下,都是莫名失蹤的。”
“沒錯,其實我們本來和那些海盜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隻是最後因爲他們與我們的目的一緻,便不得不産生了火花,而我就是在那個時候回來的。”
“這和蕭晴有什麽關系?”我不解地問道劉三撈。
劉三撈意味深長地告訴我:“他們海盜的首領是一個女的,而且和那個蕭晴長得一模一樣!”
我聽他這麽說,便有些震驚了,看蕭晴不過才二十幾歲,怎麽可能是同一個人,之後劉三撈告訴了我一件讓我更加無法接受的事。
“而且,當時那個女首領就在和我們産生矛盾的時候死的!”
“什麽?死了?”
我看着劉三撈一副不想回憶的樣子,我知道他并沒有騙我。
“是的,那天我們是和那批海盜同時到了寶藏所在地。而你爺爺好像是認識那群海盜,盡管兩方都想獲得寶藏,但是倒也沒有産生什麽矛盾,可是在之後一天,海盜的女首領突然就死了,那群野蠻的海盜還以爲是我們做的腳手,便要殺了我們給那個女首領當祭品。”
“爺爺他怎麽會認識那群海盜?”
劉三撈搖了搖頭:“這我不知道,但是我當時已經意識到我們可能會有危險,便想要阻止你爺爺放棄那次行動,誰知道村裏的人早就被貪婪蒙蔽了雙眼,全都說我是懦夫,最後我氣不過,便一個人先獨自回來了。”
聽完劉三撈的話,我久久不能平複,沒想到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竟然這麽曲折。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鈴聲再一次響起,我打開一看,是剛才那個陌生電話,我示意劉三撈先别說話,接起了手機。
“怎麽樣,你考慮好了嗎?東西準不準備交出來?”
“你是說那顆紅色的寶石嗎?我決定給你們。”
我們約好了交易地點,位置便是爺爺失蹤的地方,長江下流的一個水域。
其實我手上并沒有什麽紅寶石,隻不過當他們第一次挂了電話的時候我細想了一番,覺得他們想要的東西應該就是那個紅色的寶石,畢竟胖子他們也是想要大費周章地想要搞到那個東西。
“那你真的有那個寶石嗎?”劉三撈問道。
我搖了搖頭,對他說:“沒有,到時候我們見機行事吧。”
我話一說完,劉三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便走進屋子裏,如果他們拿不到那塊寶石,我還可以給他們另外一個東西,興許他們願意拿大孬和我們換。
隻是他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便大喊道:“那個盒子呢?”
“什麽盒子?”
“就是那個黑色的,外面有很多看不懂的字的盒子。”
聽劉三撈這麽一描述,我知道他說的是假大孬帶給我的盒子,我一下子站了起來,對他說道:“在我爺爺家,我們去拿!”
我們倆人火急火燎地跑到爺爺家,找到了那兩個盒子。
原來這個盒子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它竟然還有隔層。
劉三撈拿了一把小刀,把底層的隔闆翹了起來。裏面竟然是一張破舊的黃紙。
我學着他把爺爺的盒子撬開,發現這裏面也有一張。
“這個黃紙其實是一個拼起來是一個藏寶圖,一共有七個碎片。”劉三撈拿出這個藏寶圖對着我我說道。
“這是什麽的藏寶圖,難道比你們當年尋找的那個寶圖還珍貴嗎?”我看着藏寶圖問道。
“不知道,不過肯定是一張藏寶圖。”見劉三撈這麽信誓旦旦,我也不好說什麽,收起兩張圖,放在了包裏。
到了第二天,我們赴約感到了長江中下遊的那片水域,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一艘不大不小的客運輪船開到了我們附近。
船上站着密密麻麻的人,這些人有些手拿大刀,帶着頭巾,就像是過去那些威武的海盜。
待船在我們跟前停下後,人群便慢慢地三開,‘大孬’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他看着我陰陽怪氣地壞笑了一聲:“好久不見啊,冰哥。”
我冷哼一聲沒有理他,倒是劉三撈看着這個假大孬目光閃爍着,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到底假大孬看着劉三撈,臉上馬上露出了一副嫌棄的表情,便不再看他。
難道他們之前認識?
假大孬看着我兩手空空,有些氣憤地問道:“讓你帶的東西呢?我怎麽沒有看到?”
我笑着攤了攤手:“不好意思,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我怎麽可能把那麽重要的東西放在身邊?”
假的大孬可能覺得我說的有些道理,便拿起無線電,對着無線電低聲說了幾句話。
過了一分鍾後,無線電裏便傳來一陣呼喊聲:“你們放開我!”
這個聲音是大孬的。
假的大孬得意的看着我們,挑釁地問道:“那顆寶石呢?”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我沒有,不過我有這個,你們要不要?”
說罷,我從包裏拿出了兩張藏寶圖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