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開到一半,我看到大孬時不時轉頭往甲闆處飄着。~藍~~~,
我見他開船這麽心不在焉,便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咋了?你看上人家姑娘了?開船這麽不專心?”
隻是大孬撓了撓頭,輕聲對我說道:“冰哥,那姑娘漂亮是漂亮,但是你不覺得很奇怪?”
“咋了?”我不解地問道。
“她咋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他的男朋友?”
大孬這麽一說,提醒了我。這就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盡管蕭晴一直照顧着旁邊那個男的,但是臉上一點都沒有擔心地樣子。
“别人的事情我們問這麽多幹嘛,開好你的船就行了。”我提醒大孬到,而大孬也是點了點頭不再去看她。
隻是被大孬這麽一說,我越來越覺得蕭晴奇怪,便偷偷地瞄了一眼。
隻是這一眼,讓我一下子便讓我覺得蕭晴不簡單。
我看到她竟然掏出了一個累類似無線電的東西竊竊私語着。
要知道這裏可是信号無服務區,除非她有一條特殊的專線,否則根本不會有信号。隻是能在這片汪洋大海中設置信号,所需要的金錢可是不菲的。除了國家特别的組織,聽說隻有海盜才會去做這種專線。
反正她肯定不是簡單的人,現在我隻想趕快把他們送到岸上,從此便不再有任何瓜葛。
隻是讓我無法理解的是,既然她有無線電,幹嘛不叫人來幫忙,而是大費周章地和我去搬炭?
沒一會兒,她便站起來,朝着我們駕駛室走來,我見狀急忙轉過了頭,裝作不知道。
他走了進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多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們可能早就喪生在這片大海中了。”
我心裏暗暗冷笑道,隻是表面上仍然客客氣氣的:“沒事沒事,如果不是你們,我們可能也是同樣的情況。”
“就是,姑娘,不瞞你說。沒見到你們之前,我還哭過呢。”大孬也不害臊地附和道。
“請問你們叫什麽名字?”
我剛想随便回答她,大孬便把我們給供了出去:“你叫我大孬就行,他是我老大,叫喬澈。”
我心裏暗暗把大孬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心想這個小子怎麽這麽傻。
也許是爲了和我們拉好點關系,蕭晴又問道:“你們這次怎麽會出海的呢?”
爲了防止大孬說一些什麽不該說的,我便搶先回答道:“哦,我倆是出海捕魚,然後燃料正好用完了,因此就飄到這裏。”
對于我們蹩腳的謊言蕭晴并沒有拆穿我們。隻是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麽。
船緩緩地行駛着,就當我們可以安全到達崇明的時候,穿好像撞到了什麽東西,便開不過去了。
大孬重新發動了一下船,隻是船隻發出低沉的嗚嗚聲,根本無法前進半分。
正當我準備去前甲闆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蕭晴便拉住了我,顫抖地說道:“别去!”
她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嚴肅,一下子讓我沉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便低聲問道:“咋了?”
她并沒有告訴我們發生什麽事情,隻是又說了一句:“裝沒沒看見,千萬盯着它們。”
看她這副咋咋呼呼的樣子,我被吓到了。而大孬掌舵的手更是抖了起來,苦着臉看着我:“不會碰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隐隐約約地看到一個個黑黑的固體從海底浮了上來。隻是距離與我們有點遠,我看不清楚那些東西是什麽。
隻是想起了蕭晴的話,我并沒有走過去看,倒是大孬看了一看就趕緊低下了頭,問他看見啥他也不說。
而蕭晴幹脆直接蹲在了地上,緊緊地閉着雙眼,隻是她呼吸十分急躁,看得出他也很緊張。過了好好一會兒,蕭晴才站了起來,拍了拍身子,說道:“它們走了,站起來。”
我往穿外一看,果然那幾個黑的固體已經不見了,而船也開始繼續發動了。
倒是大孬,卻怎麽也不肯掌舵了。就是蹲在地上,顫抖地喃喃自語着。
我一下子氣打一處來,便踹了他一腳:“怎麽了了,幾個小黑盒子你就吓成這樣?”
大孬看着我很是驚恐地說道:“那些不是黑盒子,那些明明就是棺材啊!”
聽他這麽一說,我猛地瞪大了眼睛,心想會不會是大孬看錯了。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多棺材從海底浮上來。
“而且……”大孬猛地咽了一下口水,看着我說道:“我看到有好幾個長着四隻手的人推着他們。”
“你不會是看錯了?”我懷疑地看着大孬,接着又看了看蕭晴。
蕭晴聽大孬這麽一說,臉看起來很差。轉眼之間,她恢複了臉拍了拍大孬的肩:“你看錯了,我就看到幾個黑盒子啊。”
大孬聽我們這麽一說,滿是狐疑地看着我們。後來不知是他覺得棺材從海底浮上太荒缪了,就說可能是自己看錯了,便繼續長着舵。
隻是,蕭晴的表情變化完全落入了我的眼中,想起剛才她提醒我的話,明顯是她知道一些什麽事情瞞着我們。
這麽一想,我對待蕭晴的态度便有些冷淡了,也許她也發現我特意與她保持距離,便不再找我們搭話。
後來我們把船開到了崇明島的一個碼頭,三個人總算松了一口氣。
蕭晴爲了感謝我們把他們救出海域,硬是要請我們吃頓飯。我本來是想拒絕的,隻是大孬這個傻大個聽到有人請吃飯,和我說不吃白不吃,拉着我硬是要去蹭這頓飯。
我們在碼頭就近吃了一頓飯,蕭晴看起來像是一個柔弱的小姑娘,隻是喝起酒來卻不含糊,很快就把我倆灌得迷迷糊糊的。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兩個眼皮很無力地合了起來……
待我醒來的時候,是大孬把我拍醒的,而蕭晴而聽她的男朋友已經不知所蹤了。我猜想應該她男朋友現在身受重傷,她急着送她男朋友到醫院,因此便沒有和我們道别。
我倆伸了伸懶腰,正準備走出飯店的時候,就看到人群急沖沖地朝着一個地方跑去。
看到動靜這麽大,我倆便跟着人群來到了渡口附近。一群村名圍着一個地方,好像是出了什麽事。
我和大孬湊近去一看,整個人便不太好了。
我看到一個人躺在了地上。隻是這個人看起來臉已經皺成不像樣子,看起來被水泡了很久。
此刻她雙眼緊閉着,一動不動的。我鑽出人群,顫抖地摸了摸她的心跳。
發現她心跳已經停止了,我吓得把手抽了回來,兩眼不敢相信地看着大孬。
“人沒了?”大孬驚恐地問我一句。
見我僵硬地點了點頭,大孬大喊了一聲鑽出人群。
我急忙跑了過去把他拉住,而他則是一副要哭不哭地樣子:“冰哥,我們是不是見鬼了,這個人一看起碼泡了兩三天。可是那姑娘我們剛才還和她吃着飯哩。”
我沒有回答他,因爲現在我感覺也不怎麽舒服,我搖了搖頭,看了看天空。
那顆雲眼依舊沒有散開,相反反而是越來兒濃。現在它是飛機開過所形成的這個解釋已經完全無法說服。
看着這顆好像也在瞪着我的眼睛,我内心嘀咕到,這到底是啥?還有最近怎老碰上這些無法解釋的事情。
我讓大孬先别把事情說出去,正準備和他繼續去開船,我們便看到好幾個警察圍着我們的船,不讓别人進去。
我心感不妙,但還是走上去問了一問:“警察同志,這裏怎麽了嗎?”
“是這樣的,我們懷疑這艘船的主人殺了一個人,請問你們知道船的主人是誰嗎?”
我一下子愣了,我被懷疑……殺人了?
也許是警察看到了我的表情,趁我不注意,一下子就把我給擒拿了。
我擺脫了兩下,發現根本掙脫不了,便對着人群大喊着:“大孬,快跑!”
大孬哪裏見過這副情景,整個人吓得雙腳抖了起來,而警察發現了他的異樣,馬上把他給扣走了。
我倆被帶到了警察局,才知道原來蕭晴的屍體是從我們船上找到的!
隻是無論我們怎麽解釋,他們都說我們的嫌疑最大,這讓我十分郁悶。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想到剛才還在和我們吃飯的蕭晴,腦動大開,便對警察說:“警察同志,我懷疑還有一個人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