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依依這麽一看,卧槽,壞了,尼瑪雖然現在暫時把這條小命給保住了,但是一會兒這個猥瑣的家夥要是真像xxoo自己,把自己這裙子一脫,伸手這麽一掏,卧槽,帶把的,那不把他氣瘋了啊,估計那時候自己死得更慘啊,說不定死了之後還要把自己的jj切成十八段。
就在這危急時刻,突然一聲清朗的聲音傳來,聲音似乎悠遠,又似乎近在耳邊:“兇徒受死!”然後一個青色身影從遠處快速靠近而來。“不好,華山派的人到了,我在這裏斷後,你們先走。”那個黑衣人老大真是有着老大的氣派,一揮手,就讓自己的小弟先撤了。
正當黃依依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那個老金似乎心有不甘,竟然色膽包天,也不顧那邊過來的對頭,一把拉起了黃依依,把他扛在肩上,這才運起輕功朝着林中跑去。
“惡賊,快放開那個女子!”青衫男子速度更增幾分,但是那黑衣男子卻不容他就此通過,揮手就打了過來。
青衫男子眼看黑衣男子對自己全力一掌,這才不得不收慢腳步,擡起手來同樣回了一掌,兩掌相交,青衫男子一步未退,而那黑衣男子竟然當當當的後退了十幾步,整個手臂漲的通紅,口中一陣冷嘶:“好深的功力,你是嶽不群?”
青衫男子輕笑一聲,說不出的儒雅潇灑;“正是在下。”嶽不群眼見這黑衣人竟然能硬接住自己帶着行進速度慣性的一掌,想必也不是無名之輩,便想套一套他的身份。
黑衣人嘿嘿一笑,揉了揉自己有些發脹的手臂,語帶不屑的說道:“就算你是君子劍嶽不群,想到壞我們魔教的好事,也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說完這話,黑衣人就像是完成了任務一樣,對嶽不群不管不顧,轉身就朝着樹林中跑去。
嶽不群沒想到這黑衣人說跑就跑,這麽沒有節操,也是一時反應不急,本想去追這人,但是想到剛才有一個女子失陷于剛才先跑的那群人之手,所以皺了皺眉,還是決定去追先跑的那群人了,但是由于時間被脫了一陣,再加上那群人分散逃跑,嶽不群也無法從腳印中分辨出哪一個人手裏有剛才那女子。隻能憑着感覺,朝着一個人的腳印追去。
黃依依,被那個老金抗在肩上,被上下颠簸的頭昏腦脹,正在忍不住就想要吐這老金一身的時候,突然自己身子一輕,感覺飛起來了一樣,事實也是飛起來了,那個老金被一個突然出現的老者一掌打在胸口,而可憐的黃依依就被唰的一聲抛飛到了空中,然後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就着剛才那股暈勁兒也就迷瞪了過去,但是在暈倒之前聽到了這麽一句話“這群人竟然膽敢冒充我們神教的人,到不知什麽成色……”
黃依依這是時來運轉可啊,原來一掌擊殺擒住自己那名黑衣人的老者竟然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右使曲陽,這曲陽這幾日從日月神教下山遊玩,順便去了一趟衡陽和自己的好基友劉正風讨論了一下音律,彈彈琴,吹**,好是一個逍遙自在。可是有幾日卻聽到衡山派有弟子在私下裏辱罵日月神教,說是這些該死的魔崽子簡直是喪心病狂,不僅大肆殺戮五嶽劍派弟子,還肆意屠戮無辜百姓。
曲陽這麽一聽是奇了怪了,自從東方不敗接替了前任任教主之後,閉關苦練武功,雖然近幾年來不見了往時的清明,任命了一個名字叫楊蓮亭的小人總管神教大權,搞的神教之内烏煙瘴氣,教衆敢怒不敢言,可是事實上神教的勢力是不斷收縮的,東方不敗明确的要求教衆不要主動招惹正派人士,而且自己神教雖然良莠不齊,可是也都有些身爲高手的自尊,一般不屑于對平民百姓出手的,而那些邊緣的教衆吃了三屍腦神丹,沒有神教命令下達,也不敢擅自搞風搞雨,所以這些衡山弟子所說的實在是沒有道理。
曲陽心裏猜測這可能是有些綠林大盜做了案子,然後把屎盆子扣在了神教的頭上,想自己日月神教近幾十年來稱霸江湖,甚至力壓少林武當,這群毛賊簡直是不知死活,自己身爲神教光明右使,當然不能放任不管,所以便次日拜别了好基友劉正風,開始調查這些案子真正的兇手。
還别說,這查着查着竟然有意外的收獲,本來以爲這一系列案子的真正兇手可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各種大盜,可是種種的線索卻盡皆指向了一夥兒人。這下子,曲陽可有些毛了,這尼瑪是赤裸裸的對我們神教的大陰謀啊,而且大量殺死無辜群衆,說不定會引來朝廷大軍圍剿,這可是要制神教于死地啊。曲陽發現了問題,也就想要解決問題,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這群該死的家夥,然後逼問出他們的幕後主使者。
曲陽順着蛛絲馬迹,找啊找啊,從南方找到了北方,終于在華山腳下的華陰縣把這群人抓了個正着,這曲陽倒是真能沉得住氣,愣是看着這群人把縣裏的百姓殺得哭爹喊娘,然後被嶽不群驚走之後才從後路攔截,輕而易舉的擊殺了三人,活捉了一人,遺憾的是黑衣人的頭目因爲輕功高強,所以沒有讓他落入自己手中。
曲陽殺了人之後,看到了暈倒在地上的黃依依,暗歎了一口氣,這如果放任不管,一個嬌滴滴的女子一定會成爲山間野獸的腹中糧食,想了片刻,感覺這女子落入了此種境地,也算是因爲神教之故,便善心大發,把黃依依帶回了自己落腳的客棧。
這黃依依從第二天白天從暈眩之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老帥哥曲陽,心裏還是有些害怕的,抱着被子就往牆角裏面縮,曲陽看到了黃依依這瑟瑟發抖就好像受了驚吓的兔子一般的模樣,心中有些好笑:“這尋常人家的女孩到底不像咱們江湖兒女,這點小事就這般不知所措。”眼見着因爲神教之故而出了事故的女子已經沒什麽事情,所以曲陽也就準備離開此地,帶着那個留下的活口,回到神教之中再想辦法撬開他的嘴巴。
黃依依看着這老帥哥轉身想走,剛從暈眩中晃過神來的大腦有些清醒了,回想起自己暈倒之前聽到這個老帥哥說過自己是“神教”的,再聯系自己所處的是笑傲江湖的世界,而這個世界能稱之爲神教的也就是東方姐姐手下的日月神教了,當即開口急道“敢問是日月神教之中的哪位當面。”
曲陽聽了這話,倒是一愣,這區區一個尋常人家女子,竟然也知道自己日月神教?但是既然如此問了,咱們堂堂神教也不能失了禮數,當下回頭回道“老夫添爲日月神教右使,姓曲名陽,不知姑娘如何知道我是神教中人。”
黃依依看到曲陽搭理了自己,也是松了口氣,自己最爲崇拜東方姐姐,好不容易見到一個日月神教的高層,這就說明自己有可能通過這家夥去見自己朝思暮想的東方姐姐了。“小女子雖然是尋常女子,但是最喜歡在酒館聽那些說書先生講一些江湖上的逸聞,這些江湖故事裏面的人物,我最爲崇敬的就是那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天下無敵,令人神往,而日月神教的朋友們也是義氣深重,令人敬重。”黃依依張口就開始瞎掰。
曲陽聽了黃依依這話,心裏一笑,咱們神教的教衆義氣深重、令人敬佩?我看是心狠手辣、令人唾棄吧,這個女子雖然剛才有些軟弱表現,但是這會兒卻侃侃而談,倒是有一副好口才啊,不如把這個女子帶回神教,給自己孫女非煙去做個伴,自己這孫女自幼父母雙亡,黑暮崖上全是一些糙漢子,自己孫女都找不到一個玩伴,這個女子漂亮激靈,也是個作玩伴的好人選。
“我問你,你這女子說你這麽崇敬我們神教,如果我帶你回我們神教之中,你願是不願?”曲陽摸了摸胡子,眯着眼睛看着黃依依。
黃依依當然是千百個願意,自己經曆了昨天晚上那麽驚險的危機,打心眼裏明白自己一個一點兒武功不會的僞娘在這處處殺機的江湖世界是多麽危險,如果被曲陽帶回黑木崖,不僅有了長期飯票,小命兒還得到了保護,甚至有可能看到自己崇拜的偶像東方姐姐,這可真是賺大了。
當即大點其頭,口稱願意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