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看我愣住了,歎了一口氣後看了我媽一眼:“眼下是陰德宮,行善積德的人一般會生橫紋,可伊伊好端端地生豎紋,不妙啊不妙。”
“叔,這個不妙是指我真的隻能活到二十四?”
對于這種糊弄人的話我本來是不信的,畢竟我們村就有一戶人家裏供着菩薩,每年菩薩生日那天都有很多人帶着供果過來跪拜祈福。小時候我媽也帶我去拜過,但我覺得這是迷信,從來沒當回事。自從爸出事後,我媽也沒再去拜了。
周叔瞥了我媽一眼,面有難地歎了口氣:“你出生那天我也在,你命格古怪,按理活不過兩輪。”
“周叔,您能說說我的命格到底哪裏古怪嗎?”
他搖搖頭,不肯再說下去。
腦子裏突然竄過一句話----天命已開,我會護你。這是口罩男在夢裏跟我說的,難道那并不是一個單純的春夢?如果昨晚我坐的那趟車不正常,那口罩男可能也不是人。想起夢裏那場绮麗的情事,我忍不住想檢查一下那層膜是不是真的還在。
“嘟嘟~”院外面響起兩聲車鳴,楊喬居然來了!
我媽高興地臉上都開花了,趕緊出去迎女婿,看到楊喬拎着大包小包的禮品,我這才感到安慰。說不定他隻是早洩啥的,怕我笑話所以才一直忍着沒跟我親熱。
老媽張羅着讓我們留在這裏吃完飯,可楊喬說開夜車容易出事,所以我媽也沒繼續挽留。
臨走的時候周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們夫妻倆:“你小子黑眼圈挺重,看着有些虛啊。雖然剛結婚,但也不用那麽過火。”
他說着掏出個東西塞給楊喬,我打開一看,幹幹長長一塊肉質的東西。我奇怪地睨了周叔一眼,他擠眉弄眼地嘿嘿兩聲:“鹿鞭。”
我的臉立馬開始發燙,可周叔的調侃卻跟當頭棒喝似的又把我給敲醒了。
臨走前周叔答應我會多住幾天,我這才放下心來。楊喬一上車臉就變了,好像剛才的熱情禮貌都是裝出來的。
我說不清是什麽滋味,一直笑着問他有沒有發覺我哪裏不一樣。我連問了兩遍他才淡淡地睨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扯了下嘴角:“還是那麽漂亮,今天你生日,回去我送件禮物給你。”
我眼下生出那麽明顯的兩條豎紋,他居然沒看到!
他說的禮物是一條項鏈,黑繩中間墜了個彈珠大小的玻璃球,裏面有流動的液體,搖晃一下立馬生出宇宙般美妙的圖案。
女人很容易哄,他一溫柔我心裏就喜滋滋的。晚上睡覺前我特意換上了情趣睡衣,薄如蟬翼,稍微一動,胸前的紅豆就被蹭得酥癢。
天時地利人和,今晚應該可以了。
他沒開燈,我剛要摸開關就被他按得趴在了牆頭。他好像很急切,腦袋埋在我脖子上猛地吸了兩口氣,雙手繞到我胸口就開始研磨,老二還不安分地在我後面蹭來蹭去。
我慌得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但内心是驚喜的。不過他身上很涼,但涼涼的指頭劃過滾燙的身體時會帶出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我忍不住**了兩聲。
黑暗中楊喬把我打橫抱到了床上,等他壓下來的時候,我忍不住捧住他的臉主動親了上去。心裏覺得很空,我急切地想從他身上尋求充實感。
他今晚也給給力,三兩下就把我身上的睡衣給扯了。我做好準備迎接他的時候,忍不住叫了兩聲老公,那聲音又柔又軟滿是風情,我自己聽了都覺得不好意思。
可該來的痛遲遲沒有到來,我一驚,趕緊又叫了一聲:“老公?”
他歎了一聲伏在我身上,嘴巴貼在我耳朵上厮磨,聲音嘶啞:“伊伊,不要再穿成這樣。”
我能感覺到他的老二在發脹,可他怎麽不繼續了?我顫着手抓住了他的老二,他猛地一顫,居然推開我走了……
我整個人都傻了,怎麽關鍵時候他又掉鏈子?我默默地換了條褲衩,把頭埋進被子偷偷流淚。
突然覺得自己犯賤,他擺明了不想碰我,我卻一而再地瞎努力。
“伊伊?睡了?”迷迷糊糊中,楊喬又開始确認我有沒有睡着。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但還是閉着眼假睡。
他一出門我就趕緊爬起來穿衣服,拎着回家前就準備好的小包悄悄跟了出去。
楊喬的車一直往郊區開,司機跟到半路突然不肯繼續往前開了,指着前面一片樹林告訴我:“那後面有一塊墓地,陰氣重的很哩,大半夜我可不敢再開下去了,你……”
司機話還沒說完突然就定住了,一臉驚恐地瞪着我看了兩秒,然後突然發着抖繼續開車跟了過去。我問他怎麽了,他卻顫着聲求我别找他麻煩。
我沒心思深究,看到楊喬的車拐進樹林我心裏咯噔了下。那後面不是墓地嗎?他大晚上跑這裏來做什麽?
“師傅您等等我,我盡快回來。”
司機點頭的時候牙齒都在打顫,我奇怪地看了他兩眼趕緊追進了樹林。換做平時我肯定不敢一個人進去,但現在當務之急是查清楚楊喬每天晚上在幹啥。
楊喬的車就停在一個圍牆外,圍牆上有扇門,微微敞着。
奇怪的是,門後除了一幢顔豔麗的小洋樓,根本沒墓地!估計剛才那司機隻是不想再跟下去了,胡亂編了個理由。
一走近洋樓我就聽到裏面傳來一陣羞人的急喘,我跟中了晴天霹靂一樣當場就傻眼了。千求萬求,結果他還是在外面有人!
我圍着樓房轉了一圈,窗戶上都糊了一層紙,根本看不到裏面的情況。我隻好繞回前門,好在楊喬心急壓根沒關門,我握着相機悄悄走了進去。
裏面一派富麗堂皇,不過顔特别俗氣,不是紅紅綠綠就是金光閃閃。而且樓裏特别冷,燈光也很暗,陰森森地有點吓人,我總感覺有人在我後脖子上吹涼氣。
有個房間裏突然傳來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還摻雜着**、**和床晃動時的吱吱呀呀。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過去的,從門縫裏看到裏面交纏在一起的兩個**時,我差點沖動地跑進去罵人了。
來這之前他才跟我親熱過,可在最後關頭偏又停下來了,沒想到是爲了留給這隻騷狐狸!
我偷偷拍了幾十張照片,期間他倆趴着站着各種姿勢來回換,我看得渾身發抖,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離婚。
我沒有勇氣跑進去面對他們,我怕自己會惡心吐。
渾渾噩噩地往外走時,不小心撞了桌椅,發出很奇怪的撕裂聲。我趕緊加快步子往外跑,剛跑出大門就有東西從後面撞我。
身後什麽也沒有,可我脖子卻突然被什麽東西給掐住了!
有聲音在我耳邊咯咯笑,這聲音很滲人,特别像掐着嗓子的女人想笑又笑不出來那種感覺。我很快就喘不過氣來,脖子特别疼,就像被一根在冰水裏泡過很久的繩子勒得死緊。
突然有一陣罡風吹過,脖子上的束縛瞬間沒了。
我沒心思多想,爬起來就往回跑,沒兩步就又聽到楊喬的**聲了,這一次比之前更興奮。
跑出小樹林才發現的士不見了,我腦子裏一路上都在回放剛才的畫面,半小時的車程我硬是走了四個多小時,到家已經淩晨三點多了。
躺在床上的時候,腿酸得不像是我的。我不斷夢到楊喬跟别的女人做那種事,他的**折磨得我忍不住掉眼淚。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一隻冰涼的手在不斷地給我擦淚水,耳邊隐約還有聲音在歎息:“伊伊,我該拿你怎麽辦?”籃ζ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