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還是要戰?”樸厄對着空氣問道。
“要和。”黑暗中廣播将張偉的聲音傳了過來。
“看來大家都沒有戰鬥的理由了。”樸厄說道。
“不錯。”吳志說道。
“那我們來談一談所謂神界到底是什麽吧,至于交易要看我覺得你給的消息值不值得我跟你們交易。”樸厄說道。
“沒問題,有什麽想問的盡管問吧。”吳志說道。
“怎麽可以直接告訴他?!”婁一說道。
“沒關系的,這時我們的誠意,他們沒有任何義務幫助我們。”吳志說道。
“好吧。”婁一不甘的說道。
“怎麽樣讨論的如何?”樸厄問道。
“你知道的,觀世界怎麽可能看不到我們說了什麽?”吳志說道。
“我隻是問問而已,那麽好吧,讓我來問問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樸厄說道“你一直說的觀世界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很簡單就是觀察世界意思,一個強者的精神能量強化到一定的程度之時,就會自動的進入觀世界的狀态,他将會看到整個世界的奇妙之處,不管什麽都逃不出他的眼睛。”吳志說道。
“那麽爲什麽我看不穿你的能力呢。”樸厄問道。
“觀世界這種精神狀态固然強大,但是卻也不能看穿我的能力無知之幕,因爲無知之幕将會讓你變的無知,讓世界變的無知,同時也讓我變的無知,無知之幕會不斷地向萬事萬物傳遞着錯誤的答案,像你剛才攻擊我卻從我體内毫無阻礙的傳過就是無知之幕告訴了你我的身體不是真的,你的攻擊将會傳過,所以你打不中我。”吳志說道。
“這樣的話你豈不是無敵的還需要我們的幫助麽。”樸厄問道。
“無知之幕并不是那麽簡單的能力,無知來源于陌生,而陌生的定義很廣泛,雖然我擁有無知之幕可以做到很多誇張的事情,比如創造另一個空間,讓時間發生變化等等,但是卻也有可能會不能使用這些能力,我不能完美的操控無知之幕的一切,所以我并不無敵。”吳志說道。
“聽上去很奇怪又很有意思的說法,那麽繼續說回來我的話題吧,我真的會因爲觀世界而飛升神界麽。”樸厄問道。
“那要看你對神界的理解了,如果按照我們亞特蘭蒂斯人的理解的話你所說的神界并不能算是神界,隻是一群妄圖掌握世界真理的瘋子的聚集地而已。”吳志說道。
“也就是說那邊的世界真的存在,但是并不像世界或者說,他們傳遞給我的信息那樣無可匹敵,而我也不用繼續聽這些廢話了!”說着樸厄一瞬間從真心眼的狀态中一下子掙脫了出來,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真是很不可思議,萬事萬物果然是平衡的,沒有孰強孰弱之分,就算我沒告訴你,恐怕他們也糊弄不了你多久,真是不可思議你完成了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即是是亞特蘭蒂斯人在早期也曾經被騙過無數次,以爲這是神的召喚,知道一個無與倫比的天才出現才結束了這一切。”吳志說道。
“謝謝誇獎。”樸厄說道“你的知識真的很有價值,我們來談一談你們到底想要交易什麽吧?”
“自由,我們現在亞特蘭蒂斯人的狀況并不好,因爲上一代的老國王的突然去世,導緻皇室王權旁落至總領大臣的手中,顯然他是個殘暴家夥,先是殺死了所有反對他的人并全部以叛國罪論處,緊接着有實施殘酷的保證,讓年紀很小的小王子成爲了傀儡,我們就是爲了擺脫他的殘暴統治才不得不到大地之上尋求庇護的。”吳志說道。
“怎麽聽上去他都隻是一個雄心勃勃的新的領袖而已,無能的皇帝自然是無法壓制這種人的存在的。”這時整個廣場突然所有燈光全部亮了起來,張偉緩緩的走了過來說道。
“我們亞特蘭蒂斯人是海神的後裔,我們隻服從擁有海神血脈的皇族的命令。”吳志說道。
“真是悲哀,被神話的皇族所統治麽?能說說那個總領大臣這些年都做了什麽麽?”張偉問道。
“很多很多,婁一和我都是反對他的臣子的遺孤,如果不是因爲我擁有的無知之幕的能力極爲适合擔當神威海獄的典獄長的話我們兩個也逃不脫死的命運。”吳志說道。
“好了我們不要讨論你們的新領袖殘不殘暴了,你們這次來的目的并不單純啊,你們這算是向全世界展露肌肉吧,如果我們不接受你們的話,恐怕你們就會加入到其他的能幫助你們的組織之中去吧。”張偉說道。
“不錯。”吳志說道。
“你們這些無神論的人類根本無法理解處在衆神時代邊緣的我們的想法,海神是真實存在的,皇族的血脈内海神的能力隻要等到成年的那一天就會開啓,小王子隻要能活到那一天就可以輕松的打倒海洛克斯。”婁一不悅的說道。
“真的很有意思啊,也就是說你們真的見到過神喽?”張偉說道。
“不錯,海神在一萬兩千年前一直都關注着我們,直到我們自我毀滅的那一刻,海神抛棄了我們,正是因爲我們的貪婪使得海神放棄了我們,我們才會被太陽火雨驅逐到深海之中。”婁一說道。
“真是有意思,那麽來确認交易的東西吧。”張偉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們爲你們提供保護,讓你們不至于被你們的總領大臣海洛克斯抓回去殺死,而你們加入我們海組,并且爲我們提供所有我們不知道的情報,互利互惠。”
“是的。”婁一說道。
“成交,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們的總領大臣會怎麽處理你們叛逃的這件事。”張偉說道。
“他最多也就是自己出手來追殺我們,他雖然可惡卻實打實的是我們亞特蘭蒂斯第一勇士,原先的海洛克斯完全忠于皇族,可是自從先帝死後他就變得讓所有人都認不出來了,靠着力量将大權獨攬,将小皇子當做傀儡,完全不把海皇的血脈看在眼裏。”婁一說道。
“面對一個幾歲的小孩子恐怕哪個強者都很難低頭吧。”張偉說道“而且根據你的描述怎麽看他都不像是那種會自己打過來的莽夫,依我看到時很有可能像曆史上的所有枭雄那樣,以你們的叛逃作爲借口發動戰争打上陸地來。”
“不可能!海皇波塞冬的警示告訴我們不能再來到陸地之上否則會跟着新的紀元一起被第四次世界末日所毀滅。”婁一說道。
“瑪雅人的預言?你們也信這個?”張偉問道。
“不是什麽瑪雅人的預言,而是海皇波塞冬的警示。”婁一說道。
“這還真是......不管多麽神奇的文明都會有愚昧的一面呢。”張偉說道。
“我們可是經曆了第三次世界末日太陽火雨的洗禮而殘存下來的種族,海皇的警示是必然會發生的。”婁一說道。
“你親眼看見了太陽火雨?還是現在什麽活着的人看到了?”張偉問道。
“我們亞特蘭蒂斯人擁有長達數百年的壽命,不過是一萬兩千年前的事,對于我們來說根本就是曆曆在目。”婁一說道。
張偉還準備套一套婁一的話的時候,突然廣播響了起來。
“你們快來一下總控室,發生很麻煩的事情了。”祁傅的聲音從廣播中傳來。
張偉可惜的看了婁一一眼說道”走吧,我們看起來又有新的麻煩了。”說着和樸厄一起帶着二人前往總控室。
一行四人來到了總控室,張偉問道“發生了什麽事這麽急?”
“你們自己看吧。”祁傅說着指了指大屏幕。
隻見一處海岸不知多少的跟吳志穿着同樣風格的衣服的人,正在走上海岸,他們手中拿着明顯是武器的東西,看起來似乎不是很友善。
“完了夢想成真了。”張偉說道。
“嗯?你說什麽?”祁傅問道。
“沒什麽,隻是剛剛解決了樸厄的危機,又有新的事情發生了,而且還是種族戰争,第二代人類和第四代人類的戰争即将要開始了。”張偉說道。
“少說風涼話,現在怎麽辦?”祁傅問道。
“不是怎麽辦,而是需要怎麽辦。你們亞特蘭蒂斯現在又多少人,多少戰士?”張偉問道。
“我們亞特蘭蒂斯還有2000W以上的人口,每個人成年人都是強大的戰士。”婁一說道。
“也就是說未成年人也能戰鬥喽。”張偉說道。
“那當然,我們亞特蘭蒂斯人全民皆兵。”婁一說道。
“像最高元首彙報吧,不過估計現在最高元首也已經知道了,現在正在想辦法呢。”張偉說道“這種高達千萬的戰争可不是我們說搞定就能搞定的。”
“好,我現在去面見最高元首,你去聚集智囊團,盡快給出一個合适的解決方案;多維,走。”說着祁傅帶着多維離開了總控室。
“那麽先這樣,火龍你和巨人帶着兩位新成員去休息,樸厄你先繼續你的研究吧或者是放松一下都随你的便,我先去跟智囊團去進行會議了,雲中子幫我聚集智囊團的諸位。”
“是的!長官!”雲中子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PS:明天就是除夕了,淡然在這裏祝大家除夕夜過的開心,都能吃上好吃的(今天淡然吃了不喜歡的蒜薹現在嘴裏還一股蒜薹爲好想去屎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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