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向着起始之鎮不斷挺近,半路上王族終于發現看守者和秘密寶箱消失了,鬧出了很大的動靜在全國追查,但是因爲有那位老爺子頂着,所以一路上衆人并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撓,順順利利的到達了起始之鎮。
“起始之鎮,還真是就刻在這兒啊,這麽大的石碑我在星輝城執政居然一直沒發現。”看着眼前的石碑張偉感慨道。
“我們沒出鎮之前也一直沒有發現啊,直到準備前往星輝城才發現這個石碑。”李狗蛋說道。
“這還真是......”張偉無語的說道。
“一個石碑有什麽好研究的,我們快點去鎮上吧,我想死鎮裏的一切了。”周處說道。
一行人來到了鎮上,鎮子還是原來的樣子,安靜祥和,如同遠離世外的桃源鄉。
“雖然回到鎮上了,但是信的主人是誰?我們完全不知道啊。”李狗蛋說道“接下來怎麽辦。”
“這有什麽難的,交給我吧!”周處得意地說道“作爲鎮上的扛把子,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
“哦?那你知道是誰寫的這封信了?”張偉問道。
“不敢說肯定,但是差不多,能寫出這種信的怪人有村長,村北側靠近樹林居住的老張頭,還有村裏的傻子鐵根。”周處說道。
“......那麽我們先排除鐵根吧,先去找村長再去找老張頭。”張偉無語的看着沒兩句話又開始犯傻的周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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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你知道世界的真像麽?”衆人來到了村長的家問道。
“我知道你個鬼!周處你這混小子打暈了我偷了我的東西還敢回來!”村長拿着拐棍沖向周處。
衆人急忙飛奔着離開了村長家。
“看來就隻剩下一個選擇了?”張偉說道“不過以目前的情況看似乎要做好檢查所有村民的而準備。”
“你什麽意思?!”周處說道。
“嘛沒什麽意思。”說着頭也不回的向鎮東走去。
一行人來到鎮東面的老張頭家,鎮東幾乎沒有了人家,隻有一個老人正在院子裏曬太陽。
“老張頭!在曬太陽呢!”周處打招呼道。
老人張開了眼睛看向衆人“周處小子,你來我這裏幹什麽?”
“我和我的朋友想問你知道世界的真像麽?”周處問道。
“這一天終于來了麽?”老張頭站起來說道“進屋來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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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的同夥在哪!”曠野上一個人正在鞭打着聖水将問道。
“你不要白費功夫了,我是不會出賣我的朋友的!”聖水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說道。
“哼你以爲不說就不能拖延下去麽!你如果不說,就讓你的妹妹和你一起去地府吧!”那人說道。
“......”聖水将閉上了眼睛沉默以對。
“看來你是不在乎了?來人把他的妹妹拖上來!”那人說道。
聖水将眼見着對方像拖死狗一樣将自己的妹妹拖了過來。
“哥哥。”女孩看到深水将說道。
“對不起妹妹,連累了你。”聖水将看到妹妹的慘狀說道。
“沒關系的,哥哥一定是對的,看到哥哥我就安心了。”說着瞬間撞向路旁的石頭,一頭撞死在石頭上。
“哥哥對不起你!”聖水将流下了眼淚“放心哥哥的朋友會幫我們報仇的。”說着突然渾身血紅,整個人炸裂開來,以他爲中心的百米距離瞬間都被籠罩在鮮血炸彈之中。
“咳咳!”一會血霧散去,這次來抓捕聖水将的人中,隻有毆打聖水将的安然無恙的走了出來。
“這個混蛋,我的衣服都被弄髒了!”那人罵道。
“救...救救我王子。”隻見一個沒被炸死的人躺在地上抓住那人的褲腳求救道。
“一個廢物廢話還這麽多。”說着一腳将地上的人的頭顱整個踩爆。
“喂?在不在?”隻見王子拿出了一個電話說道。
“怎麽樣了,抓住了麽?”電話另一邊傳來急促的聲音問道。
“沒抓到,主要的犯人不在,隻殺了一個沒用的龍套。”王子說道。
“都怪看守人整個混蛋沒有及時彙報,導緻現在這麽被動,一旦這群家夥破解了秘密,那麽我們就死定了!”對面說道。
“急什麽對方還不一定能打開寶箱呢?畢竟張哲那個老混蛋可是設置了密碼的。”王子說道“話說那裏邊到底放了什麽你們這麽緊張。”
“放了什麽?呵呵,放了可以破解我們統治世界的秘密!”對方說道“那個老混蛋居然在關鍵時刻背叛了我們。雖然我們已經成功的控制了整個帝國,但是這個老混蛋卻制造了可以随時毀滅我們的東西。如果被那群犯人們破解了,現在我們的财富權利都将會灰飛煙滅。”
“别緊張在這個世界的法則下就算是那個老混蛋也打不過我的,我們現在隻需要找到那群爬蟲然後在一腳碾死就行了。”王子說道。
“那就拜托你了,我們的未來如何就看你的了。”對方說道。
“呵呵,等着瞧吧。”王子說着挂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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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坐吧,我真是沒想到,解開秘密的人裏居然會和周處是朋友。”老張頭将衆人領進屋中說道。
“老張頭你什麽意思,找死麽啊?”周處怒道。
“呵呵沒别的意思,既然你們已經來了,我就先讓你們恢複本來的記憶再開始談吧。”說着老張頭揮了揮手,隻見幾道光落在衆人身上。
李狗蛋的臉開始飛快的變化,變成了雷公的面具。
“大哥哥!真的是你啊!”朵朵飛撲到樸厄的懷裏。
“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朵朵。”樸厄說道。
“呵呵沒想到,就算是失憶了我們幾個還是一起解決問題啊。”張偉說道。
“是啊沒想到。”花香怡說道。
“确實,當初跟着你們一起出鎮就是隐約有着對小花你的好感才跟了出來,沒想到啊即使失去了記憶我們還是會互相吸引。”樸厄說道。
“少說那麽肉麻的話了。”花香怡臉紅着說道。
“哎?你們都怎麽了?”周處看的莫名其妙的問道。
“怎麽周處你沒有恢複記憶麽?”張偉問道。
“什麽記憶?”周處奇怪的問道“爲什麽大家都有我沒有,老張頭你搞什麽鬼?”
“不要急,讓我将一切慢慢的告訴你們把。”老張頭說道。
“我的名字叫做張哲,是一位專門研究VAR技術的科學家,我爲了研究資金而幫SN公司工作,這個虛拟的世界就是依靠着我研究的VAR技術的大範圍籠罩改變人類腦電波而制造出的幻想世界,我們稱其爲“阿瓦隆”計劃。”
“這麽說水源市發售的的“理想鄉”遊戲就是一切罪爲禍首了?”樸厄問道。
“不錯水源市隻是試點,在整個水源市都被籠罩後,SN公司迅速在東勝帝國國境内所有的地點設立了機械,将整個帝國籠罩其中。”
“也就是說,我們看到人們突然的消失隻是腦電波的影響?”樸厄問道。
“不如果隻是那樣,怎麽能稱得上一件藝術品呐,你們确确實實的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個有VAR設備制造出的真實的世界,隻不過這個世界是依托于真實世界才能存在的空間,但是這不影響它的真實性。”
“爲什麽?爲了權利?這樣讓所有人活在美夢之中有什麽好處!真實的世界才是人類該待着的地方。”樸厄說道。
“不錯,真實的世界才是人類賴以生存的地方,就算是我的VAR空間也是依托于真實世界的東西。但是這裏有真實世界沒有的東西!人類在這裏不會真的死亡,每次死後都将被抹去記憶以新的身份出現,人們在這個世界不會饑寒交迫,我消除了人類的痛苦!”張哲說道。
“确實如此,但是那又怎樣再美好的夢也終有蘇醒的那一天!”樸厄說道“夢永遠是夢!不會成爲現實!不是麽,要不然你爲什麽要制作出那種秘密來讓人破解。”
“你說的沒錯我是想讓人将這個世界毀滅,但是這不是我的世界的錯!是人的錯,是SN公司高層的錯,他們利用我的傑作成爲了人們口中的王族,當時他們答應我的人人平等被無情地踐踏了,如果當初我沒有相信他們的鬼話,這将是一個真正的理想鄉!
這是傳說中的精靈國度
在古老史詩構織的這片幻想的世界
沒有喧嚣的街市
沒有威嚴的城塞
沒有華麗的宮殿
在寂寞的海洋環繞的島嶼上
卻有着大片廣闊的草原
山谷間清澈的溪流
以及在丘陵上巍然豎立的巨大古木
在腦海中構建出這篇遺世獨立的傳說之地後
我想人類理想最終所真正找尋的歸宿
即是回歸自然的溫柔與甯靜
在翡翠與琉璃色的幻想中
與所有人一起找到自己的生命中的淡淡的眷慕與歸屬
無有憂慮無有孤獨
即使一個人獨立于月夜的樹下
凝望海洋與夜空之界
也會感受到熟悉的思念與期望
以及那緩慢而堅定的鍾聲
這才是适合人類的完美之地!才是我要制造的世界,而不是這個再次被權利和污穢所控制的世界!所以我要人來毀滅它,周處就是用來毀滅這世界的鑰匙!作爲毀滅之鑰他怎麽可能有真實的記憶,他不過是被我創造出來的毀滅之劍!”張哲瘋狂的抒發着自己的理想。
“你不再是一個科學家了。”樸厄看着爲了理想而瘋狂的張哲說道。
“我不是科學家!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之一!我制造了理想鄉!”張哲瘋狂的看着樸厄。
“不你不是,在研究之初也許你還是以爲科學家,但是現在的你不過是一個狂熱的宗教分子。”樸厄說道“信仰是與科學完全對立的的,當一個科學家有了信仰那麽他就不再是科學家了。”
張哲聽到樸厄的話平靜了下來,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說的沒錯,信仰或科學,我已經不是科學家了。”張哲留下了眼淚“拜托你救救我,救救我的世界吧!”
“要怎麽做?”樸厄問道。
“殺死周處,這個世界就會消失,他是這個世界的核心,他的毀滅即世界的毀滅。”張哲流着淚說道。
“......”衆人聽到這裏沉默了。
與大家一起一路走來的周處便是世界毀滅之鑰,隻有殺了他才能破開這個虛妄的世界,但是衆人的情誼,一路來的歡聲笑語都萦繞在衆人腦中,到底該怎麽辦呢?到底衆人能不能破解這個危機呢?敬請期待
PS:今天下午忙裏偷閑去看了《福爾摩斯》一如既往的燒腦,不過似乎把不願動腦的觀衆們搞得一愣又楞的,我的耳邊就沒停過對到底怎麽回事的疑問,不過還是推薦喜歡燒腦的朋友們去看,年度燒腦不容錯過
信仰也就是信念,大多數人都是有着自己的信念的,可能是宗教,可能是一種意志,但是事實證明這與科學是完全對立的,擁有了信念的人無法再做出偉大的科學,也許很多人會反駁,但是這在科學界是一個不公的事實,信仰(信念)完全與科學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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