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用血引喪屍那招其實挺不錯的,但是如果是我的話,我想我不會用這個辦法。其實辦法很多,既然有了傻大這個一個寶貝,你怎麽就想不到别的辦法呢?還是說你喜歡自殘?”
“當時不是正好聽到傻大說想尿尿,然後突然想到你了嘛,所以就想了這麽一個辦法,能用就得了。誰喜歡自殘啊。”我隻知自己沒胡亮腦子好,不過說實話,我倒沒覺得好有多少好辦法。
燒餅聽到後說:“不過我們成功了不是嗎?其實說實話當時我們也沒想到有什麽辦法啊。”
胡亮搖了搖頭說:“傻大說尿尿你想到了我撒尿引喪屍的事了,那麽那個時候如果有人說想抽煙呢?你們會想到什麽?”
我和燒餅都沒明白什麽意思,搖了搖頭說:“抽煙就抽煙呗,煙又不會引來喪屍。”
胡亮聽我們這麽說,恨鐵不成鋼的懊惱的說:“點煙用的是什麽東西?既然找來那麽多瓶子,再加上打火機.”胡亮不再說話,而是用眼神示意着我什麽,他希望我接着說。
和我真是一點都沒明白,弱弱的說:“胡老大,麻煩你直說吧,好不好?我真不知道你什麽意思。”
胡亮深吸一口氣,微微搖頭說:“唉~~~你們附近應該有好些車子聽着吧?防暴車的随車工具箱裏有細軟管子吧?”看着我們頓了頓,貌似有些生氣的說,“我靠,還要我再提示嗎?停在一邊的那些汽車,細軟管,打火機,玻璃瓶,就這些個東西,還不明白?”
我和燒餅對視了一下,我看出來燒餅還是不怎麽明白,但我卻點了點頭,看着燒餅說到:“你還沒明白情有可原,但是我現在想通了,确實沒必要放血的。我好蠢啊,之前胡亮用過這個方法的啊。”
燒餅一輛茫然,急問:“到底什麽能不能一口氣說完啊。”
“燒餅,知不知道雞尾酒?”胡亮直接問着。
“知道啊,那又怎麽樣了?”
“那你知道不知道有個外國人叫‘莫洛托夫’呢?”
“沒聽說過,是什麽啊?”
我攔着胡亮說到:“行了,别打啞謎了。燒餅,胡亮說的就是‘**************’,俗稱******。”
話音剛落,燒餅就想通了:“一邊的車子裏有的是油,做起******,點燃後讓傻大扔過去,哪怕傻大不在都行,我們也可以自己去扔。量隻要一多,燒起來很快就可以讓喪屍倒下。”
“不過胡大哥,還是有一個問題啊?燒死的喪屍依然在隧道裏面啊?而且隧道裏的車子我們也得移開,一旦喪屍燒起來難免會把裏面的車子引燃,那麽等裏面完全消停後,得花多少時間啊?我們時間上就來不及了吧?”燒餅有點得意的說着,似乎認爲問住了胡亮。
我沒有說話,其實我也想到了,就算用******,但是它們還有那些車子依然堵着路的。不過我聰明的沒開口,我知道燒餅一定會問的。不過這傻小子是沒被胡亮打擊過啊,居然敢用這眼神和這語氣對着胡亮。果然,我看到胡亮蔑視的神情出現了。
“你從我的那句話裏聽到了往裏面扔******了?都是你自己說的吧?什麽點燃了讓傻大去啊,什麽你們自己也可以去啊。我說過嗎?”胡亮抽了口煙,“傻子才會把******扔進隧道裏呢?不說燒完裏面的東西得花多少時間,就說那麽多瓶子扔進去後,你們的車子還能開嗎?不怕輪胎紮滿了碎玻璃是嗎?而且你能保證百分百的喪屍全能被燒到嗎?”
燒餅不說話,不好意思的縮了縮頭。我看着燒餅這個動作有些想笑,但是忍住了,問胡亮:“老大,你就說說你的建議吧,别再和我們這些豬腦子打啞謎了,我們比不過你。”
胡亮輕聲說了句什麽,我們沒聽見,不過也知道十有八九不是好話。不過很快的,胡亮就說出了他的方法:
“既然知道小程有點技術,爲什麽不讓小程發動幾輛車子呢?開過去幾輛随便什麽車,離着喪屍群大概二十米左右停着,然後一輛連着一輛的停成一堆。然後在方向盤的喇叭按鍵上綁上繩子,綁緊,讓喇叭響起來,有些可以在繩子下面硬塞進一塊石塊,石頭被綁着然後壓着喇叭,那些車全都如此發出聲響,喪屍一定會被引過來,這工作完全可以是你們任何一個人或者一起去做,發出響聲後就可以退回來。然後,傻大拿着******,噼裏啪啦的燒吧,就算車子也引燃了,但喇叭沒那麽快沒聲音,就算有些沒聲音了,但是别忘了,我說過多開幾輛過去的.當然,還有很多辦法,不過我懶的說了,很多東西其實你們自己也想得到,不是嗎?”
我和燒餅沒說話,看着胡亮說着。胡亮說完就站了起來,看向了前路,貌似悠閑的抽着煙..
“說吧,燒餅,想到哪裏去看看?”不知道過了多久,胡亮冷不丁的來了這麽一句。
我和燒餅都有些奇怪胡亮爲什麽這麽問,但是倒沒表現的太驚奇,畢竟我們知道胡亮,他一定發現了什麽,不然不會問的,用一句常說的話就是‘吃過見過,習慣了。’
“我就知道胡哥肯定得問我爲什麽一定要出來,隻是我很不理解胡哥爲什麽認定我是想去某個地方呢?”燒餅苦笑着說。
“之前晚上說去弄水泥,本來挺安靜的你突然表示的很積極,我就已經覺得有些什麽。再加上今天死活要跟着來,我像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得出來你有某些原因吧?”胡亮說着看了我一眼。
“行了,别看我了,我承認我是傻子了好吧,我沒看出來。”我苦笑着說,我是真沒看出來。
燒餅不再笑了,而是看着我說:“妍妍嫁到源邊村.”
我看着燒餅,原來他一直沒有忘掉妍妍。我認真的點了點頭說,“源邊村就在洞源村十裏路左右的地方,這邊開過去正好也順路,你知道了,去看看吧。胡亮,你的意思呢?”
“情感類問題,我不受理。不過,去看看也無妨,反正順路,隻是我有一個要求,萬一有什麽.你明白吧?”胡亮談談的說着。我明白他的意思,萬一妍妍出了什麽事,希望燒餅能接受。
“就是看看而已,這麽多年了,早就沒什麽了,隻是畢竟還在心裏,說難聽點,活見人死見屍,萬一不死不活至少見個喪屍吧,呵呵,隻要别連屍體都我看不見就好了.”燒餅難得的露出惆怅的神情。
我很想勸,但是沒法勸,也想不到該用什麽語言勸。隻能遞過一根煙,然後一同無言的抽着..
源邊村,整個村滿打滿算也有幾百戶人家,但人少不意味着這個村子容易忽視,相反的這個小村子算是比較讓人重視的,因爲這個小村子裏有錢人很多很多,大部分是做生意的,還有幾個當官的。又因爲人少,所以人均面積就大,所以幾乎家家都是大房子大院子的。
起先我并不知道妍妍嫁到這裏,妍妍是曾經一個學院的,不同班,不過就在隔壁,燒餅和她眉來眼去的過了一段沒羞沒臊的小日子。她和我也隻能說認識而已,最多也有普通朋友。
但是對燒餅來說确實是刻骨銘心的,畢竟我知道這是初戀。後來因爲那些老土的但是從來沒過時的三角情感問題,妍妍和燒餅漸行漸遠,然後和那個我不知道叫什麽的小三走了。
不過我還真不知道燒餅居然一直都關注着妍妍,我一直以後當年他們最後一次見面後,燒餅似乎就再也不提這個名字了。之後遠走外地去當兵,然後回來一直沒叫女朋友,有需求了就去某些地方反個三俗。也一直都沒提到過妍妍,但是看來我作爲好朋友,還是并非完全了解燒餅..
“那邊入口進去後,第三個大院就是了。”我們停在路邊,站在車上邊觀察着四周邊聽燒餅說着。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日不見滿目蒼痍。入目可見處,幹了很久的血迹,已經有些發灰的屍骨,還有全是蒼蠅蛆蟲的喪屍屍體,似乎還是有人殺掉過一些喪屍的。一些人家的院門沒關,甚至有的院門好像是硬生生的被弄壞的,依稀能看得出來,似乎當時情況有多麽糟糕。有錢人幾乎都有車子,雖然很多車子是在院子裏,但是路上似乎更多,大概當時有人想着開車逃命吧,不過那種情況下,這種小道路,極容易被堵的。但是車子裏困着喪屍這種情況在那邊很少見,幾乎是沒有,大概是都沒扣安全帶吧。
村中的路倒也算寬,但是目前我們的車隻能開到離妍妍家相隔一戶人家的地方,她家大門在胡同裏面,大車進不去。不過外面一些堵着路的車子已經被我們用大車給頂開了,空出來一段路了,一直到實在頂不動了爲止,畢竟前面太多太多東西堵着了。
這是胡亮的意思,用我們的車故意的去頂撞那些堵路的車子或者其他東西。因爲知道這裏人口少所以喪屍少,而且發出聲音可以引出喪屍,更能引起幸存者的注意,再說正好把車開到這個距離,走過去到妍妍家也不過才三十米左右,而且我們看到妍妍家的房子院門關的好好的。
“有錢人變喪屍後看上去也沒有比較好看啊,衣服倒還湊合。”胡亮看着被聲響驚動的,勇敢的踏入太陽光的幾個喪屍說,“人口少的好處,一共就這麽幾個,好像沒有變異的,爲什麽給我的感覺它們像是一桌麻将呢?”
四個喪屍從同一個胡同口的陰影裏走出來,應該是兩男兩女,穿着上看得出來是有些年紀的人,臉上都是一樣的面無表情,白茫茫的眼睛,幹枯下塌的微微發黑的皮膚,有些地方能看到一些小傷口,傷口上幾乎都有蒼蠅,頭重腳輕的走來,尋找驚動它們的聲源在哪裏。
“和我想的一樣,變得好瘦了。”胡亮嘀咕着,不說話看着喪屍一步步走來,似乎在想些什麽。
我看胡亮沒什麽表示,所以對燒餅說:“這麽半天的響動才來這麽四個喪屍,看來很多喪屍大概因爲吃飯時間困在家裏,對我們來說就是好運氣,幹掉這四個我們去撬妍妍家的門。”
燒餅從車停下來時就已經把後鬥的後門放下去了,看着我們沒說話,但我知道他很想很想下車了,所以我話音剛落就馬上準備跳下車,不過他剛剛邁出一小步,胡亮拉了他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