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還是從剛剛發現喪屍的小胡同口出來四個,年紀好像并不大,不過好像比頭一個好看點。胡亮打趣道:“呦呵!這幫啃老的,敢情是剛剛那個喪屍攻擊,它們上去白吃的。一個個除了嘴巴和手,其他地方還挺幹淨...”我打斷胡亮:“大哥,還有功夫說那個?你先說說,四個,怎麽個計劃啊?”“你站在裏面捅呗,反正就像是玩遊戲白給的經驗,或者你到我這邊繼續敲欄杆,引我這邊來。不過要是我的話,肯定直接捅死得了,敲欄杆也得花力氣,不是嗎?而且給你練練膽子,學學怎麽冷靜。”胡亮對我眨了眨眼,賤笑着。
好吧,我說幹嘛先讓我下來,而且他又不下,合着就是把我當召喚獸了?我給你殺怪,你白的經驗啊?不過,我也沒有任何不滿,這麽些年一起,彼此知道彼此,而且,這點事真是白給經驗似的,隔着欄杆捅喪屍,成功率再低都不怕,十下捅到一下也能搞定。說實話,還真希望多來點,既能練練手又能清清怪還能漲漲經驗。
我走到喪屍面前,看着這四個喪屍隔着欄杆,從欄杆中間伸着手掏啊掏的。“撬棍一米多長,比它們手長多了,而且它們還隔着欄杆,你自己别作死它們完全沾不到你的邊。”胡亮有些認真的語氣傳來,感覺上他還是有點擔心我。我看一眼胡亮,點了點示意放心。轉過頭看看狗窩,狗還在叫,完全不知道累嗎?有點疑心病的看一眼狗窩那堅不可摧的門,不怕狗出來,放心了。
左手握住撬棍彎的地方,右手捏住撬棍杆離左手大概二十公分左右的地方,兩頭尖端都被胡亮磨過,看上去就知道鋒利,可能并不比一些刀差。盯着喪屍其中一個,看上去年紀稍稍偏大的,除了手上的嘴上有血迹,膚色有些些不對勁,還有那雙白眼睛外,和正常人看不出多少不同,一身穿着好像是下地幹活的農民。‘靠,張那麽大嘴,呃啊呃呦的叫叫叫,叫你個奶奶...’腦子裏想着。眼睛看着認定的目标,它不怎麽有大動作,瞄準眼睛應該最好,這裏進去絕對能通到腦子。準備,拿着撬棍做好刺殺的起手式...就是現在,捅!!!
非常順利的捅到,但是撬棍插在腦袋上的畫面還挺恐怖的。“快點拔出來,萬一卡住骨頭麻煩。”胡亮輕喊了一聲。其實胡亮不說我也知道,插進去不到兩秒的時候我就馬上往回抽了。輕松搞定一個,剩下的幾個我更有信心了。三下五除二,搞定收工。不得不說,就算是白給的經驗,也對我幫助挺大。最基本的就是現在雖說看着還是覺得恐怖,不過已經不會讓人害怕的了,環境造就心理。“我自信一對一無限制單挑不怕,一對二花點力氣應該也能行。”我對胡亮說。胡亮站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轉過頭對我說:“扶好梯子,我下來了。看來暫時安全。”
胡亮把屍鏟扔在地上,下了梯子拿起屍鏟。“殺的多一點你就會慢慢習慣了,環境造就心理,想想剛看見喪屍時,那塊布你不敢拿下來,現在才過了多久?是不是覺得好像并不是想象中那麽恐怖?因爲你心裏相信能幹掉它們,然後真的被你幹掉幾個,你就适應了。”胡亮說完下巴一擡,示意我一起去看看那條狗。
“胡亮,這是什麽品種啊?這麽大?這毛色是土黃色吧?胸前還有白毛?”我看着狗問胡亮,“長得真不好看啊,那麽兇,不會是雜種狗吧?”胡亮拍了我一下,鄙視的說:“難看?就是要這種。這家人看來應該是行家,或者說這家人認識行家,介紹他家養這狗。”“很特别嗎?”說實話,我對狗的感覺還是要好看喜人的。“特别?你就算沒養過狗也應該知道有些狗吧?”“你直接告訴我得了,我對狗認識不多。”“CAO你個土鼈,這叫鬥牛獒犬,看家護院犬排名絕對在前列的。我在我們市裏就看到過幾戶人家養,價格說貴也不貴,他家這個大概萬把來塊。”“什麽玩意啊?就這狗得萬把來塊?你要說藏獒值錢正常,這怎麽看都不像貴的啊。”“萬把來塊很正常,有些人用這狗參加一些比賽的,那些更貴。你不懂所以認爲不值,鬥牛獒犬對主人忠心,搏鬥能力很強,他可以單槍匹馬咬死3隻同齡的黑背,就是我們經常能看見的大狼狗,一般軍犬就是黑背。”“藏獒不也忠心嘛,能打能殺的。”“所以我說這家養這狗是行家,你不是。你不懂啊。藏獒雖說兇猛,但其實是狩獵犬,而且看家的話還要訓練,多少狗主人有這閑心?當然了,話說回來,鬥牛獒犬看家也是要訓練一下才行。而且讓鬥牛獒犬看家都是野蠻派的,它很難和平的看家,一般都是咬死爲止,但是聽話和理解主人命令的程度上,比藏獒好點。再說了,純種的藏獒多貴啊,買一雜種的沒意思。鬥牛獒犬最純種的才多少。我個人倒是和這家主人看法差不多。”
因爲别墅裏沒清理,我有一點點煩的說:“說了半天,這麽處理這狗?”胡亮可惜的看看:“唉~~要是我是他主人多好,我挺喜歡的,關在裏面味道有點大了...放着吧,我們不動它,就讓他叫着吧,到時候沒東西吃,沒人喂,慢慢的就...到時候就不叫了。”我看出胡亮對這狗真有點不忍,他愛狗,所以對他來說讓一隻狗就這麽沒了心裏怪難受的,不過也是沒辦法。
走到别墅門口,胡亮附耳在門上聽了聽,對我點點頭。“就在門口。”胡亮拍拍門說,“裏面有人嗎?”我瞪了他一眼:“你就多餘問,有人這狗叫這半天不理?”“我多希望有人啊...”胡亮無奈的說,“主人在的話,這狗就不會死了...”“先管你面前的人吧。”我指了指我,“你怎麽個打算,我幹嘛?”胡亮看了看大門,很豪氣的防盜門,金色主色,雙開子母門,小的在我們左手邊,大的上面有把手,門是往裏開的。
胡亮試了試,開起來時被裏面推出。看來喪屍頂着門,胡亮剛開一點縫就又被關上了。“這家人是不是大胖子?”胡亮問我。“胖,那不是一般的胖,貪官嘛。”“家裏一般幾個人?”“這就不知道了,我來的那幾回有時一家子五六個吧,有時就他自己一人,他一般好像不喜歡出門,酷愛玩網絡*賭博類遊戲,撲克麻将這些。對了,他家有麻将機,有時叫别人來玩。”“聽聽聲音,我剛剛開門試了一下的力度來看,我覺得應該現在裏面就一個。”胡亮頓了一下,“這樣,等下我把把手壓下去,然後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突然猛力一撞,應該能讓它躺下。”
胡亮壓下了把手,用口型對我說一二三,然後,我們一起發力撞上大門。“嘭”胡亮猜的沒錯,門撞開以後就一個喪屍,就是那胖貪官。它仰面倒下,穿着家居服,一看就是平時不愛出門的樣。它臉上因爲被我們撞了而開了花,好像鼻子都癟了。我比胡亮先一步沖上去,掄起撬棍,這次我用的是彎的那一端,運氣不錯,砸中鼻子,撬棍砸進去一段。用撬棍彎的一端的好處就是,我把撬棍往上一提,這才叫真正的開瓢...
“搞定,不過真TM惡心。”我把撬棍拿起來看看,現在撬棍兩端都髒了,我都避開兩端拿着。胡亮把沙發上的布墊子改在屍體腦袋上:“這比你的撬棍惡心,眼不見心不煩。唉~可惜了一個愛狗的主人啊。”我翻了個白眼,還在想狗?懶得理你,先去把撬棍洗洗...
回到客廳,胡亮開着電視。“現在想看什麽都沒有了,一片茫然。”胡亮指了指電視,然後看了看我,“我想這人應該是在沙發這裏發病,死在這裏,因爲聽見狗叫才到門邊的。”“别想了,狗主人不在了,現在想想接下來怎麽幹?”“門鑰匙我已經找到了,就這一串,放在門口鞋櫃那裏。車鑰匙也在。現在在屋裏轉轉,看看能用的東西有沒有。能帶的盡量帶回倉庫。”
胡亮讓我優先把吃的喝的集中到客廳,讓我出去把車開出了車庫,把東西弄上車。他再找找别的。“這是好東西啊。”我正搬着東西,聽見胡亮說,“你剛剛有沒有看見這些東西?”我打量了一下,胡亮手裏拿着幾套的是小孩子玩的溜冰鞋套裝。“看見了,沒用吧?小孩子玩的東西,我們又穿不上。你還想溜冰?”“我看上的是這個。”胡亮說着從套裝的包拿出了幾個東西,黑色塑料的。“這是小孩子的塑料護膝,不過用在我們身上就是護肘...”胡亮戴上手肘對我說。我眼前一亮,這我這沒想到。“胡亮,你這麽一說我想起來了,能當護肘。那你是不是想想有什麽能護臂呢。有護臂至少我們的手臂也能扛一下喪屍的牙齒。”“早就想過了,但是難找類似替代的。你想啊,一般護臂就是些布的,鐵的就得定制,其他的臨時代用的又很容易影響活動,所以我想來想去,到時候回倉庫讓大伯想想用輪胎改造幾個。倉庫裏不是有很多廢車廢輪胎嘛。”